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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裸著半身,腰腹間比昨日多了一條猙獰的傷疤,他的雙手都被綁著掛在床上,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極其屈辱的姿態。
看見男人,她更覺得心裡來氣,不由得馬鞭一甩,頓時就把那男人打的皮開肉綻。
“虛偽!”啐了一口,白萱歌幾鞭子下去,那男人身上頓時多了無數猙獰的傷痕,外翻的血肉瞧著尤為恐怖。
只是白萱歌這一鞭子一鞭子下去,那男人卻躲也不躲,喉嚨裡發出一陣一陣說不清是快意還是哀求的聲音。
一直到打的手都有些疼了,白萱歌才扔了馬鞭,隨手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
那方才一直垂著頭的男人微微抬了頭,露出一張染滿鮮血的臉,那張臉不是別人,正是月城春!
他的臉上表情已經扭曲,只是看著白萱歌時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瘋狂,那瘋狂的模樣讓人都禁不住懷疑他是否還保有清醒的神智。
隨手把空了的杯子扔出去,那杯子落在月城春身後的牆上瞬間碎成無數碎片,碎片濺到月城春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不過片刻就又給他添了幾條傷痕,只是他卻渾然不覺,甚至還瘋狂的笑起來。
“晦氣!”啐了一口,白萱歌轉身就出了門。
這個月城春真是個變態!每次捱打都笑的那麼瘋狂,真是想想都讓她覺得噁心,不過白送上門的沙包,不用白不用!
到時在他身上試驗天雷子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她的身後,月城春依然笑的那麼瘋狂,使得路過的侍人都被這笑聲嚇的毛骨悚然,恨不得逃的遠遠的才好呢!(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六章:被俘?
沈玉衡和祿存不過是前腳到了鄢陵城,後腳她倆的訊息就被傳了出去。
“那是白萱歌?”坐在酒樓之上,瞥見那當街縱馬的姑娘,沈玉衡微有詫異。
白萱歌身為白家大小姐,在白家是受盡萬千寵愛,白家人自然不會讓她一個人來魔界,而且前幾天沈玉衡和祿存斬了白七,今日就在鄢陵城看見了白萱歌,莫非白家投靠了魔族不成?
“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祿存扁了扁嘴,下頭的白萱歌還是像二十年前那麼討厭,當街縱馬,驕縱任性,三十多歲的人了也不嫌害臊!
如今白萱歌修為被廢,已經和普通人無異,可不是三十多歲的人了?
“走吧。”在桌子上丟下一塊魔石,沈玉衡起身和祿存一同離開。
她倆如今收集白玉才是正經事,白家的事還要好好查探才是。
沈玉衡和祿存才提到白萱歌不久,也就是幾個時辰的功夫而已,就再次和白萱歌打了個照面。
白萱歌身後跟著一大排的隨從,她仍舊騎著驌驦,哪怕見到人也不會躲上一下,那橫衝直撞的模樣實在是囂張的不得了。
她眼尖的瞧見在街角的人是沈玉衡,當下一夾馬腹,加速朝著街角衝了過去。
沈玉衡轉頭只瞧見一道黑影壓了下來,當下抬手一攔,卻是已經把那馬鞭抓在了手裡。
“沈玉衡!”白萱歌攥著馬鞭另一頭,死死瞪著沈玉衡,因為生氣,她的聲音都已經有些變了調,那尖利的聲音刺的人耳膜生疼。
她身後的隨從見狀紛紛下馬,轉眼之間就把沈玉衡和祿存給圍了個嚴嚴實實,過路的人瞧見這陣仗,紛紛避的更遠。
“好久不見,白大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
“囂張啊。”她偏著頭,躲過另一道馬鞭,臉上的笑一如既往的溫和,只是卻和從前那種純粹的溫和不同。
在這溫和之下,是鋒利。
白萱歌觸到她的目光,猛地一陣恍惚。
二十年前的沈玉衡還是個溫和到有些濫好人的姑娘,可是二十年後,她卻已經多了些鋒芒。
她曾經是未開的寶劍,如今已經染了血,在她那溫和的外表之下,是掃不去的鋒芒。
“把她給本小姐綁了!”冷哼一聲,白萱歌朝著那群侍從大喊道。
她雖然已經是個普通人,可是那些侍從卻個個都修為高超,哪怕是修為最低的也有六等魔兵,七等魔兵更是數不勝數,別說沈玉衡只是元嬰期了,哪怕她是化神怕是在這麼多的魔兵圍攻之下沒辦法安然脫身。
“白小姐真是有趣啊。”偏頭笑了一聲,沈玉衡沒有反抗的任由白萱歌的隨從過來把她給綁了。
兩下把沈玉衡和祿存都給綁了,白萱歌招呼著一群隨從浩浩蕩蕩的回了白府。
只是到了白府,卻叫她看見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