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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暖,忙掩飾地笑罵:“這話你應該晚上說,這樣我就可以直接撲倒你,用行動來表明我很滿意了。”
葉蘇低笑,迅速回頭給我一個調皮且意味深長的眼神:“晚上有晚上的話要說。”
……混蛋,我現在就想聽。
因為他這句暗示,我接下來的一個多時辰都垂著眼睛和自己幻想的小怪獸搏鬥,等我反應過來才發現,起初開船的熱鬧勁已經過去了。船工們各司其職,整理瞭望,要不就是一邊擦武器一邊說笑。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說笑的內容必然包括老大的媳婦啾啾啾,媳婦派來的眼線啾啾啾,懼內啾啾啾。
葉蘇示意我跟他一起回船艙,我滿以為剩下的時間就在二人世界打情罵俏中度過了,沒想到開啟門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房裡早有幾個有頭有臉的船老大在坐著等他,見我開門便一齊站了起來,和我起過沖突的廖獅也在其內。我愣了一下便連忙躬身行禮,側著身子讓葉蘇進去,輕輕關好房門守在外頭。
歹勢,他們什麼時候過來的?不會是像人猿泰山那樣抓著纜繩蕩過來的吧?
我想象了一下廖獅一臉嚴肅地喊著泰山哦喲喲喲的口號的情形,表示噁心得不得了。
幾乎在我關門的那一剎那,廖獅便開始噴火:“葉蘇,現在船也開了人也齊了,你總該給我們幾把老骨頭一個交代了吧?我們是信得過你,才跟你走這一趟要命的差事,但是信也要有個度,總不能等刀架到脖子上了,你才跟我們交底吧?”嗓門大得,即使我隔著一道厚厚的門板,仍然能聽得清清楚楚。
我不由有些擔心我跟葉蘇晚間的和諧運動,看來需要切換到震動模式。
嘎,我想哪去了?
對了,這位廖大還真是火爆性子,雖然不笨,但就是藏不住話,這次怕是被人當了槍使,他當白臉挑明矛盾,別人就當紅臉和稀泥。
果然紅臉說話了:“廖老弟別急,葉大不跟我們說明白,無非是怕隔牆有耳,碰頭時說的話被那幾個南洋來的傢伙偷聽了去,卻不是不信任咱們幾個老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