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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
茗雨將向柔推出去,“砰”的一聲,把大門關好。
顧凝來到院子,想罵她兩句,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一是她從沒跟茗雨和茗香兩個丫頭紅過臉,再者她根本沒生茗雨的氣。不過見茗雨這般不懂事,又不能不說,想了想還是算了。茗雨這丫頭從小隻要有人要欺負她,立刻由一隻小白羊變成小母老虎,兇得很。
黎明前的時候黑漆漆只有院中廊下掛著的白紙燈籠發出慘慘的光,那白森森的光一直追著人的影子不離不棄,由長變短,由寬變窄。
院中家僕穿梭如織,一撥人撕扯白日喜慶的裝飾,另一撥人立刻縛白紗掛白燈籠,還有人扯白幡,插在院中廊下和四角處。又有一撥人將院中為喜宴搭建的長棚全部拆毀,再以白麻包的竹竿搭起白棚,一時間白色燈影裡,更是悽慘慘一片雪白。
因為客人還未來弔唁,夫人們都只換了素服,去了釵環,帶了幾個善哭的丫鬟婆子守在白色幔帳之外,後面便是老爺子的屍身。
大爺招呼了家裡男人們按照喪禮的儀式各自分派了任務。他兒子楚元坤看了一眼,小聲問,“爹,您身子骨不是很好,這些天為了老三的婚事又累得幾夜沒閤眼,再熬幾日,我怕你吃不消,還是我代您守靈吧!”
大爺橫了兒子一眼,然後垂下眼,一副疲累不堪的樣子,晃了晃脖子,“就算累死,該當我的事情,還是我的。你不用操這個心。”
三爺和弟弟楚長卿肩靠著肩倚在廊柱上,神情疲累憔悴不堪,突然他開口道,“大哥,守靈的事,這幾日我在這裡就好。”
老四楚長義點了點頭,“還有我,大哥,大侄子說的不無道理,你要是再累出個好歹,這喪事誰主持?守靈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們,你只管吩咐一聲。”
三爺看了一旁的五弟一眼,突然生氣道,“老五,你神遊什麼?睡著了?”
五爺驚得啊了一聲,三爺沒由得一陣氣,抬腳就踢他,“又想你那些破鸚鵡呢,你個悶頭。”
五爺忙躲在四哥身後,看著大爺,“大哥,你看三哥,從小欺負我,如今我也快四十的人了。他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