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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的生意,好久沒來惠州,如果有人誣賴他什麼,那可是不能的。”
楚元禎幾步可察地嘆了口氣,“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先告辭了。”
董璧君見他轉身,慌忙追上前,“三郎,你等等。”她咬著唇,面色蒼白,聲音發顫,“你……真的這樣絕情?這麼些年,你……真的不懂嗎?”
楚元禎沒有回身,聲音清楚地送過去,“我以為我一直以來說得很清楚,我對阿凝的心思你也很清楚。所以,你突然說這樣一句話,楚某委實不懂。”
董璧君淚水漣漣,顫抖著道:“你,你,你……你不懂,我救你的時候,你曾說這一生都欠我的,你傷心欲絕的時候我安慰你,你也說過如果沒有她,也未嘗不可……三郎,你,你……”她驚叫一聲,一頭栽倒在地。
77 據說有個孩子
十月底上天氣冷起來,越到年底府裡也忙,香樓因為天寒迎來又一波生意高峰。因為董璧君的甩手不理,顧凝也著實忙了幾天,還要調整香樓的人手,家裡四夫人那邊事情也多,有幾日跟楚元禎幾乎是只在夜裡才得幾個時辰相聚。
這日顧凝忙了一大早終於得點空,拿了銅剪修大缸裡盛開的那棵木槿,福妞兒穿著厚厚的棉衣胖嘟嘟地像只毛茸茸的布娃娃一樣趴在西間窗臺上朝著她笑。
顧凝隔著窗戶逗了逗她,門外一人跟著李嬸進來,來人是楚元禎香坊裡的小夥計,叫柱子,她見過兩次。顧凝放下剪刀擦了手讓柱子進屋說話。
柱子見了禮,當下垂手立著說話。
“小的受三少爺吩咐一直盯著二爺那裡。今兒得了信兒便立刻來報奶奶。小的們打探到楚二爺家前陣子做了筆生絲生意,賺了五百兩銀子。小的們仔細查了,今年生絲生意雖然好,可也沒那麼大的賺頭,細查之後才知道不過是障眼法。那銀子是通州永祥綢緞莊給的,而永祥綢緞莊實際跟四夫人孃家的綢緞莊從兩年前私下來往便很密切,去年開始暗地裡生意合作更多,今年更是有大筆的銀兩交易。而且這兩家時常聯手打壓其他綢緞莊的生意,明著打擂臺,按理分紅利……”
顧凝不知道楚元禎用什麼法子能將表面看不到的東西挖出來,卻著實吃了一驚。她笑了笑,柔聲道:“通州徐家、章家跟四夫人孃家也有生意往來吧。”
柱子張了張口下意識道:“少奶奶如何得知?”
顧凝淺笑,擺了擺手,“沒事,你先回去吧。告訴你們少爺就說我知道了。”又讓小池拿錢打賞了他。
柱子剛走,四夫人便來找顧凝商量來年將家裡的銀子拿去經商靠分紅來生錢的事情。之前孫氏當家的時候楚元禎便給他們提過這法子,孫氏不肯,去年顧凝提議老太太同意,入股半年的銀子便分了紅,四夫人便又提來年的。再過半月下面的銀子也收上來,除去過年急用的,閒錢就可以拿去入股,加入楚元禎即將籌開的四海錢莊。
聊完正事大家都覺口乾舌燥,顧凝吩咐小池煮新茶,四夫人昨兒送的祁門紅茶,比自己家茶園進來的茶自是好了許多。
四夫人笑著說了一番茶道。
顧凝笑了笑,“說到喝茶侄媳婦是真不懂不過是混喝罷了。從前喝過一種冰茶,算是胡人進來的奶茶一種,裡面放了糯米薯粉等做成的黑珍珠,雖然煮過很久,可那珍珠有些總是特別硬,咬不動難消化,甚是麻煩。”
四夫人呷了口釅釅紅茶,笑道:“那得小火慢熬了,火急了夾生,耐了性子,沒有熬不化的。”
顧凝摩挲著茶杯嘆了口氣,“可總有怎麼都捂不熱的冰塊,喂不熟的白眼狼,人啊,就是這樣。”
四夫人詫異地看著她,低聲道:“侄媳婦怎的了?是不是……又有人生事?”
顧凝搖了搖頭,淡淡道:“也沒什麼,總覺得你對她再好,她也只是懷著算計的心思,眼裡總把自己人做敵人。”
四夫人搖了搖頭,無奈道:“你也別太在意她了。依我看她不過是沒見過世面,有人動點心思就有些搖擺罷了。回頭讓三郎好好跟她談談,要不我去跟她說說也就是了。”
顧凝眉梢一挑,沒想到四夫人竟然說出旁人,便笑吟吟地注視著她。四夫人笑道:“文姨娘早就跟董小姐認識了,三郎去西域跑生意販香遇到強盜受傷回來,聽說病得極重是董小姐拿出家傳的傷藥和千年人參救了他,而董小姐也曾經遇到難事兒是三郎幫忙解決的,那些個錯綜複雜的關係讓兩人難免走得近點。後來又聽那些跟去的小廝回來說三郎有一陣子消沉得很,常去一座園子喝酒,董小姐去得也勤一點,慢慢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