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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迷』離的眼神,汗溼的頭髮,臉上的『潮』紅和媚態非常『迷』人,一隻大手從邊上輕輕探下,握住她的小平胸,輕輕的『揉』捏。
周老爺滿面漲紅口吐白沫的昏了過去。
“從今天開始,無論他跟誰睡在一起,你都要封住他的『穴』道,把那個人煎了。”
“做不到。”文四哥頗有點小驕傲:“我從來不幹那種傷天害理的事。”
“那你是要我去死麼”小媳『婦』哀怨的說:“如果他每天都看到那情形,就會以為自己被鬼纏著。如果只看到了這一次,太太與人通煎會被直接打死的”
文四哥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在他身旁做一次。雖然很有快感,但是很危險啊。”
卓姑娘鄙視的看著他,你居然只想著快感,我是為了用一夜一夜的中邪讓他魂不守舍,夜不能眠!直到精神被徹底毀掉我要他瘋,然後再死。
文四哥想出來一個辦法:“好。哎,他要是打你怎麼辦?”
“我自有辦法。”
二十分鐘後,卓姑娘懶洋洋的說:“去吧,明天先別來,回去之後把耳朵洗乾淨!”
“我靠,我也沒辦法啊,你看我耳朵眼才那麼大點,我手指頭這麼粗!”文四哥鬱悶的說:“揚州澡堂子裡那掏耳朵的技術才好呢,這破地方,我上次找了個掏耳朵的,疼死我了。”
卓姑娘看他伸到自己眼前的大手,聞到手指上殘留的味道:“出去!”
文四哥笑嘻嘻的跑掉了。
次日清晨,周老爺醒了過來,勃然大怒的跳起來,一巴掌把旁邊衣衫整齊的女人拍醒:“你昨晚上都幹了什麼好事!”
“什麼?老爺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周王氏一臉無辜和不明所謂。
“昨晚都發生了什麼?你都幹了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幹啊。老爺喝了兩杯酒便醉了,丫鬟扶著您上床,我又看了一會書就睡了。”卓姑娘一臉善良的擔心:“老爺,您是不是做惡夢了?”
周老爺扶著床柱子喘粗氣,見她身上的衣裳整齊,頭髮也梳攏的很好,屋內也沒有奇怪的氣味。又想起自己昨夜明明睜著眼睛,卻口不能言,四肢不能動彈,難道真的是噩夢?
“哼!”昨夜的夢實在難以啟齒,他拂袖而去。
不等梳洗和用了早飯,就叫來管家,召集人手,厲聲呵斥道:“昨夜我丟了一條金腰帶!你們今夜都警醒點,裡外都把守住!那小賊若再敢來,直接殺了了事!”
一日無話,周老爺聽著丫鬟監視太太,不斷的來報告:“太太在呢。”
“太太在寫字。”
“這些是太太練字的紙。”
“太太吃了午飯。”
“太太在小睡。”
“太太在打坐。”
“太太在看書。”
“太太哭了一會。”
“太太又在打坐。”
周老爺又宿在太太屋內,房前屋後已經佈置了許多家丁護院,老頭親自檢查了門窗,都閂好了,早早的上了床,也不碰太太,自顧自的睡了。
可是沒想到,到了半夜,他又被一陣陣的婉轉嬌啼喚醒,依然是能看能聽,卻不能說話不能動。
年輕嬌媚的太太伏在床上,被人頂的漸漸移動,忽然又翻過身來,似乎被人抱在懷裡她的頭無力的向後仰著,雙手似拒還迎:“他殺了你,你只管找他就是了,糟踐我,做什麼,混蛋”
可是周老爺眼睜睜的瞧著,她對面沒有人,她的樣子卻好像在和人
這果然是個夢,是個噩夢!於是老頭又昏過去了。
卓姑娘有點好笑的下床喝口水潤潤嗓子,又把衣服穿戴整齊,頭髮梳攏好,若無其事的上床。
誰說要讓他做惡夢非得有人配合呢?
上身往後倒,雙手還不能扶床,要假裝摟著某個人,這姿勢很累腰力,但是也頗為有趣。
次日天明,周老爺就發起高燒了,『藥』石罔效,找了好多和尚道士來唸經驅邪。
太太親自照料他,一副很賢惠的樣子。
周老爺:“有鬼!有鬼!打鬼!”
卓姑娘暗戳戳的想,一個健壯的老者忽然病死了,很可疑,可是一個纏綿病榻的人慢慢的死了,很正常。
如今實力不濟,做事要顧全首尾,不能留下把柄。
老傢伙心裡很脆弱啊,這麼快就嚇病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試了一下那個姿勢,就是保持卷腹仰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