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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生活之中處處充滿了驚喜,誰也不知道你轉角時刻遇見的到底是愛還是一輛橫衝直撞而來的大卡車。
這次為孟浪的公子哥兒也算是大有來頭了,乃是琅邪王氏,雖說只是旁支...
可是!史書上說的西晉末年的‘王與馬共天下’的王就是說得琅邪王氏,所以你覺得人牛不牛?
雖說歷史的軌跡似乎在某個時期閃了腰可是...人琅邪王氏依舊可以說是世家中的扛把子。
跟在美婦人身後的郎君看上去不過十六有七,完全不像安雲容想像中的那般蠻橫,一臉橫肉,刀疤臉或者是一副腎透支了的花花公子模樣。
反倒是乾乾淨淨,帶著少年郎處事未深的傲氣以及世家骨子裡的矜持,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安雲容覺得自己彷彿受到了欺騙,說好的虎背熊腰八尺大漢變成了乖乖兔什麼的,彷彿她用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
美婦乃是少年郎姑母,親切的像安雲容表示了自己在得知了自家混賬侄兒的混賬事情之後,已經狠狠的揍過臭小子一頓了。
安雲容:...看出來了,這臉上的淤青似乎都還沒消完呢。
在這美婦口中,這少年郎就是個愣頭青,有次宴會上不經意看見了三娘子就驚為天人,一般情況下這種事不是應該及時告知家長嗎?
能參加這種格調的宴會id好人家的女孩兒,這家裡長輩直接一打聽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可惜...“他啊,讀書讀的瘋瘋癲癲了。”來自美婦人原話,本來簡簡單單一件事兒,偏偏這愣頭青就是轉不過彎,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什麼的。
終於又見到自己心中的穆斯,他的洛神了,結果驚鴻一瞥之後,人就不見了。焦急萬分的時候發現了落單的齊娘子...
咳咳,忍不住稍微激動了點,拽住人小姑娘的手就準備打聽一二,然後...
被自家姑母貶低的簡直是一無是處的少年,彷彿說得不是他自己一樣,面若冰霜,整整一個面癱樣。
(→_→),王夫人您確定您口中的懷春少年和我面前的這移動的冰山是同一人嗎?
不過...為什麼被打了一頓之後,你還敢上門求親?小夥子莫不是有什麼特殊愛好被覺醒了吧?
少年郎:啊啊啊!為了岳母大人在打量他!堅持住!王曠你要拿出你的風度,忍住,勢必展示出你最好的一面。
安雲容:...為什麼我覺得這位不像是來結親反而是像來打架的呢?
王夫人:...傻侄子哦!我叫的是你端正態度,不是叫你繃著張誰都欠我五百萬的討債臉好嗎!
“呵呵,王夫人,三娘子還小,小姑娘家昨個兒也受了驚嚇...”言下之意就是好意老孃心領了,可您和您侄子還是該去哪兒去哪兒吧,債賤不送。
王夫人臉上露出果然的神色,也是不會有哪家家長能心大的將自家孩子託付給一個昨天才...咳咳發生這種事兒的夢浪子。
少年本就緊張,一聽到齊王妃這毫不留情的逐客令,也知道出了這道門,要是再想成了這樁婚事可就麻煩了。
也顧不上自己拿高冷的人設了,“王妃,曠乃真心愛慕三娘子,曠深知自己昨日孟浪之舉,希望王妃能讓曠見三娘一面,將曠這些時日自己的心意能當面對著三娘子說清楚...”
安雲容:真的不是很懂你們小年輕的心思。
等等...“你說你叫王曠!你可是於衛夫人那學習鍾繇之法?”打量了一眼自己面前面容依舊羞澀的少年,安雲容因為過於吃驚,連聲音都有點破音了。
王曠也就是少年有些不知所措,為什麼眼前這位王妃聽到自己的名字之後會這麼失態。
他知道要是真算起來,自己面前坐著的少女也可以說是他的從姐,因為安雲容的外祖母乃是琅邪王氏嫡支的三小姐,這麼算來,都是親戚來著。
可少年不是自卑,而是在人才濟濟的王家,他甚是隻是個連名號都排不上的小蝦米,所以說為什麼安齊王妃會這麼驚訝...
王曠是完全沒有頭緒。
“過些時日等三娘病好些了,你再來當面給她賠禮道歉吧。”
就連態度都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所以說他的名字到底怎麼了。而且為什麼大名鼎鼎的花痴會對他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如此大反應,甚至...都知道他師從何處了啊。
沒有顧得上自己的失態,安雲容看著一臉稚嫩的少年,誇張的嚥了口口水,彷彿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