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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個,動作麻利點,把公主趕緊弄下山去!”
“我懂!誰說我不懂!他那一身衣裳就是我扒的,夠光吧夠白吧?他身上有幾個胎記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哎喲!夠了夠了!我的祖宗妹妹!”虎丘急得眉毛都要燒著了,使勁衝那兩個架著虎寧的人招呼道:“快走!快走!傻愣著幹什麼啊?多來兩個人,給我抬下山去!抬下去!”
旁邊立馬又來了兩個族人,抬起虎寧便飛快地往山下奔去。隨後,虎丘衝白涵拱了拱手,略顯尷尬道:“那個……白涵少主,你看你先收拾裡面的事,回頭我們再聊,可好?”
白涵點點頭道:“好,虎丘兄先去吧!”
虎丘忙拱拱手,招呼上自己的族人匆匆離開了。直到此刻,虎寧那叫罵聲都還在不遠處飄蕩著呢!白涵略帶鄙色地輕輕搖了搖頭,彎腰鑽進了小草屋內。
白巖已經被兩個族人扶了起來,盤腿坐在地上,耷拉著腦袋,雙手抱頭地“憂傷”著。白涵走上去,抬手屏退了兩個族人,然後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件外衣給他披上,在他跟前坐下道:“好了,別被一個女人弄得灰頭土臉的。別說你們沒有什麼,即便是真有什麼,吃虧的那個也是她,你在這兒傷心難過什麼?”
“女人?”白巖拿開雙手,緩緩抬起那張浮腫的臉,目光裡全是驚悚,“哥,那也叫女人?那就是一隻母狗啊!一隻發了瘋的母狗!她算什麼女人吶!哥,你瞧瞧我,你瞧瞧我這一身的傷!這兒,這兒,還有這兒,全都是被那母狗咬的,還有還有……”
“我都看到了,”白涵忙摁住白巖指傷痕的手安慰道,“她下手是狠了點,可你好歹堂堂男子漢一個,別被這點小傷小痛就給唬住了。穿上衣裳,我們先下山去。”
“哥……”白巖一臉痛苦萬分的表情埋下頭去,抱頭道,“我原以為娘是這世上最兇悍的女人了,沒想到居然還有比娘更兇悍更兇殘的!一點小傷痛倒是沒什麼,可我這心裡的傷……太重了……我現在一閉眼滿腦子都是那母狗撲過來的樣子……”
“打起點精神來!”白涵拍了拍白巖的肩頭道,“哪兒那麼恐怖呢?那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任性野蠻了點,沒你想的那麼可怕。唉……說起來也怪我,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去對付獒戰。我早該料到,獒戰不容易對付的。”
“哥你覺得這回的事是獒戰乾的?”白巖抬頭問道。
“你們倆出門後,他到這兒都還沒現身,你和虎寧這事兒多半跟他脫不了干係。”白涵緊了緊拳頭,一肚子悶氣道。
“有可能啊……不過,”白巖那剛剛轉好的腔調又帶上哭腔了,“不過也說不定是那母狗早盯上我了,一直對我垂涎欲滴,趁今晚我喝得半醉,就偷偷打暈了我,然後把我弄到這兒來下了手……嗚嗚嗚嗚……哥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他說著趴在白涵膝蓋上像個小孩似的嗚咽了起來。
白涵撫著他的背道:“有那麼嚴重嗎?你們倆什麼都沒有,就頂多是打了一架,怎麼就沒臉見人了?”
“嗚嗚嗚嗚……”白巖埋頭白涵膝蓋繼續嗚咽道,“你怎麼知道她沒幹過?她是瘋的,什麼幹不出來啊?哥,你一定要答應我,回去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訴爹孃,更不能告訴我那四個貌美如花的姬妾,我怕……我怕她們以後都會看不起我這夫君了……要是被她們知道我給一頭母狗糟蹋了……嗚嗚嗚嗚……她們肯定都不想跟我好了……”
白涵哭笑不得,連連點頭安慰他道:“好好好,我誰都不說,只當今晚什麼都沒發生過,行了吧?別嚎了,這麼大個男人這點風浪都經不住,以後還怎麼做交易官啊?起來了,把衣裳穿上跟我下山去了,再嗷嗷,狼都該招來了。”
又安慰自家弟弟幾句,白涵才起身叫了兩個族人進來幫白巖穿衣裳。當他走出小屋時,不經意間抬頭往左瞟了一眼,居然看到了一張最不想看到的臉,果然啊……看來今晚的事跟這人絕對是脫不了關係的!
帶著冰冷陰鬱的表情,白涵大步地走了上去:“是你乾的吧?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巧跑來看熱鬧,獒戰?”
靠在那棵大香樟樹上的人正是獒戰,他嘴角勾起一絲玩味兒的笑容道:“是我乾的,那又如何?”
“真是你?”白涵胸口的火一下子就被點著了,指著獒戰質問道,“你跟我們兄弟倆過不去而已,還搭上人家血鷹族的小公主幹什麼?”
“裝什麼裝啊,白涵!”獒戰抬手開啟了白涵的手指,冷眉一抖道,“你們兄弟兩個跟那小烏鴉背地裡嘀咕了什麼計劃你們自己不清楚嗎?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