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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跟蹤不到,此人雖然武功談不上很好,但論計謀卻是高手,我可想不到她會去而復返,我在北去方向苦苦追尋,她倒好可以很自在的躲在藏書閣中,沒有會去打擾她,直到你們的出現”。南宮倒也佩服那老女人的老奸巨猾。
“我想這人可能在找尋你家另一門暗器‘流星蒺’,你大哥使用這暗器應該比你的‘鳳雪翎’更為霸道。”白明月說道。
“白姑娘說的沒錯,還好這次我大哥出遠門把‘流星蒺’帶在了身上。”南宮說道。
羽少正在埋頭苦想一件事情,問白明月道:“你記不記的宜興城裡那一老一少兩個女人。”
“知道呀,她們還差點把殷小妹胳膊掐斷,難道她們跟這事有關聯?”白明月回道後,接著對南宮說起了他離開王家大院後第二天,去了宜興城碰到的兩個女人。
“我看是不是這樣的,那天在貢山島盜取暗器的人有兩個,被南宮發現後,那年輕的女子仗著自己武功高,水性好,就拿走‘鳳雪翎’先走一步,也好引開南宮和小輝,讓那個老女人繼續找尋另一個暗器‘流星蒺’,這兩人應該知道南宮的大哥不在島上,而且一時半會不會回島,這時候只有南宮的武功最好了,那位年輕的女子本來有恃無恐,沒想到有小輝在,如果南宮和小輝聯手,年輕女子估計自己沒有把握同時制服兩個高手,就只好先走一步。等到南宮和小輝追跟著年輕女子一直到對岸時,已經很晚了,也不會回到貢山島去了,那老女人就可以大膽的找尋‘流星蒺’了。可沒想到一直沒能找到,第二天大早你就回去了,碰到了那個老的,你兩就交上了手,你一直追到無錫而後又北上京城,那老女人卻來到宜興與年輕的女子回合,而後老女人又潛入貢山小島的藏書閣,在找暗器的同時,或許還在找那條密道,估計是沒什麼收穫,卻又碰上了我們。”羽少頭頭是道的分析道。
南宮聽了覺得羽少在宜興碰到的應該就是這兩人,白明月也覺得有道理,想了一下問羽少:“有三點疑問,第一,這兩人怎麼會熟知貢山島的佈局,南宮說了這機關陷阱只有幾個人知道而已,而且都是男的下人,兩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跟南宮世家有什麼關係?這很讓人費解。第二,那個眼角黑痣的下人為什麼會中了‘鳳雪翎’而死,並被拋到湖中衝到了對岸,應該是死了多天的人,如果是那兩個女人所殺,憑他們的功夫應該用不著暗器,兇手未必是他們的,那兇手到底是誰呢?說不定島上還有隱秘的人。第三,那個年輕的女子去哪兒了呢?他們在宜興已經在一起,如果要再次潛入貢山島,必定兩人一起來的,可昨晚我們只看到一人,在宜興的時候看他們像是主僕關係,可又覺得像母女般的關係,那個年輕女子應該不會只留下老女人。”
白明月說完,羽少和南宮都覺得白明月可真是心細如髮,說的很是在理。南宮聽完白明月的提問,倒是擔心起來了,現在大哥不在,大嫂是個文弱女子,只能自己當家了。可一直看守大院熟悉地形的黑痣僕人莫名的被人殺掉,用的卻是自己被盜的獨門暗器,盜取暗器之人幾次三番的來到島上,自己卻連長怎麼樣都不知道,也不能興師動眾排查族人。看到羽少來到,幫他濾清不少疑惑,南宮是心存感激的。
豐盛的太湖菜餚上來了,南宮拿出塵封的好酒,雖然心情有些沉悶,但羽少來了,必須的吃好喝好,自己這段時間也確實揹負了不少的壓力,也需要借酒消愁一番。羽少和白明月已是餓極,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好好的吃上一頓,看著滿桌的湖鮮,羽少不等南宮開口就大吃起來,在朋友面前羽少從來不會裝模作樣的,也沒必要跟南宮這樣的朋友說些客套話。白明月倒是斯斯文文的,也沒什麼話,一貫的冰冷高傲模樣。南宮倒是羨慕羽少沒什麼憂愁的模樣,有天大的事情也不會把羽少這樣性格的人壓倒,真誠率性,無拘無束的,不像自己揹負著名門世家的名頭,有種無形的壓力逼著你前進。南宮看著羽少忙於吃飯,就自斟自飲起來,幾杯酒落入愁腸,已是搖搖欲墜了,說話也開始粗聲粗氣。羽少看著南宮和醉態,也拿起酒杯與南宮陪醉一番。都是年少有為,血氣方剛的少年,聊起了當年的童年時代,無憂無慮,天真爛漫,剛一長大就來了那麼多的煩心事,兩人又哭又笑的喝的爛醉,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白明月對他們的事情沒怎麼放在心上,自己的悽慘身世也不是前面兩個錦衣玉食的公子能瞭解的,現在唯一感到幸福的事情,那就是愛著羽少,羽少也愛著她,如果連愛都沒有了,自己真不知道該去哪兒了,或許就一了百了吧,但心上人就在眼前,就別去想太多的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