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蘢草有什麼習性?”
“喜食人血。懼怕日照,以人殘骸為養料,一般生長在戰場僻陽之處,與一般的植物不同,它們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失去了能維持生存的養份,就會拔出根來,成群遷徙到別的地方去。”劉小花想不出來,一群植物大半夜裡把自已的根□□像動物一樣,結隊出行是什麼樣的場景。可再想到手札上接下來說的話,心中卻是一凜。
突然明白了,為什麼空同會那樣形容這件事。
“難道他們就是這枯蘢草成的精怪?”那個姑娘驚道。
“想必是了。不過你既然跑出來,它們怕洩露行蹤,肯定早已經搬到別的地方去。”大師兄見劉小花一直盯著那姑娘不放,便道:“怎麼?你覺得哪裡不對嗎?”
劉小花猶豫了一下,便向那個姑娘問:“你既然有百年修行,為什麼遇到危險的時候,卻沒有使用術法呢?不管打不打得過,生死一線起碼要試一試。再說,有百年修行,很多術法都用得,你為什麼不用術法來趕路呢?想必千里之遠,也能很快就到了。也就不必日夜兼程,搞成這樣了。”
那姑娘呆呆地,說:“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嚇壞了,沒想得起來。”又喃喃說“是啊,我怎麼忘記了。大概是嚇壞了吧。”
“你以前喝過人血嗎?”劉小花問。
“我……我以前並沒有……”
“那你卻怎麼一喝就知道,那就是人血?這世間,許多東西都看上去紅而粘稠。比如我記得,有一種大補的湯,看上去就是那樣,喝起來腥腥臭臭的。這種湯,卻是修士們常喝的,雖然味道不好,但便宜,功效也不錯。你即是修士,自然也喝過不少。如果有一天,遇上別人突然給一碗形似的東西,照理說,應該會第一個反應就是大補湯才對,為什麼卻一口咬定是人血?”
那姑娘回過神來,氣憤道:“難道你以為我是在騙你嗎?我受了這麼多罪,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騙著你們玩的?”她腳上的鞋子都磨破了,身上風塵破破,頭髮亂蓬蓬的。嘴巴和臉上都起了皮。
劉小花卻不理會她的質問,而是繼續問道:“你哭的時候,為什麼不流淚?”
“什麼?”那姑娘怔怔的,隨後氣道:“我不流淚又有什麼要緊的,也許我是嚇怕了。我怎麼知道我為什麼難過卻流不出淚來?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你卻還問我這些不相干的話。是不是有那個村子,你們一去就知道了!難道你以為我是要坑害你們?你們堂堂小蓬萊,要坑你們,合眾宗派之力才能行吧。再說我們無怨無仇!!為什麼你們不相信我!”
她又急又氣,忿然站起來。即是委屈,又憤慨。
“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劉小花說。
“那我們快走啊。也許順著痕跡還能找到那些精怪搬到哪裡去了。也好一舉剷除,免得害到別人。”說著又想到了自已的師兄和師父,難過得大哭起來。可憑她怎麼難過痛苦,卻還是一滴眼淚都沒有。
劉小花飛快地避開她的手。站到大師兄身邊,才覺得安全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怔了一下。站在那裡卻不動了。
劉小花到覺得她有些可憐,猶豫了一下才說:“它們是殺了人。可沒有殺你師兄,沒有殺你師父。”
那姑娘一聽,表情就兇狠起來:“你為什麼要幫它們說話?你怎麼知道它們沒有!!那些跟我同去的人,都已經……都已經不再是人了…………”
“那些人根本不是跟你同去的!”
“你胡說什麼?胡說八道什麼?!明明就是一起的,他們是路過那個村子的!結果被村子裡的精怪害了!我們住在一個屋子,我能不知道嗎?那個屋子,村子裡的人還派了人看守,我早該知道村子裡的人心懷不軌的!”那姑娘聲音又尖又細,刺得人耳膜都要穿了。連面容都扭曲得擠在一起,異樣可怖“我會幫我師兄師父報仇的!你們不想幫忙,就算了!你們不想幫忙,惡!大惡人!你們助紂為孽!”手裡提出劍來,劍身光亮如秋水。發出輕吟。
劉小花又退了一步。
大師兄皺眉:“你怕什麼?你既然想明白了,就說給她聽。”
劉小花深吸了一口氣,便又挺直胸來。道:“路那個村子的人,確實是被精怪所害。這是實話。但我只是說,你看到的那些,不是跟你同去的。”
“你說什麼鬼話!!”奸姑娘尖嘯著想衝過來。可是不知道被什麼阻擋,不能前行一步,只是怒目而視。
“枯蘢草,生於死地,長於骸骨之上,吸食死靈怨氣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