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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給錢住。一夜四個錢。住不住?不住別擋在這兒。”
三枝不由得叫了起來“四個錢!!我們身上總共才四個錢呢,洗多少果子才能賺到四個錢的,難道要給我們睡一金窩嗎?你們不如去搶啊!”
“四個錢還嫌貴!”老和尚再不耐煩的樣子“出去出去!”閉眼打起瞌睡來。
三枝見他這樣,又氣又急,已經又要哭了。因為阿泰說過了,外邊住店得要六個錢一夜。她們根本沒有去住店的錢。現在身上的行李也沒了,帳篷也沒了,在外邊要怎麼過夜呢。不得活活凍死嗎!
劉小花無助地向旁邊看去。
廟裡還有些人站屋簷下,現在這些人都看著這邊的熱鬧。不過容貌個個眼生。
當看到有個高大的人影路過迴廊,劉小花眼睛一亮,大聲叫“麻子!”
那個人停下步子,左右張望。
劉小花又叫了一聲。他才發現聲音是從身後傳來的。回過頭。正是村子裡那個老欺負人的大麻子。
“麻子你也下山來了?我們出門,忘記問清楚支派。現在他們不讓我們住,你曉得的吧?”劉小花做出一臉親熱勁,心情卻是十分忐忑。
因為大麻子是個出名的混帳,又一向跟她和劉二不對付。怕他不肯幫忙。
“我們說是四叔公那一隻的,他說不能行,說是哪支哪派要說清楚。”她聽到自已那腔調,連自已都羞紅了臉。那聲音可憐巴巴的,無限委屈,好像人家不答應,她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可她要是不示弱,又怕大麻子不幫忙。只好期盼,他能看自已可憐,不計較以前的事。
大麻子看到是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而郎當地向這邊走過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那哭腔起了作用。
劉小花心中鬆了口氣,連忙對大麻子笑“幸好遇見你。要不然我們不知道怎麼辦。我們行李丟了,又沒有錢。”
大麻子沒跟她多話,乜著眼,叭嗒叭嗒走過來,對那個老和尚說:“她們跟我是一支的。我們都是劉氏南四支,容字輩。她叫小花,那個叫三枝,因為沒有大名,所以名字裡沒帶輩份。你要收錄,就記這兩個小名。”
老和尚卻不拿筆。
三枝急了“你怎麼不記?”
“我哪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想白宿?”老和尚翹著腿說:“要是這樣也能行的話,那以後一個劉家的子孫,就可以帶上十個八不知道哪裡來的人住在家廟啦,只要說他認得的就行了嘛?”
大麻子可能從來沒見過比自已還混帳的人,咧著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看著老和尚嘿嘿地笑。
三枝氣得直髮抖“你就是打定主意不叫我們住!!故意為難我們!”
“我可沒說不叫你們住。”老和尚翹著小指頭,挖挖耳朵說“我說了,規矩就是規矩,不是劉家的人,就給錢。一夜四個錢。”
三枝又氣又急,扯著嗓門說:“我們都是同族,每年我們村也沒少往族裡交糧交錢交果子。出門在外,族裡自當照應著我們。我們已經證明了自已的來歷,又跟你好好解釋了為什麼我們不知道支輩的事。你一個看門的,憑什麼這樣為難我們!我要去宗祠敲鼓!找族中長輩討個說法!”因為太生氣,聲音又尖又細還帶著破音,異常的刺耳。
她這一嚷,四周的和尚都圍了上來,毫無善意地盯著她。其中一個還推了三枝一把“我看你這小娘們是存心鬧事!跟你說了是規矩你聽不懂啊?你就是找了玉皇大帝來,這規矩就是規矩!敲鼓?去啊,去敲啊。走!今天你不敲,我還跟你沒完的!小娘皮!”
說著就抓住三枝往外面推。
他那麼三大五粗,三枝哪裡能受得住他一下的。被推得站立不穩一頭擠在牆上。
劉小花急忙跑去把三枝扶起來。還好沒出血。看看周圍,明明全是人,可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冷漠嘴臉。這裡是沒有給她們打報不平的。只得強忍下憤然說:“我們剛出山,什麼都不懂,大師們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那和尚冷冷笑了一聲。但也不散開,全堵在她們兩個人面前。肆無忌憚地死死瞪著她們。
劉小花知道今日這個虧是怎麼都要吃了。對三枝使了個眼色,從懷裡掏出了二個錢來,又叫三枝把自已那兩個拿出來。遞給那個老和尚“我們給錢。”
老和尚拿了錢在手裡掂一掂。對劉小花說“那你進去吧。”
劉小花也愣了“我一個人進去?”
“都跟你說一個人一夜四個錢了。要是兩個人就得八個錢嘛。你給四個錢,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