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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刺了一下,像是有內力傳進我體內。好奇怪的感覺,師父,這是好事嗎?”
文四姐的神色收斂起來,想了想,認真的問:“你問姚三了嗎?”
“沒有。”
“嘖,我也不知道。”文四姐糾結的撓撓頭:“我跟姚三雖然熟,但沒見過他這東西,況且他是修仙的我是練武的,這問題我回答不了。你感覺怎麼樣?難受嗎?”
黛玉仔細想了想:“好像內力更精純一些,渾身都熱乎乎的。”
文四沉吟了一會卻啥都沒想出來:“那就不會是壞事。姚三傾慕與你,不會害你的。”
黛玉紅了臉:“師父~不要拿我取笑。”
有人傾慕與我,雖然不是很懂什麼意思,但是好害羞。其實……也不能說是什麼都不懂,詩曰: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林如海雖然不讓她看太多的情詩,但讀宋詞的時候,難免看到這些情思百轉千回的詞句。黛玉看在眼裡,記在心頭,雖然有些不不曾體會過那種感受,卻時常揣摩。
到甄家吃完早飯,兩個美貌小蘿莉一邊整理行李,一邊談論感情生活。
甄英蓮一件件的疊衣服,又甜又脆的笑著:“四哥對我可好了,我是小時候元宵節看燈時被拐子抱走,遇上四哥被他救下,回去就定了婚事。四哥怕我心裡過不去,每年元宵節都回來陪我去看燈。”甄家不是特別富,甄英蓮雖然有丫鬟,但有時候也自己疊衣服,給書撣灰。
她問:“那位帥氣的姚三郎是誰,是我四哥的朋友嗎,他武功真好,明明是跟我一起在窗外待著,我都沒覺察。”
黛玉臉上微微一紅:“是啊,是師父的好朋友。”
甄英蓮偷眼窺她的顏色,忽然笑了:“可不只是師父的朋友吧?”
黛玉羞窘的說:“還能有什麼呢。”
又不留痕跡的拽了拽衣袖,擋住手腕上的木環。
“嘿嘿。”甄英蓮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黛玉有些好奇的問:“甄姑娘,你和我師父常在一起嗎?都做些什麼呢?”
好奇她倆的感情生活,真的有什麼情情愛愛嗎?什麼樣?
甄英蓮就說了一些她覺得很甜的經歷,還有經常教我練武,陪我聊天,帶我出去玩。
黛玉聽完這些,感覺她們未婚夫妻之間做的事情,跟我和師父做的差不多,又問:“我練八卦丹鳳刀和盤龍棍,你呢?”
甄英蓮道:“我練柳葉刀和六合拳法。”
倆人開始熱切探討為什麼對方練的跟自己練的不一樣,是因為體質?是天賦嗎?
文四聽著裡屋那屋裡歡聲笑語,看著面前像個教導主任似得嚴肅的岳父,心裡鬱悶。我想去找小蘿莉玩,我不要聽班主任訓話,
甄士隱對‘林加文’語重心長的說:“字是讀書人的臉面,賢婿,你雖然……(省略三百字)一定要好好練字。”虧得我也不算大儒,你那一手字……簡直都對不起倉頡!
文四垂頭喪氣的應是:“是,是,岳父大人教導的是,但我沒有天賦,這些年一直都在抽空練字,實在沒有什麼進展。不過不要緊,姑娘的字很好看,要寫帖子的時候請她代筆就行。”
甄士隱盯著他看了一會,心說,英蓮本來寫字的筆力還不足,練武之後那一筆好字,剛勁有力,金鉤銀劃,力透紙背。你武功比她好,手也比她穩比她靈巧,為什麼字就是不行呢?肯定是因為你偷懶不練字,或是因為練武之後沒有力氣,就日復一日的拖延下去了。
他站起來:“賢婿,跟我到書房來。”
文四心說:班主任又要檢查作業了。我,我特麼最近根本沒有練字呀!怎麼辦!大難臨頭!
甄士隱親自鋪開紙,文四乖乖的幫他壓鎮紙,他拿起筆舔了墨,遞給女婿:“你寫來我看。”
文四想了想,揮毫潑墨:苟利國家生死以,豈能禍福趨避之。
這話雖然穿越了,然而她就是穿越來的。
寫的時候特別緊張,比臨陣打鬥還緊張,越緊張越寫不好。
甄士隱捏著鬍子:“賢婿,你身在江湖,竟然心繫朝廷?”
文四一臉光偉正的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岳父,我並非心繫朝廷,只是為了子孫後代考慮,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