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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假裝很有氣勢的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不管對方怎麼解釋,咬定一句:“我是你大爺!”騙子奏凱!
她頭上用金簪綰著男孩子式的髮髻,身上穿著寶藍色錦緞箭袖衫,下身同樣是寶藍色燈籠褲,只是料子更軟,更方便與抬腿動腳,褲腿塞在鹿皮短靴裡。寶藍色極襯她那白如雪的肌膚,這樣打扮不落俗,更顯冰肌玉骨,天姿國色,眉宇間不僅是風流多情,還有雌雄莫辯的俊朗。
上身衣服還好,褲子膝蓋上有個帶血的破口,被撕破了一點,看起來……很酷!
她臉上微微帶著病容,蒼白而略有點憔悴,她身上的殺氣配著這套衣服和膝蓋上的破口,有種詭異的、陰鬱殘破而絕美的氣質。
榮國公長得豹頭環眼,一把大鬍子,氣的都快說不出話了,自從他們二十歲立下軍功被人重視之後,就沒被這樣輕視過。
氣的直翻白眼,心說這年頭說真話講禮儀還沒人能聽懂了?
咬著牙,瞪著銅鈴大眼:“我是賈源。”
黛玉冷笑一聲:“沒聽說過,什麼前朝的孤魂野鬼也敢來再我面前裝蒜?”
呃,好像有點耳熟似得,好像,大概也許,可能是聽說過?應該沒有啊。
(有這麼一種禮儀,同輩和尊長,無論當面和背後都不能直呼其名,要稱呼的亡者的爵位、封號、自號、字、或是輩分。黛玉知道榮國府,寧國府是自己家的親戚,但根本不知道榮國府的發家歷史,對榮國公叫啥更不清楚了。她還沒到學這些的年紀,爹孃沒講,請忽視她師父。)
寧國公皺著眉頭,心說這小丫頭是不是裝傻充愣?
想了想她的年紀,覺得這個歲數的女孩子就算武功多高、法力多深,也不會有這麼深沉的城府。
看著蠢弟弟,補了一句:“我是賈演,活著時候被封為寧國公。”
黛玉恍然大悟:“所以,你是榮國公,你是寧國公。怎麼不早說?”
儂腦子瓦特了?說姓名誰知道你是誰呀!
你去姑蘇打聽林如海這三個字,也沒有多少人知道,你要說林大人,那就人人都知道!
兩個武將被萌蘿莉罵了半天‘我是你大爺’,現在終於能揚眉吐氣,揚起頭理直氣壯的說:“對呀!我真是你曾外祖父。”快道歉,我是你大爺!我是你祖宗!去你大爺!
寧國公再次重申:“那叫外曾祖父。”
倆人對視一眼,心滿意足的等著黛玉給自己道歉。
一僧一道覺得情況不對,已經偷偷滴溜走了。
打不贏的被抓了,有親戚關係的能仗著親戚關係脫身,我們倆有啥呀。
碧盧悄無聲息的追了出去,偷偷的捉住,偷偷的回來。
黛玉聽了這話頓時覺得這兩個人都是壞蛋,呵呵,榮國公寧國公,來救警幻,還冒充大輩壓我,去你大爺!可是把身份說開了,她礙於顏面就不能再假裝沒聽懂,行蹤暗暗後悔自己幹嘛要表明自己知道他們是誰了呢?要是就說不知道,死活非說不知道,你能拿我咋地?結果我說我認出他們了,哎,這就是沒有江湖經驗啊。
黛玉畢竟還沒有得到師父真傳,並不懂怎樣用不要臉來解決當前問題,只好訕訕的揉著膝蓋,皺眉頭:“嗯,恕我腿疼站不起來,不能給二位施禮。”你們算什麼長輩啊呸!
榮國公臉上一僵:“不要緊。”
寧國公比較淡定,反正他是被蠢弟弟連哭帶鬧,逼著來這兒救警幻和賈寶玉。
姚三郎看出來女神不開心,趕忙安慰道:“林妹妹,你壓根就不必行禮,你可是萬壽山五莊觀鎮元大仙的弟子,他二鬼不過是兩個羈留地府不肯轉世投胎、稍有些修行的鬼魂,你不能給他們行禮,到是他們的福氣,你若起來福一福身,只怕這兩個鬼承受不起,倒要魂飛魄散。”
討好岳父岳母已經夠累了,其他所有親戚都給我滾蛋!
倆武將臉都青了,只是打不過這人,只得本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精神,假裝沒聽見。
呵呵,你拳頭大,你有理唄,還說這麼多幹啥!
黛玉給他個眼神‘贊!’,淡淡的說出事實:“我和賈家不熟,在江南時從未有過書信往來,如今是到了京城,礙於親戚關係不得不來榮國府省親,到了這兒,也是不歡而散。”
這樣說,好像我以身份自傲,瞧不起親戚似得。但我不是瞧不起,我只是跟她們無話可說。
榮國公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捧著鏡子傻樂的胖孫子,看了一眼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