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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抬起頭來;臉上滿是難以置信,再一次確認:“死了?”
回答他的;是大段大段的駢文……
李昊跪坐在地上,嘴唇動了動,以他的身份,在這種時候,沒有人敢提醒他在聖旨前的失儀,宣旨的太監用特有的尖細的聲音盡職盡責的在他耳旁不停的念著什麼,他卻一個字都聽不見;腦海中不斷迴響著兩個字:“死了……死了……”
他實在想不通;他已經退讓到了這種地步,為什麼她還會死?
她就算有罪;那罪也大不過他去;錢是他花的;官員是他收買的;即使是蔡航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根子上也是為了他……他現在已經放棄了那個位子,他已經自貶出京,剩下一個她,不過就是一個深宮裡無力的婦人而已,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
他自以為足夠清楚他父親的為人,他以為他父親看在他如此識趣的份上會保住她,他以為他父親允了他鎮守苗疆就是預設了他們的交易……誰知道,一切都是妄想……
是他太天真了,他和他那個父親在任何地方都不存在對等,又哪裡來的什麼交易?是他的自以為是,讓他連她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