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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不大,隨便在地上挖個坑埋進去,就憑你帶的那些人,只怕也搜不出什麼名堂來。”
武官面露苦笑,道:“本官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不過是病急亂投醫,圖個僥倖罷了!公子請回房吧,下官……唉,走,去別處再找。”
見他知難而退,林楠也不為己甚,一抱拳便要送他離開。
“林公子不是能掐會算嗎?”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錦衣青年在兩個黑衣侍衛的護衛下緩步而來,緩緩道:“既然如此,何不掐指一算,看看那贓物在何處,也可省了我等的嫌疑。”
林楠抬眼看了錦衣青年一眼,他可不記得自己有告訴過他自己姓林,淡淡道:“這位公子說笑了。”
轉身便要離開,錦衣青年道:“且慢。”
立刻便有人大步上前,攔在林楠去路,林楠轉目看去:“不知這位公子有何見教?”
錦衣青年負手淡淡道:“見教不敢當。只是我這人向來眼睛裡揉不得沙子,今日在客棧中發生盜案,東西找不找的回原和我不相干,但是我卻不願擔上疑犯之名。是以,今兒便是這位大人不搜,我也要派人搜上一搜。”
林楠皺眉,現下客棧中沒搜過的地方只有他和此人的院子,他此話顯然針對自己,淡淡道:“既如此,請。”
錦衣青年卻不下達搜查的命令,而是盯著他看了一陣,轉頭道:“傳令下去,封鎖客棧,一日找不到贓物,任何人都不得離開此地一步。”
林楠側頭和他對視,道:“我和你前世有仇?”
“所謂前世之說,虛無縹緲,有無還在兩可之間,何來仇恨?”
“今生有怨?”
“你我素未平生。”
“既然如此,何以故意刁難?”
錦衣青年淡淡道:“林兄言重了,在下只是為了洗脫嫌疑罷了,難道林兄不想?”
林楠看了他一陣,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笑容慢慢擴散,道:“我的確有一祖傳之物,甚是靈驗,要讓我卜上一卦也不是不成,只是,有兩件事要先講清楚。”
“請講。”
林楠下巴一點那武官:“其一,此物是祖上傳下來的,占卜一次,必要耗費紋銀千兩,以謝先祖,這千兩紋銀,是你出?還是他出?”
武官失聲道:“千兩紋銀?你要拿什麼去祭拜祖先,要花那麼多銀子?”
林楠理所當然道:“酬謝先祖,還有比買祭田更好的法子嗎?”
武官聽的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錦衣青年道:“還有呢?”
林楠道:“我祖上之物雖然靈驗,但是我卻未曾學過易經,對解讀之法不甚瞭然……是以卦雖準,我解的卻不一定準,十來次也就中個一次兩次的。醜化說在前頭,到時候不管找不找得到東西,錢是不會退的。”
武官怒道:“你這、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嗎?”若不是知道林楠出身不凡,他便要直接說他訛詐了。
林楠含笑看著錦衣青年道:“我是閒人一個,雖在這裡住的有些膩味了,卻也沒什麼要緊事。這位公子既然也閒的很,不妨要搜便搜,愛扣便扣,我不急。”
錦衣青年和他對視一陣,微微一笑,一頷首,便有人送了一張銀票過來,遞到林楠面前,林全上前一步接了,林楠道:“公子當真是爽快人,這位大人,既然有人替你出錢,我少不得要走一遭了,可否帶我去失竊的地方,問明原由?知道的多一些,我讀起卦來也能精準兩分。林全,麻你去將我家祖傳的竹筒取來。”
失竊的地方在那武官的臥室,僅一門一窗,一旁的侍從解釋道:“當時我們在外面收拾東西,小二送了熱水進房,我們聽到他大叫了一聲‘有賊’,衝進來便看見小二暈倒在門口,主人來查驗,發現丟失了案上的玉佩。”
林楠走到視窗看了一眼,外面是一個不大的花圃,種了幾株常見的花草,林楠看了垂手站在一旁的小二一眼,問道:“你送的水呢?”
小二伸手一指:“在那裡。”
林楠瞥了一眼,從林全手中接過一個竹筒,道:“誰有銅板,借兩三個來使使。”
那武官原就不怎麼信這東西,現在瞧著那怎麼看都不像古物的竹筒,再看林楠這幅漫不經心的模樣,越發覺得他不靠譜,不由有些暗怪錦衣青年多事,他自己白賠了千兩銀子也就罷了,還害的他耽擱了正事不說,倒還欠了他的人情。
此刻林楠已然從一個下人手中接過了三個銅板,扔進竹筒隨意晃著,問道:“你是問東西,還是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