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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那個時代的窗子、房子並不是很隔音,皇帝正和皇后聊天,聽見院中有人‘是誰?’,皇帝一愣:“有刺客?”
皇后壓低聲音:“不會吧,侍衛們沒喊出來,這是姚三郎的聲音吧?”
皇帝點點頭:“是姚三郎,嗯?”他站起身快步走到視窗,低聲笑了:“嘿嘿嘿。”
皇后小小聲:“你笑什麼呀?”
皇帝回頭招招手,低聲道:“你猜是誰?居然是黛玉!你再也不用擔心她發現你偷偷來見我,她不敢說出去,她也偷偷來見‘三郎哥哥’呢。”皇帝捏著嗓子嗲嗲的說‘三郎哥哥’。
皇后撐不住笑了起來,也在視窗偷看。
太廟畢竟是祭祀之處,不是居住的宅院,現在只收拾出來一個院落供皇帝‘清修暫住’,陪著一起住的姚三郎也不可能有單獨的院落,就住在皇帝隔壁。
侍衛們像木樁子一樣站在院中守夜,默默的在心裡刷彈幕:[虐狗啊,皇家單身狗……]
[我左邊的張哥和右邊的劉老六都沒媳婦,可是我有媳婦啊!!]
[誰在話本里說皇家規矩森嚴,皇后天天跑來陪皇帝,小公主深夜翻牆進來找國師。]
[我屮艸芔茻,哥們幾個都醒著麼?看見玄真長公主翻牆進來那一瞬間嗎?真是翩若驚鴻,矯若遊龍,真是看一眼就醉了!]
[月夜仙子,踏歌而來,我忽然瞭解天蓬元帥的想法了。]
黛玉有些不好意思的找藉口:“乘興而來,興盡而返。”
皇帝:[哎嘿嘿嘿~小丫頭真會找藉口,害羞了不說害羞,說盡興了嘿嘿嘿。]
侍衛甲:[什麼意思?]
侍衛乙:[太可愛了!這如果不是皇帝的妹紙,也不是巡鹽御史的女兒,我興許還有可能!]
侍衛庚:[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皇帝對皇后也真夠專情,這麼漂亮的姑娘居然沒收入後宮。]
姚三郎讀過書,知道這個典故:“妹妹果然是性情中人。沒睡著吧?要不要賞雪喝酒?”這都是王子猷的典故。
黛玉頓時猶豫了,弄一場雪,燙一壺酒,熱熱的喝上一口,一定很有趣。白天剛聽著皇后批講了天下眾酒(中國古代名酒大全),竹葉青怎樣清香,有雪夜竹林的風味;十年陳的花雕酒濃濃的堆在碗裡像琥珀一樣;葡萄美酒夜光杯玉碗盛來琥珀光指的是哪種酒;甜米酒裡打上蛋花,喝起來香甜又暖和;桑落酒,色比涼漿猶嫩,香同甘露永春。
她本來不饞酒,因為只喝過一次,也沒喝出有多好喝。可是被皇后講了這麼多知識,引用了那麼多詩詞,聽的饞了:“嗯,,,好啊。”
皇帝:[夜半更深,孤男寡女在太廟裡喝酒,正是太不成體統了!黛玉一點都不小心,就不怕吃虧麼?或者是……她不知道會吃虧?全靠姚三郎的道德撐著,阿彌陀佛無量天尊!]
皇后看他趴在視窗偷聽的身姿頗為妖嬈,忍不住伸手摸他的腰。
侍衛們饞的口水嘩嘩譁,想喝酒,好想喝酒。
皇帝被皇后摸的腰都軟了,懶懶的說:“你囑咐她夜裡別出來,不好。”
皇后心不在焉的點點頭:“知道了。”繼續摸摸摸~黃桑的腰肉肉的軟軟的,好可愛。
“說正經的呢!”皇帝憂心忡忡:“她沒長在父母身邊,練了武有了本事,就有些蔑視禮法。蔑視禮法倒是沒什麼,不注重男女大防吃虧的是女孩子。”
“我怎麼說呀,總不能說我昨兒私會美少年,瞧見你私會另一個美少年。”
皇帝被誇的微微一笑:“你只給她講一講發乎情、止於禮的道理就行,她常和姚三郎在一起玩耍,你防患於未然嘛。”
皇后點點頭:“行。其實不用太擔心,以黛玉的功夫,怎麼可能吃虧?”
皇帝用看傻狍子的眼神看著皇后:“呵呵。”
平常看著還挺聰明,怎麼變得這麼單純?
你情我願的事,真到了吃虧的那一步,有沒有功夫有啥關係?
其實是他想得太多了。
姚三郎在紅泥小火爐上煮著酒,拿出一本書來下酒——資治通鑑。他略有些不好意思:“大師兄叫我把這書看了,說是看完之後,如果看懂了,我就會變聰明。”
黛玉笑盈盈的看著他:“若沒看懂呢?”
姚三郎撇撇嘴:“若沒看懂,就說明我真傻。”
“哈哈~”她笑的花枝亂顫,接過書來隨手一翻:“夫事未有不生於微而成於著,聖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