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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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陣笑,特猥 瑣的問:“那你是不是真有她所說的在某些方面比較熱切或者——”
“今天你累了!想多了!”我毫不留情的截斷他的話。
摸摸老臉,辣辣的竟然紅成了一片。
難道我還處在少女懷春的時期麼?為什麼這表現和初戀的時候一樣啊?
窘迫的想結束通話,我硬邦邦的說:“哎,晚了,明天再說吧。”
他在那邊一時沒動靜,沉默片刻,他靜下來:“明後兩天北京溫度會急劇下降,會很冷,不要穿帶過去的大衣,去買件羽絨衣穿上。”
我靠在牆壁上,舔著嘴唇,輕聲“嗯”了一聲。
握著手機背面,感覺掌心和撥出來的氣是一樣熱熱的。
我們無語默了良久,他今天應該累了,我應該早掛電話的,但是似乎又有些眷戀,有些期待他再說些什麼。
稍後,正待我掛電話的時候,他一字一頓道:“我很想你,早點回來。”
柔柔的聲音,像羽毛刮在臉上,癢癢的把人弄得異常飄忽。
我把持著聲音,又“嗯”了一聲。
我們倆的這個電話就這麼結束了,但我失眠了。
多天來,楚逸楓說過“我們複合吧”、“我們還相愛”、“你還愛我”這些話,但他沒有單方面的說過什麼,比如“我愛你”。今天是他第一次說“我很想你”。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們就被大嬸抓去現場感受我國醫學事業的蓬勃生機。雖然我的模樣看上去像打了一夜通宵麻將的賭徒,但附二姑娘說“我知道,你現在精神狀態很好”!
我決定顯擺,甩頭一笑:“那是相當的好!”
可是這個狀態只延續到了中午,因為我意外的接到了蕭玫玫的電話。
一按下接聽鍵,她就咋呼開了:“小玥兒,不好了,你趕快回來!你家楚醫生有危險!”
我心一緊,衝口問:“什麼危險?!”
“昨天有個女人來醫院找他,我以為只是病人呢,結果他們今天早上也一起過來,中午還在一起吃飯,關係不錯!你得趕快回來啊……”
她吵吵嚷嚷的說了很多,我掛了電話之後,總結她的中心思想:有女人來找楚逸楓,他有出軌的可能,我在她們眼中作為楚逸楓的準媳婦,必須得趕快回去!
整整一個下午,我在失望、氣憤、懷疑中來回穿梭,畢竟不能只聽片面之詞,但想起楚逸楓昨晚一點點的不同尋常,心裡就群魔狂舞起來,他那幾個字給我的一點好感以摧枯拉朽之勢轟然倒塌。
現在身邊也沒個可以商量對策的人,我打了電話給古行策,想從他那裡探探口風。
“怎麼今天打我電話啊?不會想我了吧。”他一開口就酸我。
我反酸他:“那是,你可是風流才子,我們瑜瑜都被你勾了去了,誰會不想你啊?!”
“別,你別給我提樓瑜瑜,我死都不會上楚逸楓的當,中他的圈套!”他說的很憤憤。
我詫異:“你和瑜瑜跟他有什麼關係?”
“這個你就別管了。”
“說來聽聽嘛?”或許還能露出個蛛絲馬跡呢。
“哎,你把楚逸楓管好就行了,別讓他被別人給搶走就好了,至於我,免了。”
敏感時期,我當下僵直,看來真的有貓膩。
晚飯時間,我再三思慮,以ABC的代稱將這件事說給了附二姑娘,希望她指點迷津。
她斜眼瞧我,冷哼:“你就說這是你自己的事不就得了,幹嘛還ABC,矯情了不是?!”
我囧。
她說:“當然是悄無聲息的立馬殺過去,就算看到你男人出軌,你也要抓個現場留作證據,不能讓他忽悠你,腳踩兩條船!”
我猶豫:“可是,這不過是猜測,沒那麼嚴重吧!萬一是烏龍呢?”
“就因為是猜測,才要去一探究竟!長痛不如短痛,要是你現在擱在心裡裝作不知道,時間長了它就是你心頭的一個瘤子,只會越長越大,痛苦倍增,最後要你的老命!”
就衝著她這句話,我連夜整理行李決定趕回A市,因為訂不到飛機票,我就坐火車。
坐在那擁擠悶臭的火車廂裡,我火窩的老高,發狠的想;楚逸楓,我們的感情本來就是踩在鋼絲上的,你要是敢給老孃出什麼亂子,我就跟同歸於盡!做了鬼繼續相互折磨!
神色疲倦的回到家,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五六點了,好死不死的還下冬雨,淋了我一身溼。老天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