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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彈石子功吧”。殷小妹附和道。
“嗯,是個好主意。”羽少說道。
“我看羽少以前在大石壁上練功,雙手都翹著蘭花指,習慣成自然羽少現在連握茶杯都是這個姿勢,就叫蘭花指吧。”殷小妹說道。
“可蘭花指有些胭脂味,蘭花也叫君子蘭,叫君子指可以”。白明月說道。
“君子指叫起來有些拗口,也多了些書卷氣,蘭花指在古代是美男子的手勢,倒也配的上羽少。”殷小妹反駁道。
羽少發話道:“我看就套用少林的無相劫指,就叫蘭花三劫指,到時候我要練就一隻手可以連發三彈,還可以同時發三彈”。
白明月和殷小妹拍手稱可。“蘭花三劫指”雖然還只是皮毛,羽少倒是很自負,一定可以成功,到時候可以與南宮“鳳雪翎”比試一下,想到南宮丟失了“鳳雪翎”倒是又為他有些惋惜,也沒能幫上什麼忙,只是胡亂的分析了一下。
就在三人準備離開酒樓時,進來一位頭罩黑紗的女子,身後跟著一位五六十歲大嬸,那位黑紗女子步履輕盈,體態曼妙,手上一把長劍啪的放在桌子上,她通身黑裳黑靴,透過黑紗可見一對靚眼射出凌厲的目光,坐下後也不說話,後面的大嬸也是一身的黑衣打扮,叫來了小二吩咐了上食。羽少他們三人已經看出這兩人武藝不低,而且還如此的神秘打扮甚是好奇,重又坐了下來低頭喝茶。
兩個黑衣女子好像發現了羽少在注視他們,就馬上轉過頭去,其實酒樓裡的所有有都投去了好奇的目光,他們只是尋常百姓,倒也不足為奇,但是看到羽少的目光後發現者酒樓裡還有幾個武林中人。
殷小妹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叫來小二說:“酒樓裡的客人所有酒水都算在我身上”。說完拿出一錠金子給小小二,小二把金子給了掌櫃的,自然高興的指著殷小妹大聲喊道:“各位客官儘管吃喝,費用由那位姑娘包了”。酒樓裡的人自然也是開心的大吃大喝起來,而那位帶黑紗的姑娘和大嬸不動於衷,只是上來兩碗素面,正低頭吃著。殷小妹走了過去,對她們說:“兩位一定旅途勞頓,今晚多吃點好休息的好些。”黑紗姑娘對著殷小妹點點頭,算是殷小妹的一片好意,大嬸說道:“姑娘多謝你的美意,我們胃口小吃不慣江南的美味佳餚,一碗素面足矣”。說完就悶頭吃麵不再搭理殷小妹。
殷小妹討了個無趣,不知身上那根神經搭錯突然出手去掀黑衣姑娘的面紗,黑紗姑娘並沒有還手,只是輕巧的避開,大嬸的手也突然伸出抓住了殷小妹的胳膊,“姑娘,你無理”。這一掀,一避,一抓只是一瞬間,白明月看出了兩個黑衣女武功修為絕不是泛泛之輩,殷小妹雖然輕功不錯可武功一般,但是出手也是非常突然,黑紗姑娘卻是不動聲色的閃開,連端在手上的麵湯都沒動過,那大嬸也是輕描淡寫的抓住殷小妹,居然沒法掙脫開來。羽少沒有一點江湖經驗,並不知道別人武功修為的深淺,但看到殷小妹被大嬸抓住胳膊無法掙扎,就可以看出大嬸的武功一定不弱。
殷小妹臉色相當的尷尬,羽少走了過去對那位大嬸說:“在下妹子無端冒犯了兩位,我會好好管教,還請兩位高抬貴手”。
大嬸並沒有放開的意思,只是向黑紗的姑娘看了一下,黑紗姑娘還是點點頭,在大嬸準備放開殷小妹胳膊的時候,羽少有些心急的去掰大嬸的手。那大嬸突覺一股雄厚的內力轉來,手居然不自覺的彈開了去,大嬸和那位黑紗少女吃了一驚,想不到小小的宜興到藏有高手,大嬸本想與羽少出手試試這位年輕公子的武功深度,黑紗姑娘卻對大嬸搖了搖頭,兩人放下還沒吃完的麵條,就起身走了,羽少當然也沒敢阻攔,他也試出大嬸的內力也不弱,況且自己連一招半式的江湖功夫也沒學幾天,徒有高深內力不知道怎麼用,也是殷小妹太也無禮在先,羽少有些歉疚的看著這兩人離去。
白明月看到殷小妹有痛苦之色,就把她拉回自己的桌子邊,捲起了她的衣袖,卻見殷小妹的手臂已經紅紅的一片,倒也沒什麼傷有些**辣的痛,白明月拿出隨身攜帶的涼油塗於殷小妹手臂上,清香涼爽。殷小妹看著白明月的涼油一副乞討的表情,好像忘了剛才的無禮舉動。白明月一看就知,白了殷小妹一眼,把一小瓶涼油給了她,殷小妹笑嘻嘻的也不道謝,直接放入懷裡。羽少也只是關切的問殷小妹有無受傷,並沒有責怪小妹對陌生人的唐突無禮。
三人有些灰土灰臉的出了酒樓,羽少本想去跟蹤那黑紗姑娘,說不定會跟南宮被盜的暗器有關,不過看到殷小妹一出手就被人壓制,只好作罷,帶著兩位姑娘到客棧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