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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一抹既止血的藥膏你見過沒有?”
那族老搖頭道:“沒有,還有這麼好使的玩意兒?一抹上就能止血?”
獒戰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那族老道:“就是這種東西,叫雞血膏。您若不信它能那麼靈驗,隨便找個人來試試,我們獒蠻族做事,絕不誇海口的。”
坐中的幾個人立刻來了興趣,忙叫來了一個從人,當即在從人指尖割破了一點皮,然後再抹上那雞血膏。片刻之後,果然止住了血。眾人嘖嘖稱奇時,白涵不屑一顧道:“應對點小傷小痛大概還行,若是傷口過大,只怕抹上一整盒也是沒用的。”
獒戰看著他挑釁道:“要不要我在你身上拉出個大口子,現成試給各位瞧瞧?”
白涵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起身甩了甩袖子道:“我對這樣的東西沒什麼興趣。我們夷陵國疆土遼闊,什麼好東西沒有?還會稀罕這一點點止血膏藥?各位,關於食鹽之事,我先領各位去瞧瞧才運過來的井鹽,再談交換的事,各位有沒有興趣啊?”
一聽食鹽兩字,這些人全都跟著白涵去了。沒什麼能比食鹽要緊了,就算是止血良藥。轉眼間,神臺下走得就只剩下了獒戰和坎離兩人了。獒戰喝了一口侍從遞過來的茶問道:“坎離叔怎麼不去啊?”
坎離笑道:“這些活兒用不著我做了,一會兒坎舞自己會去的。我跟著來是為了看著他們,指點他們以防出錯,動腿動嘴的活兒就留給他們年輕人幹吧!對了,你怎麼不去?你既然來了,也該去瞧一瞧,鹽這東西實在太緊要了,各族都爭著要啊!”
獒戰摸了摸下巴,扭頭去瞟了一眼白涵遠去的背影,口氣不爽道:“去跟他要鹽?我不吃都行!”
“怎麼了?你跟白涵少主之間還有什麼不痛快?我看剛才他看你那眼神也不對,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獒戰我跟你說,這兒規矩你懂吧?千萬別因為一點點小事兒鬧得獒蠻族進不了烏魯場啊!”
“我知道這兒的規矩,所以他現在活著,要不然的話,哼,”獒戰冷哼了一聲道,“他還會在這兒耍威風?”
“誰讓夷陵國掌控了食鹽呢?各族又緊缺,他才有威風可耍啊!你與他不合,那換鹽之事上,他怕是要為難你了,你可要小心,跟仲宮多商量商量,儘量別起什麼衝突。有解決不下來的事兒,來找坎離叔就是了。”
獒戰點點頭道:“知道了!坎離叔你先坐會兒,我到處去逛逛。”
“去吧!逛逛好,多瞧瞧各族的貨物,也不白來這一趟。”
獒戰別了坎離,在轉市上溜達了一轉,回到自家那一處時,見莫秋和安竹正忙著拆解貨物,便走過去問道:“如何了?”
莫秋抬起頭,指了指額頭上的汗珠子道:“你瞧瞧這個,都忙出幾身大汗來了!”
“那挺不錯啊!”獒戰笑道。
“何止不錯,”安竹也直起腰來抹了把汗道,“我看啊,大部分東西上午就能換出去了。最搶手的是蠶絲緞子和藥材,特別是雞血膏,攏共才五十盒,剛剛那一會兒就全換完了。”
“其他的呢?”
“春茶和貝螺公主吩咐釀下的酒都去了一半兒了,毛皮倒是還沒換出去兩張,這時節也沒什麼人換不是?其他零散東西都陸續換出去了些,看來這回我們得提前收拾東西回家了……”
安竹還沒說完,此趟換貨的總領隊仲宮忽然小跑著回來了。安竹見他神色有異,忙打住話問道:“怎麼了,仲宮哥?你不是去食鹽那邊探口風了嗎?”
仲宮用袖子抹了抹臉頰上的汗水道:“我剛才去探了探食鹽那邊的口風,說今年鹽緊,給各族的都不多。我又問了問到底能給多少,他們說也就十角而已(角,計量器)。”
“才十角?”隨行的土塔大叔放下手裡的繩子走過來問道,“真的只給十角?”
仲宮使勁點了點頭道:“他們是這麼說的。可我就奇怪了啊!往年再怎麼緊缺,好歹也會散出一罐子,今年怎麼就這麼點了?夷陵國守著那麼幾個大鹽井,我還不信會斷鹽了!”
“不對,”土塔大叔緊皺眉頭地搖搖頭道,“這肯定是不對勁兒的。你們先在這兒候著,我認識幾個其他族的人,我去其他族問問,看是不是都是給十角而已。”
仲宮點頭道:“那您老快去!”
土塔大叔走後,獒戰皺起眉頭思量了起來。仲宮一邊用袖子扇著臉一邊自言自語道:“這回夷陵國又抽什麼風兒啊?總是喜歡在食鹽上掐我們的脖子,有幾口鹽井了不起嗎?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