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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三郎想了想:“我,,師父師兄們沒有過年的習慣,寄兩包灶糖回去也就得了。”
黛玉懶懶的看了他一眼:“隨你。”
姚三郎搓著手湊近了一點:“你畫的……居然是我啊。”嘿嘿嘿,露出了金毛般的傻笑,(**)哇~林妹妹畫的是我呀~畫的那麼可愛~畫的那麼溫柔纏綿~深情厚誼~
黛玉白了他一眼,轉身面對著牆壁,裝睡:(~o~)~zz
姚三郎欠欠的像個十三四歲的未成年人,過來輕輕摸她的頭髮,細軟濃密,又香又軟,一根根的捧在手裡好似一捧黑雲。剛開始摸的小心,小心翼翼的不讓她發現自己在摸。
可是黛玉哪能不知道,聽呼吸聲都能聽出來他湊得很近,只是默默的閉著眼睛裝睡,假裝不知道。心裡頭偷笑,大笨蛋,我若是要找笑話你的典故,真是信手拈來。也太多了。
姚三郎偷偷摸摸像做賊似得摸了一會,發現床上有一根掉落的頭髮,心中大喜,偷偷的撿起來揣在懷裡。多攢點,天天來撿,再跟侍女要一些,很快就能湊夠一小縷~\(≧▽≦)/~啦~
他又仔細找了找,素庫緞的床單和繡花綢緞枕頭上,還有一根。侍女每天都認真的收拾整理床單,有多少掉的頭髮都收拾乾淨了,只有這一覺新掉的還在。這也多虧冬天容易掉頭髮,若不然他找了半天一根都找不到,黛玉的頭髮養得很好。
又在床上仔仔細細的找,枕頭下面好像有一根掉下來的頭髮,他捏在手裡,輕輕往外拽。
黛玉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好像在摸床,詭異的習慣。緊張的裝睡,忽然頭皮一疼:“啊!”轉身毫不留情的拍了他一巴掌:“拔我頭髮幹什麼!”
“哎呦。”姚三郎嚇了一跳,他本來半蹲半跪在腳踏上,吃了一嚇,往後退了一點,一腳踩空,啪嘰摔了個屁墩。
黛玉本來挺生氣,看他這樣笨拙好笑,心裡頭怒氣全消,噗嗤一下樂出聲。用手帕捂著臉,笑的前仰後合,指著姚三郎道:“你呀,哈哈哈,你呀!你真是個呆子。”
姚三郎面無表情的站起來,訕訕的轉身跑了,一言不發。
黛玉靠在床壁板上:“三郎,你哪兒去?”
姚三郎不說話,出了她的臥房,偷偷摸摸的找到紅桃:“方才撕碎扔了一地的紙片呢?”
紅桃對於這倆人的關係十分不解,一會姚真人哭著跑了,一會長公主笑的隔著兩道門都聽得清清楚楚,她只是默默的拿出一個小托盤:“都在這裡,真人請過目。”
哈哈哈你是要回去一點點的拼好,再用漿糊粘好,還給公主麼?
姚三郎伸手一指,滿滿一盤子碎紙片瞬間復原,紙片和紙片之間沒有縫隙,渾然一體,只是還缺了四片小紙片。他捧著紙看了一會,眉開眼笑,回到自己剛剛的扔紙片跑掉的地方,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在心裡做了個建模,趴在地上找了一圈,找到了一片,又爬起來看各種瓶子後面、牆上玉雕花的葉片間、房樑上,旁邊擺放的花瓶裡。
黛玉好奇他在屋外折騰什麼,披衣起床,看見姚三郎正站在椅子上抓著一個瓶子搖晃,好像想要倒出什麼來。她笑道:“好一個上天下海的猴兒,你找什麼呢?”
姚三郎嘿嘿一笑,放下瓶子跳下來,從袖子裡掏出那張拼好的紙,訕訕的遞過去:“還差兩片紙片,就好了。”其中一片是那個王字,真可惜。
黛玉拿著紙看了看,忽然捂著臉假哭:“哎呀呀,你跟那個虎妖關係如此親密,還不肯叫我知道!你瞞著我!”
姚三郎汗下:“妹妹,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
黛玉把自己的臉捂得結結實實,顫抖著往門口跑:“嚶嚶嚶~”實際上笑得腹肌疼。
姚三郎知道她在假裝,還是趕緊追過去攔住:“別別別,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黛玉終於忍不住了,笑的走不動路:“哈哈哈哈哈再也不敢什麼?你有什麼不敢的?”
姚三郎垂著頭,垂著手,老老實實的像個曬蔫的多肉,又可憐又可愛:“以後再也不冒失了。好妹妹,你別生氣了,我只是,我這也是關心則亂嘛。”
黛玉扶著桌子站著:“哼~我要罰你。”
“是是是,該罰,真該罰。”姚三郎偷偷笑了:“罰我給你端茶倒水,捏腰捶腿,好不好?”這個簡直是最好的懲罰~
黛玉捶了他一拳:“別胡說!去替我傳個話,跟我師父說,我要吃酥油渣。東西沒拿來,你就別來見我,讓我一個人清清靜靜的呆一會。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