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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東西?身上搓下來的泥丸嗎?!
葉蘇再次問我:“行烈有沒有給過你什麼東西?”
我捂住大頭:“我在想了,只不過頭疼得厲害,你給我點時間。”
葉蘇答應一聲,把我放在他腿上,雙手溫柔地替我在額頭上揉按,聲音裡透著心疼:“頭頂上腫了好大一個包,冤家,你是跑去用頭砸核桃了嗎?”
我撲哧一樂,又立即哎呦哎呦地叫喚半天,呲牙咧嘴地跟他坦白了天降木板的困惑,問他:“你怎麼找到我的?你什麼時候來的?”
葉蘇道:“自然是行烈傳信讓我來接你的。他說他會指個理由把你扔到海里,到時他們內訌,不會有人注意你的行蹤,我就可以趁亂把你接走。——我一日前就跟上他們的船隊了,但我怕被他們發現,不敢靠得太近,今天也是聽到了炮聲,才知道時候到了。”
我問:“炮聲?內訌?”
葉蘇顧及到我現在的智力狀態,一字一句慢慢解釋:“我只看到行烈的船隊分成兩派互相開火,究竟哪邊是誰就不清楚了,但總歸是行烈計算好的。他說,他會在內訌前把你扔下海。也是上天見憐,我沒費多少功夫,一來就立刻就找到了你。”
我摸摸胳膊腿,一根都沒少,連牙印都沒有一個,不由奇怪:“海里有鯊魚吧?”
葉蘇說:“有,不過落水的人很多,你身上肉又不多,大概它們沒顧得上你吧。”話雖是這麼說,但聲音緊繃繃的,想是還在後怕。
我拍拍他石頭一樣的手臂,聊以安慰。
葉蘇沉默一會兒才長出一口氣:“好在一切都在計劃中。——行烈有沒有給過你什麼海圖之類的東西?咱們的船太小,風平浪靜時還好說,但就是這樣,也不足以支援回落霞。行烈叫我們先去附近的一個小島上躲一躲,說是不出一個月,自有人來接應咱們。他還說,海圖的方位已經交給了你。”
我低聲道:“讓我想想。”
行烈說,他想要帶著他的女人在孤島上頤養天年,他連島嶼都找好了,是一處在海圖上從未被標註過的桃花源。
行烈還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