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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個女子度過情劫,至於這其中更深層的原因,怕是桃陰一直是瞞著她的。
【你的胃口可真大。】抱怨了一聲,桃陰雖然怨念,卻還是把她能說的一五一十都說了。畢竟沈玉衡如今處的可是“過去”,若是她真一時興起把女兒國給搗了,怕是她們哭都沒地方哭去!
【你現在所在的是過去,而你原來所在的我們暫時稱之為現在。你由現在到過去是必然發生的,而也就是你在過去的所作所為才造就了現在是什麼樣的,甚至有些行為,你以為你是改變了過去,實際上,你不過是沿著過去的軌跡在前進罷了。我只能告訴你,你現在做出的任何一個決定,都有可能影響現在,也有可能改變不了。我所處的是現在,對我而言,那些過去都是透明的,所以我能告訴你之後發生了什麼——也就是你以為的我有什麼東西瞞著你。可是你也不知道,‘我告訴你這些事’這件事,是不是本應就是該發生的。】
桃陰說了一段繞口又難以理解的話,沈玉衡聽了幾乎把自己繞暈,聽的似是而非,可是桃陰說完這些之後就徹底的切斷了聯絡,甚至把她留在沈玉衡識海里的一抹神識都給撤了出去,以後沈玉衡無法聯絡桃陰,桃陰也無法聯絡沈玉衡了。
她這一手,徹底的把沈玉衡的疑問給堵死了,哪怕沈玉衡想問也沒處問,只能自己苦苦思索。
她如今做出的這一切,究竟是在順應過去,還是在改變過去?究竟是她所做的一切就是她所知道的過去的一部分,還是過去真的已經被她改變?
思索了半天也沒有個結果,沈玉衡乾脆不再想這個太過深奧的問題,而是決定帶著雪千重去神農族求醫。
握緊了手中的玉牌,沈玉衡抱起雪千重,招出長劍,踏上飛劍,直接御劍而去。
神農族在南方,被一片禁靈之地包圍,只要是想要去求醫的,都要穿過那片禁靈之地,不過雖然是禁靈之地,裡面卻不像其他的禁靈之地那樣危險重重,裡面住著虔誠信奉神農族的凡人,他們把神農族供奉起來,並且祈求他們的保佑。
沈玉衡一路御劍,每三天便停下來歇一歇,打坐恢復靈力之後就再次御劍,這是第五個三天了。
沈玉衡在靈氣恢復之後,卻沒有再次御劍。
她感受著濃郁的靈氣,只覺得此處的靈氣未免太過濃郁了一些,這麼濃郁的靈氣,要麼是靠著靈脈,要麼就是洞天福地,沈玉衡放開神識朝著四面八方探去,果然探到地底的一處靈脈。
靈脈流淌,只是那其中卻蘊含著幾縷黑氣,讓沈玉衡直心驚,竟然不是靈脈,是魔脈!若依著這魔脈發展下去,怕是呼叫魔脈之內靈氣的人都是要成魔的,到時天下都是魔族,哪裡還會有修士的立足之地?若是天下都被魔族所佔,怕是就要血流成河!
“真人也發現了?”耳邊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沈玉衡嚇了一跳,反射性的就拔出了劍,警惕的看著出聲的男人。
約莫三四十歲,修為在築基期左右,身上的衣服破舊卻乾淨,一頭稀疏的頭髮都束起,他嘴邊還有兩撇小鬍子,卻不是尖嘴猴腮的相貌,而是一張國字臉,看上去頗為木訥的模樣。
被沈玉衡這麼一指,那人也嚇了一跳,閃身躲出好遠去,警惕的看著沈玉衡。
沈玉衡看他身上的靈氣中正平和,一時之間也有些羞愧,怕是她警惕太過,嚇到他了,頓時她就抱了拳,歉意的拱手。
那人方才從神色稍微緩和,只是目光裡還有幾分警惕,也沒往前走,和沈玉衡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似乎生怕沈玉衡給他一劍。
“你也看出這是條魔脈了?”沈玉衡對那人問道。
那人見沈玉衡已經斂了殺意,輕舒了口氣,緩緩說道:“這靈脈太過詭異,許多修士都因為攝了這裡的靈氣而生了心魔,道友莫非有什麼解決之法?”
沈玉衡搖了搖頭。如果說解決之法,像她當初對待那條魔脈一樣,直接收了截住倒是一個辦法,可是如今她沒有空間,修為也不夠,自然沒法那樣做。
那人見沈玉衡搖頭,頓時目露失望之色,也不再說魔脈如何如何,而是換了個話題。
“我叫歐冶子,真人如何稱呼?”
“我姓沈,名玉衡。”沈玉衡聽聞他叫歐冶子,頓時目露驚色的看著他。歐冶這個姓並不常見,而歐冶子這個名字,怕是從古至今,也就一個人能叫——百尺族的老祖宗。
“莫非你就是干將鏌鋣劍的製作者?歐冶先生?”
聽沈玉衡這麼說,歐冶子頓時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在下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