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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是不放心:“誰告訴的?這樣的朋友以後你別跟他來往,多行銀念必有報應。”
書中暗表,碧盧師兄不是戒色吧成員,他所指的銀念是琢磨別人家媳婦褲襠裡那點事不對。
姚三郎嚥了咽口水,看師兄前所未有的認真凝重,沒敢說實話,生怕牽連了文四姐,稍微頓了一頓,就說:“我也不知道是誰說的。”
“嗯?”碧盧抓著他的手腕就要使讀心術。
姚三郎方才被他看到的心思因為沒防備,這一次早早的防備著,趕忙解釋道:“早點攤上聽拼桌的人一起聊天說的,我也沒好意思細問。”
碧盧師兄:“什麼叫拼桌?”
“……一張八仙桌能坐四個人,和陌生人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叫拼桌。早點攤一般就一兩張桌子,誰來給了錢就坐下吃,吃完就走。”
“喔,我想起來了。師兄誤會你了。”碧盧師兄拍拍他的手臂:“大師兄很擔心你,滾滾紅塵既能煉心,也能叫人學壞。
那石頭的事,往後你想都不要想,也不要去探究那些俗人的猜測是真是假,那毫無用處。
你說,萬一哪天你不小心說漏嘴了,林姑娘還肯搭理你嗎?”
姚三郎羞愧的低下了頭:“多謝師兄。”
碧盧師兄滿意的笑了:“好了,去把寶玉的寶玉偷換出來了,嘁,說的好繞嘴。”
姚三郎仰頭看了看天色:“我得晚上去,沒偷過東西怕被人發現。”
碧盧師兄擺擺手:“去吧去吧,我回去看看,要是林姑娘走了就抓點竹蟲。說好了,你來炸,準備好辣椒麵,多來點。”
“(⊙o⊙)…”姚三郎道:“你找文四姐,算了還是我來吧,去找她容易被林妹妹知道。你是悄悄進入紫禁城,叫別人瞧見了不好。”
碧盧師兄道:“嗯?文四姐?我剛剛見過她,挺熱心腸的好女人,廚藝好。”
姚三郎對此持反對意見,她絕對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女人,哦,師兄認為廚藝好的都是好女人,對,沒錯。
等著天黑才能去竊玉,姚三郎百無聊賴的隱身,在京城裡飄蕩。
一會林妹妹若問我為什麼臉紅,我要怎麼回答呢?精神煥發?
飄來飄去到了市場,看見一個辣椒鋪子,就顯出身形來買了三種辣度不同的辣椒麵,又給師兄買了一罐子‘八輩祖傳川香秘製’辣醬。
買完之後就後悔了,我叫文四姐做辣醬給師兄就好了,幹嘛要花錢呢。難得從黛玉手裡要了點散碎銀子……捧著罐子聞了聞,又高興了。看那個店主的氣運很興盛,覺得是說實話的好人,這辣醬果然是八輩祖傳的,比文四姐做的好吃!
又扯了一塊雲躺了上去,順著風飄了一會,聞到柿子的味道,起身一看原來是到了京郊的農村,雲下就有一棵大大的柿子樹,滿樹都是熟透的大柿子。
姚三郎眼睛都亮了,下去變成個小秀才的樣子,喊了兩嗓子,叫來一個農村大嬸,十文錢買了十五個大柿子,大嬸覺得他很好看,又附贈了一個自己編的柳條筐。
姚三郎不得不苦逼的抱著柳條筐和十五個大柿子一步一步的走出柿子大嬸、鄰居王大嬸和張大嬸等人的視線,也不知道這幫大嬸怎麼這樣愛看熱鬧,中秋不正是農忙的時候碼?
脫離視線之後,他立刻架起雲頭,坐在空中拿著一個柿子擦了擦,咬破一個口,吸溜吸溜的喝裡面的甜湯。喝柿子最甜了~宮裡什麼好吃的都有,怎麼到了季節卻沒有大柿子?
滿懷疑惑的飄到御膳房外,找了個私下無人的地方按落雲頭,跑過去找文四姐。
在院外就聽見悽慘的:哼嗷!吱嗷~!昂嗷!
——這是一頭要被殺的豬。
“血豆腐的配方是啥?”
“你好歹也是御廚,不知道?”
“本來知道的,當上御廚之後多少年不用了……幾把鹽?放胡椒不?”
“我記得放點五香粉。”
“哎這盆夠大嗎?”
院子裡幾個替補御廚(大廚們的徒弟,技藝也很好,只是有師父在沒有他們掌廚的機會)忙成一團,地下放著大盆,磨刀石上放著刀。
兩個人摁著豬,用了半捆麻繩也沒把豬捆好。
文四姐沒在這兒坐鎮指揮,受了提醒在裡屋跟另外幾個廚子研討菜譜:“涼拌豬耳朵不用我多說,你們覺得是紅燒豬頭還是冰糖燉豬頭?”
“這倆是一個菜吧?”
“嗯……紅燒用抄糖色,冰糖的顏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