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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妞的身材,還能發育完全,她可從小就是個黑胖墩。
文四姐抱著英蓮進客棧的時候,店夥計迎出來:“大爺您……呦,這姑娘長得好生精緻,是什麼人啊?”
店夥計心裡起疑,這位林爺看穿著打扮不是個有錢人,但出手闊綽,這還沒什麼,畢竟出門行路的人都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可是這元宵節還在外安安生生的住店,也不回老家,一個人形單影隻的,怎麼看像綠林中人。
昨天入住的時候是一個人一個包袱,怎麼今天出去一趟就帶回來一個孩子?聽口音你可不是本地人。別是柺子吧?逢年過節最容易偷孩子!到時候官府查下來,俺們也要吃瓜撈。
紅豆(甄英蓮)含著麥芽糖,哭臉上還帶著淚痕,呆呆的靠在文四姐懷裡。
文四爽朗的笑了笑,再開口時不是她平常那種大大咧咧、懶惰又不講理的略帶沙啞的女人聲音,而是正正經經的男子口音:“我乾女兒,漂亮吧!去準備洗臉水,這一路上把我閨女嚇的。”她看出來店夥計起了疑心,要想他不去連夜報官,就得解釋開。
夥計:“好嘞,您和小姐還吃點什麼不?要是在燈會上吃飽了,廚下還煮著山楂湯,您二位要不要喝一碗,免得積食?”
他偷眼打量這個漂亮的女童,雖然一臉淚痕,可手裡拿著一包糖一直在吃。看她的穿著打扮,也不像是用一包糖就能拐走的窮人家的孩子。
文四擺擺手:“我倒是不用,紅豆,你餓麼?”
紅豆嚇的忘了餓不餓,只是搖搖頭,發現那個人一直盯著自己看,她嚇得把臉埋在文四懷裡,把自己嘴邊的麥芽糖蹭了她一胸。
好奇怪,好軟!
夥計端來了洗臉水和熱毛巾,文四這才把懷裡的紅豆放在凳子上,自己蹲下來給她擦擦臉,擦擦嘴,擦擦手。然後把手巾換了一面,胡亂的抹了抹臉,又叫紅豆掬著水洗臉。
紅豆一臉茫然,啊?洗臉還要自己動手?平常都是我娘給我洗啊。
文四略有點頭疼,沒有什麼仔細照顧小孩的經驗啊,她自己洗了把臉,又給紅豆擦了一遍臉,乾不乾淨的也就這樣了。
低頭撣胸口上的灰土和水滴的時候,才發現她在自己胸口蹭了一堆亂糟糟的糖。
也沒說什麼。
夥計一邊端上熱茶,一邊問:“看小姐的模樣好像嚇到了,怎麼了,嚴重不?”
文四姐微微皺眉,這夥計好煩!“大概是玩的太晚了,衝撞了哪路仙家吧,小孩子體弱眼睛又幹淨,這是常有的事。明天去廟裡拜一拜就好了。”
媽蛋,我終於發現問題在哪裡了!紅豆穿的衣裳跟我穿的衣裳差六個檔次!
夥計信了,怎麼看林爺的表情都很溫和,照顧小姑娘的手法也很細心。
客棧房間的環境不算太差,畢竟文四住的是最好的房間。屋子裡很新很乾淨,爐子上熱著一壺水,床上的鋪蓋看起來都挺乾淨,沒有什麼味兒。
紅豆呆呆的坐在床上,只要一眼看不到文四姐,她就哭了。
文四姐乾脆把衣服一脫,弄髒的衣裳也不要了,明天直接扔給夥計隨他處理賣錢,把床鋪好之後吧紅豆塞進去,然後自己也進去睡覺。
用手抵在紅豆後心注入熱熱的內力,輕聲哄:“乖乖~睡覺,不怕不怕哦,沒事。”
然而紅豆看起來傻了吧唧的,也不知道聽沒聽懂。
其實甄英蓮心裡明白,這人不是壞人,就是……行事太粗魯了。
這人吐了那個壞人一臉,她很開心,只是控制不住的害怕,怕的說不出話來。
剛剛那人上床的時候,英蓮雖然不懂男女有別,可是本能的更害怕了。但那對紅肚兜裡的大黑兔安撫了她。啊,原來是個姨姨。熱乎乎軟乎乎的好舒服。
文四姐一揮手,用內力撲滅了蠟燭,把小丫頭抱在懷裡,就要開始呼呼大睡。
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想起來……摸索著把她眉心貼的紅紙片摳下來,扔床外頭。
第二天早上,文四姐溜溜的起身,去成衣鋪給紅豆買了兩套行路的打扮——揍四普通的棉布棉襖。文四倒是有錢把自己和她打扮成穿錦緞的富人父女,可是富人就得帶著下人趕路,得坐車,得騎馬,得有奴僕、家丁、護院、廚子。
媽蛋好煩!文四姐暴躁的嘀咕道:“這些活我一個人就能幹了!”
她正拎著包袱往回走,順說買了兩根油條咔嚓咔嚓的吃了,順手買了一籠包子呱唧呱唧的吃了,剛要順手買點粘豆包吃,忽然看見一箇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