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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的開銷了。也難怪這裡一招工就滿。
等四娘交待完了規矩,就叫這些人在院子中間排成一隊發衣裳。
在場每個人都得先登記了姓名、支輩與住的地方,才能領到衣裳。
問到其中一個婦人時,她把支派和輩份講得沒能對上,再問其它的事,也都支支唔唔,被查出不是劉家的人,立刻就趕了出去。
還有些講得不是那麼利索的,四娘就會多問些問題。
比如家裡有些什麼人,村長叫什麼,如果是住在城裡的,便問清楚同支中的話事人是哪一個。
這邊正在忙碌著寫名錄的時候,突然有幾個人從前廳向後院來。四娘立刻站起身,笑道:“厲先生好。”再殷勤不過。
走在最前面的老頭停下步子向這邊看了一眼,只是“嗯”了一聲,就進南邊的工房去了。劉小花只看清他鬍子頭髮都是白的。看上去有幾分仙氣,表情很冷酷。高不可攀的樣子。
四娘一直目送那個老先生走了,才沉下臉,向所有人說“那是店裡的大先生。他配的丹藥是於有名氣不過的,連宮裡的人服用的丹藥都是出自他的手裡。我們多寶齋做的藥,也全是大先生開的方。以後他要是叫你們做什麼,你們不論是在幹什麼,都先放下手裡的事。要是得罪了他,丟了工。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
大家紛紛表示知道了。便繼續登入名冊。
錄寫劉小花的名字時,四娘把花字寫成了華。劉小花連忙小心翼翼說“是花朵的花。”
四娘看了她一眼。
三枝怕她惹怒人,緊張地拉拉劉小花的衣袖“沒事的,華就華。一樣的一樣的。”
劉小花謹慎地說“名字不一樣,怕會惹出麻煩來。一個字不同,就可能是別人”她只知道在現代,自已身份證上的字有一次跟所填表格上的字不同,就給她帶去了意想不到的困擾。要是這個名字關係到領工錢的事,出了什麼麻煩怎麼辦呢。
有些事可以不計較,但有些事一定不能將就。
好在四娘也並沒有因此而煩她,劃掉了她的名字,重新寫了一個。邊寫邊問“還有沒有誰的名字不對的?到時候名錄要被前院拿過去,按名字一個支派一個支派去核對你們的身份。要是出了什麼事,可不能怪我了。”
有個人小聲說“這要怎麼核實?難道去問嗎?”
四娘皺眉“便以村為例,一個村裡有多少人,今年有幾個人出生,分別叫什麼。便是小名,也有報至族中入籍。有什麼不好核實的?你是哪裡的?你這個人能不能查得到的?不能的話趁早走人!”
那個人嚅嚅地說“當然查得到。我就是好奇,白問一句罷。”
四娘便不再理會她了。
那些寫過名字的,一聽四娘說得這樣嚴重,連忙跑過來。把自已是哪個字都對上。
三枝也恍然大悟,對劉小花說“還好你想得多。要不然名字不對,誰知道會不會故意為難我們呢?”
片刻之後,大家都領到了衣裳,雖然料子不好,但衣裳很厚實,保暖不差。胸前與背後都寫著大大的字。
四娘把她們全趕到一個屋子裡,讓她們脫光了將衣服換下來。
可這屋子沒有隔擋的東西,誰把誰都能看得精光。而四娘就站在屋子中間的桌子上,嚴肅地盯著每個脫衣服的人。
三枝氣得小聲說“她怎麼能這樣呢?身體髮膚,怎麼能這樣在大廳廣眾之下被別人看!”
她旁邊的一個女人,邊換衣服,邊冷冷地說:“規矩是這樣,我們在這裡做事,就要按規矩來。你要是不願意,可以不做呀。”
三枝惱道“要是可以不做,我才不會在這裡受這樣的屈辱!”
那女人便冷哼“那你還多說什麼?”
劉小花安撫三枝:“忍耐些。動作快一點就沒事了。”
其實這時候,劉小花自已的臉也紅得能滴出血來。她看看自已周圍的人,這些人都在四孃的審視之中脫得精光。那種強烈的羞恥感,令得她真想丟下衣服走出去。可最後,還是不得不在四孃的審視中把衣服都脫下來。
這個時候,她是深刻地明白了,在行館的時候,那個貨郎的意思。窮人真的是有時候,連人也做不成的。
沒有了做人的尊嚴,怎麼能稱為人呢?
她急切地想要多賺一點錢,快點離開這種生活。
第29章 地獄
等換好了衣服,劉小花發現,自已衣服上寫著‘撿’字。
她看別人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