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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院,難道你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嗎?”
“沒有!”綠艾表情自若道,“除了阿越,我真是什麼人都沒看見!我想會不會是那個族人吃多了肉喝多了酒看花眼了?我勸你最好搜完趕緊走,別耽誤了貝螺的好時辰,那樣的話,你也擔待不起的!”
話音剛落,七蓮匆匆走來了。她表情略顯嚴肅地問道:“若水夫人,我聽說你剛才派人封了我前後門,還說要搜查,這是什麼意思?你可知道今晚乃是貝螺大婚前的祈福之夜,是不能容許你這麼亂來的。”
若水含笑道:“大祭司你千萬別誤會,我不是存心來找你不痛快的。祈福之夜是要緊,可貝螺公主的周全也很要緊是不是?我不會鬧出太大動靜的,只要查出並無可疑之人,我立刻就走。大祭司完全可以先回大殿,繼續做你的祈福法事。”
“這神廟乃是我管轄之處,夫人要插手,是不是得先問過我?另外,您說有可疑之人,誰看見了?”
“夫人!”若水正欲開口,一個族人忽然從後門方向飛奔了而來。
“抓到人了?”若水忙轉身問道。
“是的!小的們在東牆根下抓住了一個從神廟屋頂跳出來的男人!”
一聽這話,綠艾臉色頓時去了大半! “還提這茬呢!人家莫秋如今家底越來越豐厚了,早不摳門兒了。”丘陵笑道。
“我去瞧一眼就來,你們先說著話兒。”
綠艾笑著出了房門,把門輕輕地帶上了。等她走後,丘陵再次拉著貝螺的手,如釋重負地微微一笑道:“我真是打心底地高興呢!我早知道獒戰肯定是捨不得你的,哪能真的就這麼放了你走啊?你可不知道,你走了之後那傢伙整天都悶悶不樂的,還跑寒洞裡去坐著,一坐就是一整天,連飯都不吃得叫人餵了,跟長回去了似的。眼下你好歹回來了,我這心裡總算是踏實了。”
“那你就踏踏實實地養身子,”貝螺替丘陵打著扇道,“有什麼事兒有什麼活兒你只管交給我就是了。對了,正好綠艾夫人不在這兒,我有句話想問問你。”
“你說。”
“你這回摔下土坎,當真是意外?”
一聽這話,丘陵臉色微微變了,隨後輕輕地搖了搖頭。貝螺驚訝道:“果真不是意外?”
“這事兒我只跟安竹一個人說過,不清楚到底是誰,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所以我沒好張揚開來。我摔了之後,心裡是有些懷疑的,便叫素心去我摔的地方瞧瞧。素心回來說,那土坎垮了到處都是雜草泥巴,乍一看,倒真不像是有人故意搗亂,可那丫頭有幾分聰明,她把面上那些泥巴和雜草全都扒拉開了,這才發現我踩漏的那個地方有鐵鍬挖過的痕跡,還很明顯。仔細想想,應該是有人知道我那天會去七蓮那兒,故意把那土坎下方挖了個空洞,用雜草掩住了,這才沒人發現不對勁兒。”
貝螺恍然大悟道:“我說呢,丘陵姐姐你向來很謹慎,若發現那土坎看上像要塌了,怎麼會一腳踩上去?反之,那土坎看著不像要塌的卻還是塌了,那就大有文章了!”
“安竹說了,他會查的,這事兒你就不用擔心了。”
“我覺得這事兒不像是男人乾的,倒像哪個心理扭曲的婦人家乾的。丘陵姐姐,你最近在寨子裡可有得罪人?”
丘陵想了想道:“若說得罪人,怕只有楚姬了。我接手你的小園圃和酒坊後才知道,原來楚姬早先也跟乾孃提過這事兒,她也有此打算。不過無憑無據,也不能斷定是楚姬乾的。”
貝螺沉吟了片刻點頭道:“我明白了。你安心養傷吧!別的事兒就不用再管了,我會看著辦的。”
又跟丘陵聊了幾句,丘陵說餓了,貝螺便起身去叫安竹娘。走出房間時,貝螺看見伺候丘陵的一個使女端著雞湯過來了。她叫住那使女問道:“你懂銀針驗毒嗎?”那使女茫然了一下,使勁地搖搖頭。貝螺從髮髻裡拔出了一根銀針,比劃了一下道:“以後但凡是丘陵姐姐的飲食,你都先用銀針探探毒,特別是最近她養傷這段日子,一點都不能馬虎。”
“奴婢知道了。”
“對了,你叫素心是不是?”
“奴婢的確叫素心。”
“我聽說你是素珠的堂妹對吧?”
“對!”
“那打今天起你就貼身照顧丘陵小姐了,稍後我會再給你派兩個人來,你手底下就有三個人可使喚,大小算個頭兒了,得多盡心點知道嗎?”
素心忙點頭道:“知道了!多謝公主看得上,奴婢肯定會把丘陵小姐伺候得妥妥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