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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而又毫無滯礙的劍式,在兩人眼內確實是堪稱華麗。
“哪裡冒出來的?呵呵,允文兄,我想這人即便不是你們岳家子弟,也應該與你們家大有淵源才是——”
鴻正輕聲一笑,語中略帶著一絲譏嘲。“您不會看不出來吧?他到現在,還是手下留情呢!”
嶽羽確實是在手下留情,他的每一劍刺出,不是以劍尖挑在發力時的肌肉,就是以劍脊將對手關節和臂骨擊段。然後用力都極有分寸,雖是能這些人暫時失去戰鬥能力,卻絕不會致傷致殘,也更不會致命。
這倒不是他顧惜這些族人的性命,而是實在沒有必要。這次他來這裡,可不是為的將這岳家得罪至死而來。
只是如此一來,他的計劃卻未免有了些偏差。似乎看出了他心無殺意,那大堂最上首處的三人,這時都穩若泰山,暫時沒有了動手的意思。
視線掃了一眼殿內深處,嶽羽無奈地一聲嘆息。手中長劍驀地一陣疾旋,隨著那一連串因金屬摩擦而亮起的火花,嶽羽帶著身前這位對手的劍划起了圓圈,然後就在對方已逐漸地,無法收力的時候。他又果斷撤劍,同樣是以劍脊的方式,一劍鞭在了五級武師的腕骨處。而這足以令二級巔峰妖獸粉碎性骨折的一擊,卻只換來了對方啪嚓一聲骨裂聲響。
“換劍!”
從林卓的手中,拿起第二把青鋼劍。嶽羽也順勢抖了抖感覺痠麻無比的右臂。
中級武師的根基,已經是紮實無比,對武道的理解和己身力量和真氣的控制,更非那些低階武師可以比較。
在這個階段,想要以四兩撥千斤,那麼本身也必須要有著千斤之力的根本才行。所以在面對那些初級的武師,他可以揮灑自如。可一旦換成剛才與他戰鬥的那位五級武師時,卻有好幾次差點失控,頻臨到他所能控制的極限。而最終他雖還是將對方打垮,然而這過程,卻是可說驚險之至,使盡了他的渾身解數。此外他本身也同樣不是很好受,不但手臂痠軟,一時間幾乎無法用力,甚至剛才那柄四級剛劍,也是遭到了近乎毀滅性的暗傷。
——這些人只是不適應他的打法而已,嶽羽相信,若是再多幾次交手,輸的人一定是他!
深呼了一口氣,嶽羽向前一目望,只見眼前那些繡著五到六條銀線的‘族伯’‘族叔’甚至‘叔祖父’,都已紛紛面色陰沉的離席而起。再望向鴻飛,距離那個席位,已是不足四十步——
嶽羽蒙在面巾之後的唇角微微一哂,然後緩慢而又堅決的再踏進一步。他想再試試看,自己體內的輔助智慧寄生系統,再搭配上這套已經給了他無盡驚喜的太極劍,今夜到底能夠走到什麼樣的程度!
“是不是我族內之人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確定,他所使的這套劍法,我們岳家從未有收藏!”
看著前方再一位四級武師,從戰圈裡踉蹌跌撞而出,嶽允文再次一聲輕哼。“可惜我那執事晉旭不在,否則三息之內,定能將他生擒!”
面上雖依舊是一臉的憤恨,然而他的眼中,卻有些驚疑不定。這麼長時間,他若再看不出殿前這兩人的身形有問題,那就枉為這岳家城的巔峰強者了。
那侏儒在衣內塞的那些棉絮,儘管確實捆綁得極緊,然而隨著戰鬥的逐漸激烈,卻多多少少有了些變形之處。而如果再減去那鞋底,真實年齡應是還不到十四。至於另一個高挑男子,初看起來是沒有問題,然而只要用心去觀察,就能看到那些許的不協調,其真實的身形應該更加廋削。
——如此看來,鴻正的說法,也未嘗就沒有可能。若非是擔心有人認出身份,又何用如此裝扮?
若真是如此,卻不知這少年,究竟是他們岳家哪一房的天縱之才?為何此前從未有聽聞。
腦子裡這般想著,嶽允文竟依稀間,感覺殿前這兩人的身形,似乎有些熟悉。只是一時間,卻又想不出那侏儒到底是誰。
“呵呵!不是的話當然最好!不過我看這兩位的意思,似乎是衝著我家鴻飛而來的。若是你們岳家沒有辦法拿下的話,就由本人出手如何?”
話音落下時,鴻正在案几下按劍的左手猛地一握,仍做低頭飲酒狀,以掩飾眼中的那抹深刻殺機。
“鴻兄說笑了,我們岳家的事情,實不敢勞駕!”
嶽允傑的面色,也已經同嶽允文一樣,是凝重無比。稍加思索,他揮了揮衣袖。“去幾個人,給我取弓來!”
聞聽此言,嶽允文頓時微一皺眉,他是有些不明白,自己兄長為何不令他親自出手。這時候,分明已經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