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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亂動。家母的意思如果她不肯就實說就交送縣衙。到時候這勢必牽扯林家董家等諸多人家的關係,所以讓我事先跟老太太招呼一二。”
老太太微微頷首,“你母親顧慮也對,畢竟出了這等事也不是一人之事,必定會牽扯家族的利益,處理不好便結了仇怨,大家一個州府,抬頭不見低頭見,以後總歸是不好處事。你放心,我們楚家自然是理字當頭,站在正的這頭,不會管他什麼這個勢力那個上頭的。這些日子三郎也出外辦事,相信很快會有結果。到時候大家一起看吧。”
王允修起身,恭恭敬敬地施了禮。
老太太對顧凝道:“阿凝,我也乏了,你帶丫頭陪二公子去你六叔那裡坐坐,喝杯水酒暖暖身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六叔人脈也廣,行事便宜些。”
顧凝應瞭然後告辭,就小池的手將斗篷披上,一起去楊姨太太院子。除了商量那件事情,顧凝特意請王允修利用他的人脈尋找那個潘時,一定要將他活著抓回來。六爺也知道了這件事,託了朋友幫忙找人,相信不久便有訊息。
冬至節前一天三爺幾個迴轉,聽說了那事氣得他一腳踢碎了一把櫸木椅子,又親自去安排人一定要將那潘時抓回來,剖了他的心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平日裡我時常讓人送些柴米油鹽地去接濟他,不想他竟然做出這等泯滅良心之事。”他雙目赤紅,卻沒半點懷疑三夫人的意思。
三爺不是個溫柔的人,對自己妻子鮮少有什麼親暱的動作,更不必說什麼交心。三夫人心裡曾一直怪他不解風情,脾氣暴躁不夠溫柔,除了剛成親的幾年後來的溫存越來越少,甚至話都少說。她知道他煩她悶葫蘆,不夠俏皮,而她也曾跟表哥傾訴過,甚至因為他的開導而有了一種仿若新生的力量。可她從沒想過要對不起自己的丈夫,他的維護讓她清淚長流。
看她哭了三爺有點手足無措,他最討厭女人動輒就哭,她向來悶得像葫蘆一樣,怎麼著都行,問她這樣還是那樣,她也不吱聲。可他相信她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別哭了!”他安慰她,語氣硬邦邦地倒像是斥責,見她淚珠子更多,他有些不知所措,恨恨道:“你便是哭,看我不剁了他的爪子。”
三夫人流著淚道:“你剁他爪子做什麼?近來幾次見面我覺得他有些古怪,一直想套他的話,他卻不肯說。我表哥原本不是十分貪財之人,為人也本分守禮的,這麼多年一直規規矩矩,突然如此,我自然想弄明白的。原本他幾乎要說了,可突然她們推門進來,他才把我給抱住的。之前……並沒有的。”
三爺冷笑,“照你說,倒是有人指使?你若包庇他,你可仔細我不會輕饒他。”
三夫人氣道:“我包庇他做什麼?我把真相跟你說,你莫要出去嚷嚷,若要說也只跟三郎家的和老太太說就是。”
三爺扭頭看著她,半晌才道:“你沒跟她們說實話?”
三夫人咬了咬唇,“那般蹊蹺的,我說了白說,反而害了表哥,說它作甚。”
三爺哼道:“你還是包庇他。”說完一甩袖子大步衝了出去。
今年的冬至節只照舊祭拜了祖先,其他的卻都沒了心思,大家心裡都沉甸甸的。轉眼過了十天,王允修傳來訊息,潘時被他的朋友在北邊抓到,又過了兩日便送來楚家。
潘時看上去三十四五歲的樣子,白淨面皮,瘦削身材。
三爺見他氣不打一處來,一手揪住他的脖子,當心就是一拳,疼得潘時嗷一聲慘叫,伏地不起。三爺一腳踩著他的肩頭,氣哼哼地道:“潘時,你若說了實話,咱饒你一命,你若不肯說看我會不會拆零碎了你餵狗。”
潘時閉緊了眼睛一言不發,末了扭頭在人群中看,看到三夫人的時候歉疚道:“對不起。”
三夫人上前兩步,柳珠忙拉住她,三夫人問道:“表哥,人家給你多少錢讓你做這樣的事兒?你之前不這樣的,是不是有人找了你,給了你錢?你怕什麼?”
潘時點了點頭,三爺腳上一使勁,疼得他又是嗷得一聲,才道:“是有人給我一大筆錢讓我這麼做的,可我不知道是誰,他們用麻袋套著我,有個男人跟我說完話便走了,手邊放了一錠銀子,後來會有人送小紙條給我讓我怎麼做。無非就是讓我找表妹借錢,跟她套套近乎,重陽節還讓我偷偷去香樓找她,然後就是嚴華寺的事情。其他真的沒了。”
他臉色慘白,身上青布棉襖破敗不堪,露出裡面陳舊的棉絮,隨著身體的哆嗦一下下地顫抖。
四夫人道:“我看我們還是將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