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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繞出去的迷宮,讓兩人都束手無策。
陸思齊輕嘆了一口氣,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臉。
“還有兩個月,瑾瑜,我們是仔細地想,還是什麼都不要想?”
她知道他在說什麼,他一向是敢作敢當的男人,在他心裡,對那些病人的最好交代便是接受法律的制裁,就像他說的,也許幾個月,也許三五年,也許……是十年。那麼在他仍然自由的這兩個月,他們該怎麼辦?
硃砂痣已經烙在了心上,和她的血她的肉融為了一體,她以為可以輕易剔除,也可以將它保留,可是除去它便和剜心一般,留下它卻有未知的風險。
搖了搖頭,宋瑾瑜笑得苦澀:“不知道,什麼都要想,可是什麼都不能想。”
陸思齊沉吟了一會兒,努力朝她笑了笑:“那至少這幾天什麼都不要想,先好好休息,你瘦了很多,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如果心裡有什麼不舒服就來拿我出氣,好不好?”
她扯了扯嘴角,勉強地朝他笑了笑。
他們能怎麼辦呢?生活從來都不會讓人一帆風順,他們已經有過了七年最美好的時光,即使結果再差,他們也擁有了可以回憶一生的記憶。還有兩個月,也許此刻他們可以下定決心,可是誰都無法保證到了最後的那一刻不會反悔,所以,先放下吧,那些煩惱和痛苦,能推後一時,便延遲一時。
“上去吧,什麼都不要想。”他將她往前推了推,站在原地看她上樓。
“你也回去。”她擺了擺手,見他站在原地不動,只好轉身上樓。
走進大堂,燈光應聲而亮,她只顧低著頭走路,卻沒想到一下子撞到一個人懷裡。
捂著頭忙不迭道歉,宋瑾瑜有些恍惚地抬起頭。
面前是面色青白的李澤,他看著她,眼裡滿是慍怒和受傷。
☆、第三十八
宋瑾瑜的腳僵立在原地。。。
面前的男人似乎和下午那個西裝革履的人不是同一人一般;他穿著平日常穿的T恤和牛仔褲;臉上陰沉慍怒;眼裡像是要噴出火來一般。
分明還記得,白天時;他眉眼帶笑;溫柔地注視著身邊的嬌小伊人。
還是那眉那眼;還是那個人,不過換了一身裝束;宋瑾瑜卻覺得恍然一陣陌生感撲面而來,她曾經以為自己已經十分熟悉他;可惜這一刻,她卻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過面前的這個男人。
他喜歡她;將她一點一點帶出失婚的落寞,可是對於他,她所瞭解的真的太少,她知道他有一個不幸的家庭,知道他感情炙熱簡單、性格直接,知道他與李晶瑩相依為命,可是再有呢?她根本一無所知。
在感情面前,時間是不重要的,可是這一刻宋瑾瑜卻覺得,沒有經過長時間的積澱,想獲得深刻的感情,那是多麼不現實的事情。瞭解一個人需要時間,愛上這個你熟悉不已的人更加需要時間,而信任,沒有經歷過波瀾和長久,是不會根深蒂固的。
她與李澤,他們從認識到開始,不過半年不到。他們也許感情正濃,也許吸引力強烈,可是,他們的關係卻如履薄冰,只要一方動作不對,那薄薄的冰面便迅速裂開,留下一道道驚心的裂痕。
宋瑾瑜在心裡嘆了口氣,今日一天情緒起伏太大,她只覺得頭很暈,手腳疲軟無力,現在,她只想倒在軟軟的床上,一覺睡死過去。
可是面前的李澤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她剛抬起腳往電梯走,他的聲音便冷冷地傳來:“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她頓了頓,抬眼看了看他,然後搖搖頭。
他卻忽然笑了出來,他笑著,可是眼裡卻死灰一片。
“我說過,我們彼此都冷靜幾天,所以你的冷靜方式就是去找他,然後對於我,連一個解釋都懶得去要?”
大廳蒼白的燈光打在身上,將影子拉長,安靜的夜裡,她聽到了自己心裡的嘆息聲。
她轉過身,問道:“你在這裡等了多久?”
李澤勾起嘴角笑了笑:“很久了,久到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
她覺得他臉上的笑容很刺眼,讓她陌生,也讓她心冷。
“能不能明天再談?我很累了。”
李澤看了眼她,紅腫的雙眼還有深深皺起來的眉頭,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疲累,他抿了抿嘴,心裡像是被針扎一般刺痛起來。
她不相信他。
或者,她只是不在意,她在乎的,始終都是那個男人,此時此刻,她也只是為了陸思齊而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