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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心頭肉,全身白毛,沒有一絲雜色,高大健壯,可日行千里,迅疾如風,名叫‘絕塵’。父親已經遠離戰場,就把這白馬給了羽少。羽少每天都會親自送一把草料,‘絕塵’也是認得羽少為主人,把羽少當為‘知己’,如此名馬現在卻被羽少牽來拉車,真是大材小用了。
羽少過去仔細的梳理了馬鬃,拍拍馬頭,似乎在安慰著它。那白馬似有人性,在羽少的身上蹭了起來。此地水草充沛,白馬倒是可以飽餐一頓了。
兔子在火堆上‘茲茲’的烤著,肉香已經飄得老遠,沈冰在車上呼呼大睡,一夜未滿終究是有些疲勞。羽少撿來一堆石子,趁著空隙練習他的‘蘭花劫指’,他沒有系統的學過門派武功,只是些雞零狗碎的招式,只有這‘蘭花劫指’是他的保命絕招。現在還右手還沒能收放自如,左手更是初入門道,但雙手同時發彈到也不難了。
身體裡的邪功在一路奔波中倒也沒發作,可能勞累過多倒是消耗了一些體內的真氣,現在羽少只要小睡一會就能滿血體力,只是眼睛耳朵的疲勞跟不上充滿的體能,而且有白明月的藥物抗壓,自己也能銀針扎一下手夠到的穴道,所以真氣沒有脹滿,在此時此刻倒是有了用處,雖然羽少沒有殺人制敵的武功招式,但那些所謂高手沒有不忌憚他的內功。
羽少打完了一堆石子,野兔也應該熟透了,羽少上到馬車叫醒了沈冰。沈冰一醒來就抱住了羽少的脖子,親暱無比。
沈冰的鼻子嗅了嗅,聞到了一股肉香,說道:“羽子哥,烤什麼東西這麼香。”
“哦,我打了兩隻野兔,此刻應該熟了,來下車吃點。”羽少怕沈冰早上著涼,我自己的一件長袍裹在她的身上,把她從車上抱了下來,在篝火旁邊席地而坐。
兩人津津有味的吃著烤野兔。
“羽子哥,看不出來你一個花花公子,竟然能烤出如此美味。”沈冰笑嘻嘻的說道。
羽少白了沈冰一眼,‘罵道’“我好心護你,你卻說我是花花公子。”
“你昨晚做夢,說了好幾個女孩的名字,有白姐姐,有叫小妹的,還有喊著丫頭的。”沈冰眨巴著眼睛,眯笑著看著羽少。
“哎,都是一些朋友。”羽少敷衍著沈冰。
“一定都是美人吧,不然就不會出現在你夢裡。”沈冰假裝露出生恨的表情,說道:“同時愛著幾個美人,你還不是有著花花腸子。”
“你小姑娘懂得什麼,你知道什麼是愛?”羽少威嚴的向著沈冰說道。
“哼,就你知道。”沈冰不屑一顧的回著羽少。
這時羽少聽到了馬蹄聲響,似乎人數不少,白馬也揚起馬頭嘶喊起來。
第五章 江湖歷練(一)
白馬‘絕塵’用右前馬蹄力刨草地,羽少馬上把沈冰抱到車上,把還沒吃完的野兔肉也扔了進去,也顧不得熄滅篝火,就縱馬馳騁,向著前方的大道奔去,至少在大路上,‘絕塵’才能放開四蹄跑起來。
但終究沒能逃開,後面的馬隊已經上來了。羽少索性就停了下來。
沈冰把頭探出前車窗,對羽少說道:“羽子哥,是不是朝廷派遣的殺手追來了。”
羽少儘量安慰沈冰,說道:“你在車上,不要出聲,我會應付得來的。”
沈冰聽話的縮在了馬車裡,羽少下了馬車,站到了馬車的後面,看著馬隊上來,手裡攥著一把鐵砂,另一隻手拿著玉簫,準備一搏。馬隊漸近,羽少看清了在馬上的人,並不是親軍都尉府的打扮,這才有些鬆懈了下來。馬隊的領頭人看到前面道路中間停著一輛馬車,立即勒住馬韁,下馬向羽少走來。
領頭人一身草寇的裝束,腰間一把鬼頭大刀,滿臉橫肉,樣子及其兇悍,不像是江南本地人的樣貌。估計也是來者不善,羽少的心又提了起來。
“在下獨孤鴻,敢問公子是否遇到了難處?”領頭人對著羽少說道,聲音甚是洪亮。
“在下王子羽,常州人氏,護鏢到此,兄臺領著馬隊疾風而來,我就停在此地跟大哥打聲招呼。”羽少說完拿出了小輝給的令牌,遞給了那大漢。
那大漢看到‘虎威鏢局’的牌子,倒是有些驚奇,有看看馬車,更是狐疑的說道:“虎威鏢局的項霸天我是認識的,著令牌也不假,可我覺著公子沒有說實話吧。”大漢說完微笑著看著羽少,那樣子倒也是個豪氣漢子,不像是打家劫舍的草寇。“哦,何以見得?”羽少問道。
“第一,你趕的不是鏢車,項霸天自負的很,沒有不插鏢旗押鏢的。第二,公子說的是官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