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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當你的心足夠堅定,理智足夠清醒,任何幻術都不會對你起作用。當然,除了幻術陣用到了極致、化幻為實的真正幻術。
————————————————————選自《我的手札》
當楚凌風以為這個幻術陣會線上自己以前小時候的一切之時,變化突然到來。
“小少爺,快跟奴婢離開。”貼身女僕突然半夜把熟睡的楚凌風搖醒,不顧她的疑惑,為他套上了小廝的衣服,一臉驚恐但是強忍著驚慌的拉著楚凌風出了門。
楚凌風一臉震驚的瞪大了雙眼,然後小臉被燃燒整個府邸的火焰映得通紅,隱隱地哭喊聲從不遠處傳來,讓他想問這是怎麼一回事,卻又被青絲用手捂住了口。
楚凌風住的地方距離花園很近,再加上兩個人身量小,居然很快就來到了花園中的假山群,只是路上遇到的慘死僕人的屍體讓楚凌風有種不好的預感。
“突然來了好些人,見人就殺。見房子就燒。”青絲用很小的聲音急急的說道,身為楚家的世僕,雖然年紀小,但是保護自己的主子已經成為了本能,青絲所知道安全的藏身之地就是這裡錯綜複雜的假山群。
“少爺,你一定要乖乖的呆在這裡,不要亂跑。”青絲把楚凌風藏入一處假山洞,十分認真的叮囑道,然後琪琪的離開,她不能待在這裡,會讓其他人注意的。
楚凌風盯著青絲的背影,突然眼孔一縮,一團火焰從天而降,在青絲毫無反應之前,眨眼之間便把她化為焦炭。青絲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一切發生得如此快,快的讓楚凌風以為這只是一個夢。雖然他很清楚的告訴自己這就是一個換淑珍,一切都不是真的。
楚凌風抬眼看向了半空之中,在哪裡一個少年踏劍而立,身姿卓然,不沾一絲煙火之氣,如果換成其他時候,楚凌風會讚歎一句“好一個風姿出眾的小年”,但就是眼前這個少年在剛才如同消滅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在眨眼之間抹去了青絲的存在。
楚凌風垂下頭,屏息藏入了假山洞,伏在洞壁一動也不敢動。
這是幻術,他明明意識到真相,但因為太過弱小而被人像對待螻蟻一般的滋味真不好受。
很快火光映紅了整個夜空,人們的慘叫聲已經平息,半空中的少年修者已經離去。楚凌風這才幹離開假山群,拔腿跑向了父母的院子。
然後他看到了被一箭穿心的父親、慘死在半路上的長兄、在母親滿是鮮血屍體下被掩護卻已經被刺穿喉嚨的大姐,倒在櫃子中瞪大雙目死不瞑目的二姐。還有曾經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慘死的僕從女婢。
楚凌風眼睛有些髮色,明知道這都是假的,卻依舊很難受。
以往見到濯殺死那些穿越者重生者,他都沒有什麼感覺,他以為自己已經心如寒冰,冷漠自私,卻原來她依舊會哭。
看著抵在自己手背上的淚水,楚凌風有些自嘲的一笑,然後看著周圍越來越大的火勢,不再猶豫,跳進花園中的水池。
楚家的水池是活水,域外成河相同,但是入口很小,水道很窄,只容許一個不高的人透過,既然這是幻術,那麼他絕對能夠逃出生天。
一夜之間,楚家連帶僕人七十二口,除了小少爺楚凌風不知所蹤,其他人全部被殺,楚家整個府邸全被大火焚燒,但是除了普通百姓議論紛紛,整個炒糖從未有一人對此提出一句質疑,彷彿從未發生過一般。
重新回到城中的楚凌風一身小乞丐的裝扮,在楚家一街之隔觀望了兩天,最終死心了。
京城不能再留,雖然這只是幻術,但是楚凌風可不願意就這麼死去,馬趴是在幻術陣中死掉也不願意。
楚凌風從小就是教養長大的小少爺,進了門派也算是吃喝不愁,知道現在在這個幻術的世界,才真正感受到什麼才叫做吃苦。
楚凌風身上還有些貼身玉佩,能夠換成錢,但是,一個才五歲的孩子拿著那麼珍貴的玉佩去當鋪,被人當作肥羊還算是輕的,就拍被人謀財害命。
因此,離開京城之後,楚凌風過得很不好,加上衣衫襤褸(自己故意撕的),蓬頭垢面(自己故意弄髒的),和一個小乞丐無異。
忍飢挨餓,真是一個新奇體驗。
他只知道滅亡楚家一門的錘子修者之手,但是煩人永遠鬥不過修者。雖然楚凌風知道自己身處幻境之中,但是不知為何竟然用不了修士手段,彷彿一個真正的小孩子一般無力,但是他明白要想真正能夠與幻術環境中的修者抗爭,他就必須找到幻術環境中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