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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關係,連他都不避嫌,其他官員再做樣子也不合適了。
他如此抬舉薛家,將他們從塌陷的泥沼中救出,對薛家的意義重大。
想了想,薛天河轉身鄭重對周夑道:“薛家拜謝殿下大恩,定會銘記於心。”
在場的人都知道他這是謝但周夑一幅風輕雲淡的樣子笑著說:“謝我做什麼,你們不嫌麻煩就好了。”
薛天河打心底裡覺得詫異。
這種事若放在明王身上,明王必定會暗示薛家,受人大恩,當設法回報,或多或少會談些條件。
可週夑全然沒有這個意思。
旋即,薛天河又為沐蘇感到開心,她看人眼光果然不錯,周夑出身皇家,卻光明磊落、平易近人,實在難得。
周夑明天晚上要見雍州官員,便打算向薛天河瞭解一些當地實情。
因這次是為春播的旱情而來,所以他格外關注陝北道的水利溝渠建設、農耕收成、稅賦等情況,可薛天河卻漲紅了臉,完全答不出來。
他常年在學堂習文舞墨,詩詞歌賦自不用說,但卻沒有去過田間,對於農事,的確是一無所知。
周夑也不甚在意,對於薛家這種書香門第,一心只讀聖賢書,不通俗物的情況是很尋常的。
“你年紀還小,不知道也正常,我只是隨口問一下。”
薛天河忽然發現自己太“無知”,讀了這麼多年書竟然沒有用,一時失落又尷尬。
沐蘇替他解圍,問道:“術業有專攻,隔行如隔山,我也不懂這些。但薛家有大片的莊子,肯定有懂農事的人。殿下若擔心這邊的官員隱瞞實情,想暗訪瞭解,讓薛師弟引薦懂得這些事的管家給殿下,也是一樣的。”
薛天河靈機一動,道:“家中的田莊一向是我三爺爺在管,他以前曾在府衙做從事,十分熟悉農事。”
周夑道:“那好,你明天就請你三爺爺來見我。”
薛天河見自己總算能幫上一些忙了,才偷偷的鬆了口氣。
薛四爺連夜回雍州之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拜見了雍州太守,告訴他夑王此次雍州一行的安排,以免衙門的安排和薛家的安排有衝突。
太守趙知行聽說後十分詫異,他雖早料到燮王不會“屈尊”住在官驛裡,但他以為夑王會借住在四皇子雍王的王府之中。
趙知行心思活絡,便以為燮王是為了趁機拉攏薛家勢力,以圖自己在士林中的好名聲。
他了然的拱手笑道:“恭喜薛翰林,可見禍兮福所倚啊,貴人臨門,您府上想來好事將近啦。”
薛文理心裡裝著許多事要安排,也未多想,與趙太守就事論事的商量了一番之後,便匆匆回家了。
雍王府中也在這一夜收到了一封周夑的傳書。
雍王周曄看完信,將信件遞給自己的王妃柯氏,並說:“六弟如今真的長大了,行事越發老練。他這次不經意的幫了薛氏一族一把,這些讀書人最講究知恩圖報,以後是有大善果的。”
雍王妃沉吟了一下,問道:“燮王在扶持薛家?那先前薛家說的那個孩子……我們是不是可以留下了?”
前些日子薛天河一回家,就同父母商議了薛天雪腹中孩子的去留問題。
沐蘇曾建議由薛家出面,讓雍王將薛天雪的孩子過繼到自己名下,省的落到明王手中作賤那個孩子。
薛四夫人十分心善,聽薛天河說了之後,覺得這可能是那個未出世孩子的唯一出路,便非常陳懇的來求了雍王妃。
雍王妃連生四女還沒有一子,連續的生產也讓她的身體有些虧虛,太醫建議她近幾年不要再懷孩子,這讓她十分發愁。
而雍王喜歡舞文弄墨,在雍州的紅顏知己也不少,幾次提出要娶側妃,都讓雍王妃以嫡長不可亂的理由拖住了,讓雍王等她生下嫡子再納側妃。
若抱個孩子養在她的名下,可以解了她的燃眉之急,雖說不是親生的,總好過讓側妃的子嗣做了長子。
讓繼子做了長子,她就可以慢慢的調養身體,什麼時候生下嫡子都可以。因為不管側妃生幾個兒子,只要不是長子,都不會威脅她嫡子的地位。
何況,薛四夫人還答應她,若她不喜歡那個孩子,薛家可以將孩子帶回去,只求不落入明王手中就行。
從各方面來說,這個孩子對雍王妃只有利沒有弊,但因為明王的緣故,雍王妃不敢貿然答應,只說要考慮考慮。
雍王想了想,點頭道:“薛家敢來向我們提這個事,必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