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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該從哪裡入手反駁你。
正在她懊惱自己沒看老爺書房裡那些《紫微斗數真解》《周易參同契》《三世書》《八字迷解》等書的時候,小廝們請著大夫來了。
因為林如海一家三口都多災多病,所以本□□醫和婦幼聖手就住在巡鹽御史衙門隔壁,隨時被叫過去給林大人、林夫人或是林小姐開藥。這些天他們還奇怪呢,好些天沒去林家了,難道他們又找到了可靠的大夫?今天小廝過去一請,眾人都鬆了口氣,就說是嘛,不是我們醫術不行,別人也治不好。
經過了羞恥的望聞問切,林如海紅著臉吭哧吭哧的說:“試著提起重物的時候,閃了腰。”
大夫還問:“提起來了嗎?用勁沒提起來和提起來沒抓住又把東西摔地下的傷不一樣。”
林如海道:“提起來了。”
大夫把著脈,斟酌著膏藥的配方,算計著林如海的年紀和體質來增減藥量:“大人,能勞動您大駕的是什麼尊貴之物?”
您這個身份這個歲數,除了書、琴和酒杯,還要拿什麼重物?
林如海的氣色看起來很好的樣子(臉紅的發亮):“是我收藏的一隻周鼎。”
我又不撒,我才不會說是試圖舉石鎖,像我這個身份這個年紀的人玩石鎖簡直丟臉。
不過那是我女兒用的石鎖,說是尊貴之物也不為過,只是你們理解不了,╮(╯▽╰)╭~
大夫一驚:“沒想到林大人竟還有拔山舉鼎之能。”小心些,別舉鼎折髕了。
賈敏雖然心疼丈夫,也忍不住以手捂臉,按耐不住笑意。
林如海一臉淡定,拿出官場上應付同僚的厚臉皮,笑著點點頭:“年輕時略有所學,如今已經撂下大半了。”
大夫最終開了藥方,囑咐道:“林大人安心臥床養傷,可以起來緩步行走,但千萬不要勞累,大約半個月就能康復了。”
林如海淡定的點點頭,管家吧大夫請出去好生招待,賈敏坐在他床邊微笑道:“老爺,您這下子還要去什麼,南方丙丁火,什麼運轉真氣出于丹田走檀中穴執行於兩臂之上,什麼越勞動筋骨就越能點亮身上三把真火嗎?”
林如海微笑道:“太太,我拎起來了一次,已經心滿意足了,肩頭真火已經熊熊燃燒。”
賈敏無師自通的:你特麼在逗我?
是的,林如海就是在逗她。
…………
秦仲玉跟項包子吃完飯,喝了一會酒,聊天聊的極其愉快:“我從沒和女孩子聊過天,素日沒有什麼朋友,可是平心而論,項姑娘,你真是個有趣的人。”
項包子眨眨眼:“阿姜,你相貌堂堂,身居高位,怎麼會朋友不多呢?”
秦仲玉嘆了口氣:“哎,事情的起因都在於,我十歲那年認識了一個朋友,就是現今的皇帝,當時他(是個小透明,基本上別人看他如同雞肋,食之無用,棄之可惜——跟他交朋友沒用不能簡在帝心,還得被身份束縛。就都對他敬而遠之,我跟他一起玩,別人就不跟我玩。)
嗯,這些舊事不能說。你想啊,我現在是個御史,負責彈劾百官,就不能跟百官走的太近,以免叫人懷疑有朋黨之嫌。而在野的那些人,我不跟紈絝子弟交好,又養不起清客,也不願意成了別人的進身之階。”
他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每天上朝,隔三差五被皇上召進宮閒談,然後回家,沐休日去南城書市選購新書,回家去一本新書一杯酒。日復一日,日復一日。唯一的變化是他現在多了個妹妹,常向我炫耀。”
項包子一手捧著臉一手端著酒杯,笑盈盈的看著他:“那你和我過的差不多。只有一點不同,有時候我會出去走走,南至江南,北至漠北,這樣寫出來的小說才有趣。”
秦仲玉揉揉臉:“改日我也自請外放,找個風景秀麗的地方當地方官,吃吃喝喝過幾年,遠離一下朝廷,遠離京城的紛紛擾擾。”
項包子問:“你有煩心事?”
秦仲玉撓撓頭:“君子不黨,所以……”
“一群人都罵你一個?”
“哎嘿嘿。”秦仲玉滿飲了一大杯酒,抹抹嘴,點點頭。
項包子加了一塊肉放在他的碟子裡:“別光喝酒,吃點肉墊一墊。我也有被一大群人追著打的時候,也惱火的緊,但我師父得了信會帶著師姐們來幫我報仇,你,我不太清楚,考進士的主考官是叫坐師吧?還有同一科的同學呢?你就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沒考進士,我是蔭官,一半靠我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