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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這個樣子,手裡飼養的妖獸十去七八,你說他們還能怎樣?”
鴻浩聞言走到抽了一口氣,只覺腦袋裡一陣嗡鳴,便連站立也是困難。那三十餘名武師。相較於整個鴻家而言確實不多。然而卻是他們在暗中最精銳一部分力量。若是將那人殺死也就罷了。可偏偏這一次卻是無功而返!
鮮于平也是雙眉一軒,神情多了幾許凝重。
“到底走出了何事?是有其他耕日助。還是他已經突破了先天?”
“若是真有其他高人相助,我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當時若非我還有後手,哪裡還能站在這跟你們說話?”
對於這位承雲門的先天強者,塗成軒還是有著幾分敬意、不過當想起逃走時,使用的那張符篆,面色卻滿是惋惜之色:“可惜,浪費了我好不容易才收羅到的一張劍符!”
眼下之意。竟是連那斷臂,都及不上那張符篆來的心疼。他心裡確實是感到惋惜莫名,是自己也未曾想到,一張抹布大除了材質之外與其他符篆並未二致的布片。激發出來之後,會有那般強大的威力!可惜的是那時十色蜥已經畏懼到不聽使喚。若是當時能操縱著自己的這隻戰獸返身一擊,那麼結局必然大為不同。
“到符?”
鮮于平的神色微動,不過轉瞬之後就不曾在意。一個還未突破先天的駐獸師,想來也不可能弄到太好的符策。最多也就只可能是七到八品的靈符而已。
消夠把你傷成這樣,又迫使你使用符篆才能逃生,那麼定然是先天無疑了!只是剛剛突破先天而已,就能做到這種程度,此子著實不凡”
“嘿!這你可就錯了!我身上的這個傷勢,可是在他突破先天之前!”
寒聲冷笑著,塗成軒又眼神陰毒地掃了鴻浩一眼:“不止是我,你們鴻家三十餘人,也是早在他突破前就已被嶽羽連同他那兩個僕人屠戮一盡!甚至於我這次帶來的那些戰獸,也只剩下一隻地龍蚓而已!”
這次不止是鴻浩。便連鮮于平也是驟然變色。他知道塗成軒是在埋怨鴻家的情報不足,可那嶽羽的戰力,也同樣是超出了他本人的意料。早在宴會之時。他就知道那小子,即便階頂峰強者當中,也是翹楚之輩。然而能強到在先天之前,屠盡鴻家強者。將塗成軒傷到這種程度。卻是他萬萬無法想象得到的。
後天巔峰尚且如此強橫,那麼先天之後,又是怎樣的情形?
此子若是長成,未來定是他們乘雲門數百年大患!
鮮于平眼裡的陰戾,微不可查的一閃而逝。剎那間,他心裡已有了必除此子的打算。所謂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若是再給那小子一點發展空間,只怕便連他們乘雲門也難以再製。
可問題是。要如何才能把他們承雲門從這次的事中摘出去?若因此而惹得那老東西不惜搏命,是反而不美。這先天與後天,地個可是截然不同。親自出手和坐視之間,也是大有文章可做。
而昨日之事,已經是觸及底線。再要有什麼動作,卻是真正斷掉所有
二二”也。
“鮮于大人!那小子究竟還只是初晉先天,實力再強也哼哼限。你我何不聯手一次,將那小子除了?。
說話的同時。塗成軒似笑非笑的望了過來。鮮于平的心思,卻是瞞不過他。“只要那位席符師離開。定有八成可能將他擊殺”。
鮮于平聞言嘿然不語。並沒有接話的意思。即使耍殺此子。也要讓他們承雲門在表面上撇清關係再說。塗成軒是自由身,自然不冉顧忌太多,可是他鮮于平,卻還有一個承雲山門。
更何況,以現在實力而言,還略顯單薄。他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則每要讓那小傢伙沒有任何翻身之機。
仰頭上望。鮮于平正陷入深思之際,忽地面色再次驟變:“天上那金凰雀,可是那小子的?”
昨日宴會之前,塗成軒為了一支五色金凰雀,而與嶽羽提前起了衝突的事情。他已從鴻浩那裡知曉。而天上那隻隱在雲層裡的金色要禽,無論哪方面看。也都是神獸之屬。
“這些上哪來那麼多神獸,又是同類同種?自我無意間發現之後,那頭畜牲已經跟了我足足半天之久。那小子的意思,怕是不肯就這麼放過我!”
塗成軒先是冷笑著,也抬頭上望了一眼,然後神色間,開始多了幾許焦躁:“鮮于大人,閣下到底意下如何,還請一言而決!若是不願,我姓塗的也懶得再淌這渾水。今日之後,即當遠離這北馬原”。
鮮于平微卻搖了搖頭,神色間依舊凝重無比:“情形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