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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凝嘴硬,“沒,我在呢,他們都不好意思!”
實際上卻聽了個滿耳,有時候雖然覺得粗俗,可回味起來卻頗為好笑。
楚元禎聽她吃吃地喘息偷笑,便纏著她講,否則便折騰她,她捂著臉趴在他耳邊嚶嚶地講了,惹得他又說她來了兩日便學壞,開始實行溫柔的懲罰。
事後楚元禎告訴她自己想開一家釀酒作坊,也不是為了賣酒,就是為了跟幾個西域人做生意,用酒換他們的香料,看起來比用錢買划算。顧凝躺在他懷裡細細地喘息,“那豈不是更好?我能幫忙嗎?”
楚元禎握著她纖細的手指,“我倒是覺得可以讓爹過來,免得他在歷城你又擔心他喝酒生病,還要擔心他是不是被寡婦勾引了去!”說著呵呵笑起來。
顧凝胳膊拐了他一下,用腳踢他的腿,“我才沒怕他被寡婦勾引。”
他笑著道:“老爹品酒厲害,既能喝酒,又能指揮人做事,我看挺好。讓他忙起來,也不至於閒得無聊。”
顧凝尋思了一下,不錯,“那過些日子我回家跟他說?”
“自然我陪你去。”
處理了鋪子裡的生意,楚元禎又空了下來,便帶顧凝回楚家,路上順便去看了看馬,兩人一起給她洗澡,然後交代老僕好好照顧。
六月裡天熱得像蒸籠,知了嘶嘶地嚎,河邊一絲風也沒有,柳葉都不動。楚元禎用紙扇給她遮了陽,順著河邊回家。李嬸見他們來忙笑著行禮問辛苦。顧凝見她熱得老臉通紅,便道:“李嬸,天兒這麼熱,你不必總呆在院門這裡,這裡也沒倒座,你還是屋裡待著吧。”
李嬸不好意思地道:“少奶奶,那怎麼行呢?要是來人沒了禮數。”
顧凝看了看,門口也沒棵大樹遮陰,今年新栽的香樟也要幾年才長起來,便道:“這樣,回頭你讓人做幾個鈴鐺過來,我們做幾個門鈴好了!”
李嬸不懂,但是也不多問,忙問了多大的鈴鐺,還要什麼。顧凝想了想,告訴她就那種拴在馬脖子上的銅鈴即可。
李嬸立刻去大院要去,顧凝攔住她,讓她找茗雨要錢,自己上街買去,免得為了幾個鈴鐺,大夫人再有意見。茗雨給姑爺請了安,便和李嬸去西廂取錢。
進了屋,也是熱躁躁的沒有一絲風,楚元禎見桌上放著一罐井水鎮綠豆湯,便給顧凝盛了一碗,兩人去書房說話。他喝了兩口便放下,問道:“什麼門鈴?”
顧凝笑道:“馬能有鈴鐺,門為什麼不能有?李嬸年紀也大,而且若是在院子裡能做不少活,縫縫補補的,坐在那裡一個人怪無聊的。”
兩人休息了一下,沐浴後要去給老太太和大爺夫人請安,顧凝賴在浴桶裡不想出來,更不想將那些層層疊疊的衣服往身上捆。看楚元禎已經打扮一新,她嘆息道:“你不熱嗎?”他在夏衫裡面還套了一件絲絹中衣,她看著都熱。
楚元禎拿了大手巾靠近,“夫人是要為夫服侍嗎?”
顧凝臉一紅,忙讓他走開,自己就要起身。楚元禎笑了笑,將手巾遞給她去外面喝茶。顧凝穿好衣服,又讓茗雨幫忙梳了頭,身上又是一層汗。她想起了楚吟秋那精緻的妝容,這樣的天氣難不成她還撲那麼厚厚的粉嗎?
小夫妻去了老太太那裡,倒是沒人再提納妾的事情,歡聲晏晏,似乎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向柔見了顧凝很是謙卑,給楚元禎行禮的時候眼皮也不敢抬,老太太留下他們吃午飯,飯後讓眾人都散了,她獨留顧凝說話。楚元禎尋思沒什麼大礙,便去找六叔一起說說話。
如今炕上太陽曬得厲害,老太太已經搬到了西間北邊的床上,她拉著顧凝去羅漢床上坐了,喝酸梅湯,向柔又用高腳托盤上了幾塊剔了籽的沙瓤西瓜,還有一托盤溫鹽水泡過又放在井水裡冰過的楊梅。向柔把細軟的手巾放在炕桌上,又擺了兩把羅扇,然後問老太太:“奴婢幫您捏捏肩膀吧!”
老太太擺擺手,“不用,我跟阿凝說說話,你們都出去吧,我不叫不用來打擾我!”向柔又行禮退了下去。老太太笑了笑讓顧凝不要拘謹,隨意些,請她吃楊梅。
顧凝道了謝,拿起一片西瓜,輕輕地咬了一口。
老太太道:“前兩日我也是氣糊塗了,有點著急。尋思著柔丫頭向來跟三郎好,後來想了想,這也不對。三郎沒那個意思,他自小跟兄弟們就不同。他若也是個一心在女人身上打主意的,又不配老頭子看重他。倒是我輕率了。”
顧凝笑了笑,說老太太是心胸寬闊,想著整個大家庭。老太太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