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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十八個人各懷鬼胎,心中懍懍,心驚肉跳前來與會,像是來赴鴻門宴。
廳堂中鴉雀無聲,十八個人驚惶地坐候.像是待決之囚。
門前門後,共有八名大漢把守。誰也不敢說話,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終於,沈君豪三個人,跟在葛天虹身後進入店堂。除了腳步聲,店堂一片死寂。
葛天虹冷冷地掃視一匝,他那銳利冷酷的目光令眾人不敢仰視,靠著櫃檯一站,冷冰冰地說:“你們都來了,很好。”
大胖子李剛堆下笑,這位開酒店的人總算見過世面,比其他的人要沉著些,笑道:“葛賢侄,但不知要我們來有何貴幹?”
葛天虹哼了一聲,陰森森地說:“我葛天虹回來了,你們感到意外麼?咱們是瞎子吃湯糰,心中有數,你們應該知道我葛天虹的來意。”
趙乾被殺掉了三名爪牙,心中未免有點怨恨,說道:“當年葛、吳兩家仇殺,是你們兩家的私怨,與其他的人無關,你何必一回來就行兇殺人,我相信世間沒有說不清的事,我倒希望聽你說理。”
“說理?葛某留你的狗命,已經對你夠客氣了,你還敢給我說理?”
“可是,你……”
“葛某把理說出,如果在座的人指明你是罪有應得,那麼,你怎麼說?”
“……那……”
“要不要我說?”
趙乾打一冷戰,絕望地說:“吳家的人仍在此地,雙頭蛇吳三爺當然得出來與你解決,咱們不能替他背黑鍋,怎麼說隨便你。反正當年咱們怕事不敢過問,現在也是這樣不敢過問。”
葛天虹冷笑一聲道:“你們不敢管,很好,在下就等你這句話,其他的人意下如何?有人反對麼?”
大胖子李剛捧著大肚皮,訕訕地笑道:“葛賢侄,我保證沒有人反對。”
“那就好,現在,有件事勞駕你們裁決。來人哪!將人帶進來。”
門外應喏一聲,兩名大漢拖入一箇中年人,向前一帶。中年人雙手反綁,跪倒在葛天虹腳下。
沈君豪上前一腳踏住,哼了一聲。
葛天虹掃了眾人一眼,陰森森地說:“這位仁兄諸位大概都認識,喪門神鄭忠,在本地偷雞摸狗,壞事做盡。你們說,咱們該將他怎辦?”
眾人低下頭,不敢作聲。
楊文傑冷哼一聲,突然走近驛丞孫勇,劈胸抓住對方的衣領,沉聲問:“你說、該怎辦?”
孫勇驚得臉色死灰、惶然叫:“我……我不是父母官,不……不知道……”
“啪啪啪!”楊文傑連抽了他三耳光。手一鬆,將他推倒在地。冷笑道:“你不知道,在下先割下你的舌頭。”
“鏘!”一聲劍嘯、長劍出鞘。
孫勇一點也不勇,滿口流血慘然叫:“我……我只能表示意見,他……他該死。”
葛天虹舉手製止楊文傑割孫勇的舌頭,轉向趙乾猙獰一笑道:“趙乾,你是里正,你說,驛丞的意見如何?”
“很……很好。”趙乾臉無人色地說。
他是個驚弓之鳥,怎敢說不好?
葛天虹轉向眾人問:“有人反對麼?”
沒有作聲。
他大吼:“你們都是啞巴?說?他該不該死?”
“對,他該死……”眾人恐懼地叫。
葛天虹滿意地笑了,笑得像一頭狼,說:“很好,這是你們的公意。咱們武連驛距劍州太遠,官府鞭長莫及,因此,咱們不能靠王法治事,所以,我們只好以本地的風俗作為伸張正義,懲罰歹徒的手段。我葛天虹也是武連驛的一份子,既然出於你們的公意,我便遵從公認處治他。動手!”
沈君豪耳快手快,一聲刀嘯,刀光一閃,“刷!”一聲鬼頭刀下落,喪門神鄭忠的人頭落地。
數聲駭叫,有人嚇昏。
“拖出去埋了!”葛天虹泰然自若地說。
屍體拖出去了,葛天虹掃了眾人一跟,傲然地說:“葛某離開五年,這裡已亂得不成話了。
想當年,家父在此地承蒙諸位抬愛,尊奉他老人家為主持村務的宗主,目下葛某不才,望克紹箕裹繼承父業,諸位有人反對麼?”
眾人噤若寒蟬,誰敢反對?
葛天虹大笑,笑完說:“很好,沒有人反對,那就是一言為定。過去家父所訂下的成規,一切恢復舊制。趙大爺。”
趙乾渾身發冷,慌張地道:“趙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