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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厭惡太甚,絕不會有此下場,李昊可是皇子,而且還是皇帝唯一的嫡子,何來厭惡太甚的說法?
何況苗疆那種地方,可是真正的窮山惡水,土地貧瘠,毒蟲肆虐,且民風彪悍,百姓向不服管束,他們才不管你是皇子還是什麼,若惹了他們,拿起刀便殺人,末了朝十萬大山中一鑽,誰也奈何不得——那處地方,便連大規模的□□都不是一次兩次了,朝廷也派大軍剿過,卻都無功而返,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那種地方,便是從底下一步一步熬出頭的官員也畏之如虎,豈是李昊這樣的天子驕子能呆的地方?
賈政嘆道:“我們先前還以為六殿下不過是以退為進以求自保,畢竟最近陛下發作了不少保嫡黨,但是聽說昨兒六殿下已經在御花園稟過一回了,惹得皇上大發雷霆,拂袖而去。誰想今兒早朝竟又鬧這麼一出,陛下大怒,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將他逐出殿外……我回府之前,卻又傳來訊息,說六殿下在御書房外長跪不起,最後被陛下派人強行拖回自己的住處。”若是虛晃一槍以退為進,便該見好就收才是,這般再三再四的鬧,那就不是示弱,變成和皇帝較勁兒了。
賈政搖頭嘆息一聲,又道:“六皇子也是傲氣太過了些,陛下既是君也是父,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怎麼就和陛下卯上了呢!”
雖這些事兒對他影響不大,但是上面風雲變幻,下面衙門自然也緊張起來,整日戰戰兢兢的過日子,生怕被拿住了半點錯處。且在他心中,李資和六皇子同母,他是跟著李資升的官,勉強算是李資一邊的人,若是皇后和六皇子出事,也不知會不會影響到李資……
正暗自嘆氣,卻聽一直默然不語的林楠突然開口問道:“陛下只是發怒——可曾明白駁回?”
賈政先是一愣,又是一驚,覺得林楠的想法也太荒唐了,皺眉道:“這怎麼可能?那可是皇子!且是陛下唯一的嫡子!”
他心緒波動之下,連聲音都不由自主的大了起來,他自己卻渾然不覺,站起來轉了兩圈,又道:“陛下大發雷霆,態度還不夠明確嗎?”
林楠不說話,低著頭,淨白的手指在杯沿輕輕摩挲——咱們的萬歲爺,可不是這種黏黏糊糊的性子。
若是當真不允,斷然駁回,一句不許再提便可,何至於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鬧?還有御花園的事兒,第二日便各處衙門都傳遍了,若說是朝中有大臣放了人在陛□邊,得了訊息又刻意傳播——誰信啊?
誰不知道宮裡的訊息向來傳的快,誰不知道從宮裡傳出來的訊息大都是宮裡的主子刻意放出來的?
沒有第一時間就駁回,便可見李熙在考慮此事的可行性。
旁人只看李昊的皇子身份,便覺得李熙絕不會將他“流放”,卻也不想想,鎮守到底還是鎮守,李熙是皇上,能讓他走,便能讓他回,以李昊的性子,去外面歷練上兩三年,吃上點苦頭,也不是壞事——且數百個人侍候著,保護著,他又能當真吃什麼苦頭?
更何況李熙還需皇后替他平衡後宮,卻又要遏制其勢力——比起辛辛苦苦清理保嫡黨,還要時刻防止他們死灰復燃來說,直接將李昊送走,是何等的乾淨利落?
且等時機成熟時,該招回來就招回來,該傳位還是可以傳位……
至於為何要大發雷霆,這卻簡單了,咱們的皇帝陛下,最重的就是一個“名”字,怎肯背上不慈兩個字?哪怕是暫時的也不成。當然要六皇子自己不知進退,將陛下徹底激怒,一怒之下允了他,待過了兩三年,氣消了,想兒子了,於是再叫回來……
賈政又轉了兩圈,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拿起岸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眼角撇見林楠起身要告辭,知他誤會,忙示意他坐回去,自己也坐了下來,卻一時無話,好一陣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林楠回江南是去參加鄉試去了,問道:“楠兒此次鄉試可順利?”
林楠道:“八月十五的時候點了草頭,想來取中是沒多大問題的……反正鄉試的名次並不影響前程,其餘便顧不得了。”
賈政大喜道:“既點了草頭,想必就解元有望,這可是大喜啊,大喜!可曾稟過老太太?”
林楠搖頭道:“榜單還沒出呢,若是小侄不爭氣,豈不是讓老太太白高興一場?”
賈政點頭道:“此乃持重之言。”
見林楠小小年紀,就得了舉人功名,甚至大有可能高中解元,賈政高興之餘不由又想起自己的幾個兒子,賈珠是個爭氣的,可惜年紀輕輕便去了,寶玉倒是聰穎,卻不朝正途上走……不由嘆息幾聲。
林楠見他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