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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時常跑到鏢局去,因為暗夜不許她再弄糕點,她成日無事,不是圍著白琉璃打轉幫著抓藥便是跑到鏢局打轉。
白琉璃自那日摔了藥碗後不再為自己把脈,人卻時不時會失神,惹得百里雲鷲這些日子也總心緒不寧,生怕他的琉璃會出事,偏偏又從她嘴裡問不出個所以然,只能把他自己從鏢局挪回醫館,重新做起了抓藥的活計,白琉璃讓他回鏢局去,他連個不字都不說,只是低頭專心抓藥。
白琉璃忽然覺得這是報應,之前的兩年她不敢不想要孩子,如今想要孩子了,卻總是沒有動靜,也只能說是她自己的活該。
可是,每當她想起百里雲鷲那個夜裡輕撫她小腹的輕柔動作,她都覺得心生生的疼,不知如何辦才好。
又是楊柳扶蘇時。
這一日天還未亮時,天便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待到天矇矇亮時,雨勢忽然大了許多,雨水啪嗒啪嗒地打在窗欞上,吵醒了正靠在百里雲鷲懷裡仍睡得正熟的白琉璃。
白琉璃聽著窗外的雨聲,忽然想起院子裡還晾著昨夜洗的衣裳,愈起身披衣去收,卻在堪堪坐起身時陡覺喉間一股噁心的感覺往上湧,那股難受的感覺使得她以手撐在床沿上撩開床簾將頭探出窗外嘔吐起來,然,只是乾嘔。
百里雲鷲在白琉璃坐起身的時候醒來,在看到她匆忙撩開床簾時連忙坐起身,一手繞過她身前攬著她的肩,一手輕輕拍著她的背,焦急問道:“琉璃怎麼了?”
白琉璃的乾嘔只是一小會兒,當她不再覺得噁心難受時,百里雲鷲的手依舊在輕輕拍著她的背,焦急卻溫柔的聲音也依舊在她耳畔輕響,然白琉璃卻是愣住了,良久的失神,怔愣得百里雲鷲都慌了心神。
“琉璃?琉璃你怎麼了?可是哪兒不舒服?哪兒難受?”得不到白琉璃的回答,百里雲鷲見她不再嘔吐,便將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對著他,雙手捧著白琉璃的臉不斷摸索著她的臉頰,與此同時將自己的吻不斷輕落在她的額頭,眉心緊蹙著,漆黑如墨的右眼滿滿的全是擔憂與焦急。
片刻之後,只見白琉璃緩緩抬起右手,沒有回答百里雲鷲的問題,而是在百里雲鷲慌張的目光下將右手搭上她自己的左手手腕,為她自己號脈,百里雲鷲的眉心蹙得緊緊的。
然,白琉璃搭上自己的脈搏後竟是良久都沒有將手撤下,沒有與百里雲鷲說話,也每天抬頭看他,整間屋子沉靜得只聞百里雲鷲不平穩的呼吸聲以及窗外的雨聲。
“我帶琉璃去看大夫!”百里雲鷲一急之下便是連白琉璃本身就是個大夫的事給忘了,抓過掛在床頭架子上的衣裳就要往身上披,卻在指尖剛碰到衣裳的時候被白琉璃抓住了手腕。
“呆子,我沒事,找什麼大夫?”白琉璃終於抬頭看了百里雲鷲,看著他一臉擔憂的模樣不由想笑,“而且我就是大夫,還找什麼大夫?”
百里雲鷲看到白琉璃總是盈盈亮的瞳眸裡有了自己的影響,看到她終於朝他綻開笑顏,竟是一把將白琉璃緊緊摟在懷裡,生怕她會消失一般,緊貼著她的臉頰聲音有些顫抖道:“別嚇我,琉璃。”
這十幾日來,她的恍惚總是令他心神不寧,他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他能做的只有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
耳鬢廝磨,白琉璃心中這三四個月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輕咬了一下百里雲鷲的耳垂道:“呆子,說什麼呢,我不是好好的麼?”
百里雲鷲只是將她摟得更緊,不言一語,良久才將她鬆開,認真地觀察著她白琉璃卻是在此時握住他的左手手腕,將他的手壓下,往她的小腹移去,最後將他的掌心貼上她的小腹,將自己的手覆上了他的手背,朝他笑得眉眼彎彎。
“……?”百里雲鷲眼裡滿是疑惑。
白琉璃握著百里雲鷲的手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撫著,看著百里雲鷲一頭霧水的模樣笑得愈發溫柔,“呆子,猜不到麼?”
百里雲鷲眉心緊擰,目光由白琉璃眉眼裡的笑移到她的小腹上,目光停頓片刻,隨後只見他身子一顫,墨黑的瞳眸裡也是驟然變色,那貼在白琉璃小腹上的左手下意識地想要往回縮,卻被白琉璃抓得緊緊的,依舊緊貼在她的小腹上。
白琉璃看著百里雲鷲的反應,忽然伸手將身子僵直的他摟抱住,貼著他的耳畔笑道:“呆子,你要當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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