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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和道士去嫖,一年後,女支女生下了個小孩,有人問小孩“你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和尚還是道士嗎?”小孩想了想說“應該是和尚吧,我在我媽肚子裡的時候,就經常看見一個光頭進進出出。””
季大爺講完笑話,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笑吟吟道:“該你們了!”
一桌子酒席,邊兒上坐著本城的富二代官二代們,黃大郎也在旁邊,紫寧道爺不在。
他們十分無趣,聽著美姬奏琴唱曲,卻在這裡鬥段子。
是噠,你沒看錯,他們分為兩個戰隊,互相講笑話、段子,講的上來的飲一杯,講不上來的飲三倍。季大爺的戰隊這邊,就靠他一個人和對面五個人戰了個旗鼓相當。
黃大郎看著季大爺笑的風流豪爽,是他沒見過的型別,他玩過的美姬、孌童都是些溫柔嫵媚的人,日常結交的文人、商人也都溫和,從沒見過這樣粗狂豪爽,帶著濃厚男子氣概的男人。
他放下家裡的生意,來這兒做這些無謂的吃喝玩樂,就是為了勾引季大爺。端著酒杯站起來:“季兄說得好,小可也來說一個。”
他略一沉吟:“小官人穿新綢衣出,一人見之,曰:“此綢異哉,非蠶絲所織,乃蜘蛛絲也。”問其故,曰:“根根在屁股內抽出來的。”呵呵。”
文四姐聽到最後,臉色一沉,一巴掌把桌子拍了個坑:“小兒輩安敢辱我!”
新新增的人設,季大爺是紫寧道爺的小糖果!你居然說這種段子侮辱我!
重點是,我特麼今兒穿了一件新綢衣,你咋不換了料子說的?肯定是影射!她站起來,怒衝衝的走了。
縣令少爺不解,左右看看:“咋啦?咋啦?”
旁邊有知情八卦人士:“少爺有所不知,季大爺和紫寧道爺是兩口子。”
縣令少爺恍然大悟:“我還奇怪,季大爺這樣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性子,怎麼對紫寧言聽計從,叫滾就滾,原來是懼內啊嘿嘿哈哈。”
另一個知情人士:“黃大爺今兒這麼一說,這不是當面叫他沒臉嗎?季大爺惱羞成怒。”
黃大郎這叫一個恨吶,他的本意是想說:季郎,你跟我在一起能穿金戴銀吃香喝辣,我能讓你過的比現在還好,沒想到這故事有點諷刺。
他嘆了口氣,站起來:“是我失言,掃了幾位的雅興,快去把他追回來,張兄替我致歉吧。告辭了。”
卓東來一直不放心她,悄悄的在旁邊盯著呢,看季大爺憤而拂袖而去,他衝出來抓住她,低聲道:“你怎麼了!幹嘛發這麼大火?平常你自己也沒少拿兔兒爺說笑話。”
文四姐把一口銀牙咬的咯吱吱只響:“我要是再不走,就要當場砍下他的頭了。”
卓東來嘆了口氣,摸摸她的頭:“乖,黃大郎已經走了,你回去吧。”
文四姐爬到牆頭看了一眼,討厭鬼果然走了,就轉回席上,給眾人斟酒道歉,說自己太小心眼了。人家才不是孌童呢,你見過這麼粗壯的**嗎?,╭(╯^╰)╮
眾人說笑了幾句,一天雲彩散,這事兒就不算什麼事了。
過了兩天,黃錦郎確定鬼壓床的問題徹底不存在了,就帶了萬兩白銀,又來求仙姑開爐練丹,施展鍊金術。
仙姑答應下來,他卻不走了,一口咬定要伺候仙姑煉丹,端茶倒水,灑掃庭除。
煉丹要七七四十九天,開了爐子把銀子傾入其中,用文武火煉製。
宋婆子悄悄的把話散佈出去,整個黃府都轟動了,不僅黃錦郎在這兒待著,他兩個兒子也跑過來不回家。剛過來的時候是看銀子來的,看到仙姑,就忘了銀子。
整個黃府人心浮動,管家都想著等能點石成金的丹頭煉製出來,自己偷上一兩二兩的,簡單便攜,逃將出去找個地方自己做富翁,勝似每日在這裡伺候人。
煮飯的廚子想著點石成金,看門的家丁想著點石成金,就連跟花匠偷情的二太太也想著點石成金。更兼一連十日老爺和大爺二爺都不回來,各個都開始躲懶,本來還算守衛森嚴的銀庫已經鬆懈的不堪一擊了。
這十幾日裡,多金多銀化開銀子裹住磚頭,製成大塊的銀磚。老鐵老呂老周每天抗兩麻袋的磚頭去隔壁,換出來兩袋子真正的銀磚。
反覆了十幾日,將近月底了,黃家父子三人沉醉在仙姑的一顰一笑中。仙姑的身份越是高不可攀,他們越加興奮,爭相獻殷勤。
有一隊遠來的商旅來到鵝城,滿城打聽仙姑娘娘住在哪裡。打聽著結果了,到了門口敲門,不多時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