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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看到小廳中支了好幾架繡架,上面盛放著繡到一半的床幔、屏風,一旁的小簍子裡還有鞋面等繡品,且都是大紅的。
薛天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家中許久不來客人,我房中還未收拾,讓您見笑了。”
沐蘇笑著道:“哪裡,客隨主便,是我叨擾到你了。薛小姐是好事將近了嗎?”
薛天月臉紅了,輕聲應道:“嗯,去年母親給我說了一門親事,原定的今年十月出嫁,可我的女紅還沒做完。”
她想了想,又道:“不過現在不急了,只怕婚期會有變動。”
說後面半句話時,她的神情中帶著些許憂愁。
薛家出了大變故,對家中小輩的嫁娶有影響,若親家是講究道義的那就還好,可若遇到那唯利是圖或者趨吉避凶的人家,就會找各種藉口拖延甚至取消婚期。
沐蘇猜到她指的這件事,便安慰道:“怎麼會,令堂給你精心挑選的人家必然是言而有信、對你珍之重之的人家,婚期若是定好了,就不會變的。”
聽她這麼說,薛天月又笑了,說:“是我瞎擔心,之前玉龍也說會如期娶我。”
玉龍只怕就是她情郎的名字。
說完,她自覺失言,紅著臉請沐蘇上樓喝茶。
兩人坐在房中聊了些雍州的風土人情,又說了些京城的事,到了中午,還一起用了飯。
經過幾個時辰的相處,兩人親近不少,沐蘇便進一步問起薛天貞、薛天雪兩人的事。
提起薛天貞,薛天月哀嘆的說:“自從大姐姐和大伯出了事,大伯母就搬到後山的廟裡代發修行去了。當初我們都以為大姐姐做了王妃,定然是我們之中最有福的,卻不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過我聽我娘說,最可憐的是天雪堂姐,她懷著孩子被關進牢裡,族裡也沒人肯去看她,堂嬸都與她斷絕母女關係了。”
沐蘇想起薛天雪給自己下藥陷害自己,又重傷風鈴等事,並不可憐她,道:“薛天雪在京城做了些不應該的事,落到眼下境地雖然悽慘,卻是咎由自取。不過禍不及後代,她腹中的孩子會沒事的。”
薛天月問道:“真的嗎?會讓她平安生下寶寶嗎?”
沐蘇點頭,算了算時間,說:“再過半年,你就做小姨了,也許你在出嫁前,還能見到小外甥一眼。”
薛天月很開心,說:“那太好了。”
沐蘇又問:“薛天河也到年紀了,家裡沒給他物色一門親事嗎?”
薛天月掩嘴笑道,說:“這個事說來有趣,在嬸嬸去京城之前,她一直說天河是個難得的讀書苗子,不能讓他太早成親分了心。但自從去了一趟京城回來,嬸嬸就開始給他挑媳婦,說若再晚了,好的都讓別人家挑了去。但嬸嬸左看右看,哪家的都不滿意,說什麼不如‘蘇姑娘’有眼緣。我們都不知道這位蘇姑娘是誰,沐小姐您可知道天河在京城認識了什麼姓蘇的姑娘嗎?”
沐蘇詫然失色,姓蘇的姑娘她和薛天河都不認得,但她下意識覺得,“蘇姑娘”極有可能指的就是她沐蘇!
可薛天河的母親又何時見過她?
她並不記得拜見過薛四夫人啊。
仿若心懷鬼胎,沐蘇在薛家有些坐不住了,便推辭說前些日子趕路有些疲憊,由薛天月親自送她回聖賢書院先休息。
累也不全是藉口,她躺在床上想著各種事情,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覺得臉上癢癢的,睜眼一看,周夑正坐在床邊看她睡覺,一隻手還撥弄著她的額髮。
沐蘇揉了揉眼,道:“你回來了?事情都辦好了嗎?”
再轉頭一看,窗外都暗了,竟已到了晚上。
周夑點頭道:“趙太守知道我要來,早就準備好了應對,今天四皇兄也在場,談不了什麼實質問題,應付一下過場罷了。”
他又問沐蘇:“你今天就在房裡睡了一天嗎?”
沐蘇搖頭道:“沒有,去薛家走了走,跟薛家的小姐坐了很久,下午才回來的。”
周夑道:“睡這麼久該餓了,我讓人把飯送到房裡來了,起來吃一點吧。”
周夑是吃了晚宴才回來的,便坐在旁邊看沐蘇吃。
中途章侍衛進來稟報,說:“薛天河帶著薛三公來了。”
周夑便道:“那就請他們去書房吧。”
沐蘇知道他又要忙,連忙示意說:“不用管我,你快去吧。”
周夑這一趟去的比較久,直到三更才回來。
沐蘇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