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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病人的思維與別人不同,她怕自已回答不當,會有嚴重的下場。
大師兄卻不看她。
那姑娘盯著劉小花看,又順著她的目光瞪著大師兄半天,猛地跳起來,厲聲問:“你們追來了!我認出你們來了!別裝了!”說著,不知道從哪裡猛地拔出一把劍來。
劉小花被她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不小心撞在門上。
明晃晃的陽光灑到屋裡來,照在劉小花身上。
那姑娘看了,突然鬆了口氣,好像人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
見劉小花奇怪地看著自已,連忙致歉“對不住,對不住。我是嚇怕了。他們嚇人得很。你不要怪我。”
劉小花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但也沒有多問,只是說:“不妨事。”
這時候大師兄問:“要不要把窗戶都開啟?”
可那姑娘卻猛地搖頭:“不要不要!就這樣。就這樣。”不肯到陽光裡去。也不讓人把門關上。
劉小花琢磨,這個大約便是家裡發生了什麼異事,前來求告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事,能把人嚇成這個樣子。
“你已在小蓬萊了。不用再擔心。就算是有人追你,也追不到你的。你繼續說吧。”大師兄看了劉小花一眼,示意她坐下。別杵在別人面前。
劉小花想坐得離那個姑娘近一點,可卻下意識地選了一個離大師兄最遠的地方坐下。
那姑娘受到安慰,點點頭。好像心中安寧了不少。
卻並不繼續說,還是擠出帶著幾分驚惶的笑臉來,問劉小花:“你是誰?認不認得我?我彷彿覺得你眼熟得很。”
劉小花怕再刺激她,再不敢去看大師兄,認真打量她搖頭道:“我不認得你。我是小蓬萊的弟子。”
那姑娘反而安心了。鬆了口氣,便繼續跟大師兄講起事情經過來“起先,我也並不覺得那村子有什麼不同。只是天氣不好,一直是陰天。再就是覺得,那裡的風俗也有些奇怪。村子裡的人,每天聚集在最大的禾場上,全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知道在做什麼。
我是客,自然不好多湊熱鬧,只是遠遠地看過幾回。
村子裡也還有一些在這裡歇腳的路人,大家湊在一起,好奇地議論過村裡這些奇怪的習慣。
不過許多地方都有自已的習俗,最忌諱外人亂來。再說村子裡也沒有做出什麼更奇怪的舉動來。我師兄和師父都不在,我更不敢闖禍。所以我謹言慎行。”
劉小花這才明白,原來她也是修士。看來她是有什麼事沒有辦事來找小蓬萊幫忙的。
那姑娘講著,停頓了一下,彷彿在思考這話要怎麼說,過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可一天,村民們抓來一個人。那個人被抬進村來的時候,好不嚇人,一直在尖叫著,說什麼‘我不是我,我不是我’。”
她說著,向大師兄道:“你說,這句話是不是聽上去很尋常?只是個瘋子罷了。”
大師兄點頭。她才繼續說:“我也以為尋常。問一個村民發生了什麼事,他說,這個人是村子裡的人,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嚇著了。我既然是跟著師父師兄一起去的,自然知道這村子裡確實常發生奇怪的事。畢竟正是因為這些事,村子裡的人才去了我師門求告的。所以當然也不覺得奇怪。後來,村民把那個人搬到村子的祖廟裡面去,不一會兒,他的尖叫聲就不再傳來了。我們這些外鄉人不好過多地插手人家的人事,便各自散了。第二天,我卻看到那個瘋子跟正常人一樣,與一個村民有說有笑地坐在路邊上下棋。”
那姑娘神色跟見了鬼一樣,向大師兄說“他談笑風聲,好像半點事也沒有。並不像瘋子。我當時便想,一個人,瘋病怎麼能好得這麼快?”
又對劉小花問道:“你說。是不是奇怪得很!”
那神色即興奮又帶著恐懼。
劉小花順著她說:“是啊。怎麼好得這麼快?”
她立刻道:“所以等村民進屋去了,我便過去問他,我問你昨天是怎麼了?你猜他怎麼著?他卻一臉茫然,看著我反問:昨天?昨天什麼事?。好像一點也不記得昨天他是怎麼發瘋發狂的。反而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我。看得我心裡在發慌。這時候,我見村民回來了,立刻就做無事走開了。
我走遠了回頭,看到那個人還站在那裡,正跟村民看著我。那目光,平白就叫我起了一身冷汗。
回了客所,再想到師父師兄離開得突然,就更加懷疑了。
他們離開村子的時候,跟本沒有與我交待一聲,還是後來我問起來,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