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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插梳不是日常梳頭髮的梳子,而是頭上飾品的一種。
這個玉插梳質地通透,無半點瑕疵。
梳脊上雕刻著一對龍鳳,做工精細,華美卻因白玉的溫潤而顯得質樸。
非常好的一件東西。
沐蘇很喜歡,拿在手中看了看,又放回盒中。
梳子有結髮白首的含義,多是定情之物。
是周夑要送給自己的嗎?
沐蘇偷笑著把琺琅錦盒放回桌案上,坐回茶桌喝著茶。
周夑在天色將暗時終於議完事,匆匆來找沐蘇。
“是不是等煩了?”他一面喊來僕從更換常服,一面問著。
沐蘇搖頭道:“沒有,不礙事。”
等換上舒適的常服,又命人趕緊準備晚膳,這才坐到沐蘇身邊跟她說話:“今天怎麼突然來了?”
沐蘇道:“外面淮東案傳的沸沸揚揚的,我擔心你,過來看看。”
因案情進展順利,周夑顯得精氣神很好,他愉悅說道:“不用擔心,明王現在如熱鍋上的螞蟻,四處想辦法撇開關係,暫時沒有對策。而且雲家做事很穩妥,明王也不知道背後有我的緣故。”
沐蘇知道這件事的結果,所以並沒有太操心,只是順口問一問。
她真正想問的是鄭娉婷,但一時沒想到從何問起。
好在僕從很快布好飯菜,周夑忙了一天,沐蘇便趕緊陪他吃飯。
吃飯時,沐蘇眼神往裡面的桌案上撇了一眼,琺琅錦盒竟然不見了,她都不知道周夑什麼時候偷偷收起來的。
因為心裡有事,沐蘇沒有吃多少。
她心中清楚,嘉陽長公主覺得自己跟周夑不般配,想舉薦其他名媛做王妃,這跟周夑半點關係都沒有。她如此糾結的,只是覺得改變鄭娉婷命運的,肯定有其他原因。
想了半天,沐蘇打算飯後開誠佈公的直接問周夑,誰知周夑筷子還沒放下,章侍衛就來稟報,說麥越昆逃走了。
沐蘇險些忘記這個人了,一直也沒聽說周夑究竟怎麼處置他的。
他在淮東案的關節眼突然逃走,對周夑來說,風險很大。
周夑立刻就變了臉色,派人去查。
沐蘇沒什麼能幫得上忙的,就讓他處理去,自己就先回家去了。
回家路上,沐蘇繞道去了一趟平安號,從地字堂抽調了一個人去關注鄭家的動靜。
而之後兩天,地字堂給她帶來的訊息,讓她如坐針氈。
周夑單獨約見了鄭娉婷。
在淮東案關鍵的時刻,在麥越昆逃走的敏感之時,他竟然有閒心去見鄭娉婷……
這至少說明他們兩人之前就認識了,證明沐蘇的猜測是對的,她肯定無意中改變了什麼。但她又不停的說服自己,自己跟周夑幾十年的感情,她難道還不瞭解他嗎?擔心這些做什麼。
忽然,她想到這一世很多東西已跟前世不同,鄭娉婷的感情命運變了,那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會不會也隨之一起變了?一想到這裡,她再難淡定。
不得不說,鄭娉婷這個意外,成了她心底的一根刺。
不安之中,大周贏來了新年。
隨著節日的到來,一切詭譎之事彷彿都被按壓下來,等著來年開府之後再粉墨上演。
沐家新年之時也很忙碌。
沐家二房在各地軍部履職的叔公和叔叔們都回京了,三房在南方做生意的親人們也派了人來送年禮。
蘭氏做為長房長媳,忙得不可開交。
沐蘇閒在家裡,便經常跟著蘭氏一起幫她處理家務。
蘭氏發現沐蘇對賬、記賬很有一套本事,漸漸放心把賬房的事交給她去做,而自己主要帶著回事處的僕婦們做人情往來的事。
沐蘇大年三十的下午正在賬房裡跟各位管事商議大年初一早上封紅包的事,碧簪悄悄過來,在她耳邊八卦道:“夫人被二太爺請去了,好像是要談小姐您的婚事!”
沐蘇擱下手中的賬簿,覺得意外。
她的二叔公沐堅,敕封太康伯,在皇親貴胄扎堆的京城,並算不得十分了不得的人物。但他曾任五城兵馬司司長,在軍中有些積累,算是有幾分臉面的人物。
在沐家內部來說,太康伯是頂樑柱式的人物,有十足的話語權,沐釗身為族長,也得處處參考太康伯的意思。
他竟然要插手沐蘇的婚事,這也是前世沒有發生過的事……
沐蘇與太康伯,幾乎沒有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