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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念頭中明白,裡面的‘我’字,並不是單方面的指她、或者指那個奇怪的東西,而是指兩方面的生命都會受到威脅。但是劉小花並沒有在這個意識之中,感受到任何蓄意的惡意威脅。
彷彿它只是在表達一個事實。
可是對方在告訴她,兩個人同時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卻選擇用‘我’這個一字來表達。
難道它認為,自已是歸屬於它的附生物?已經不算是獨立的個體嗎?
劉少花心中才冒出這個恐怖念頭,就有另一個念頭否定了她這個說法。
既然不是這樣,那是怎麼樣呢?她在心中問。
這次卻沒有再得到簡單的想法,而是各種往昔的回憶。這些回憶像走馬燈一樣,在她腦海中狂轉,可它們是不連慣的,就像是有人想要從一段錄音中扣出字眼來表達一個新的意思。
可這巨量的資訊劉小花根本無法接納,她所感到的只有‘喧鬧’和快速轉動的畫面所帶來的生理上的噁心。而當她感到不適的時候,那些資訊立刻就停止消失了。
劉小花能感覺到惶恐與茫然。可這兩種感情顯然並不是她自已的,對方似乎不知道自已做了什麼,會令她有不適的情緒。所以立刻停止了一切活動。就像之前,劉小花抵抗它的意念不肯逃跑時,它做出妥協時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它似乎是——不想或者是不能傷害她。
劉小花突然意識到這一點。
每當她失控的時候,幾乎都是它誤認為它的/她的生命受到了威脅的時候。它認為自已在保護兩個人的生命安全。
劉小花內心如此的掙扎。
可是在外人看來,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臉上甚至都沒有半點不適的表情。
“怎麼了?”劉有容放下手裡的書。
劉小花被打斷了思緒,回過神腦子卻還沒有轉過來,反問:“什麼?”
劉有容笑起來:“問你,發現什麼奇怪的事?”
劉小花彷彿聽到自已心中的哀鳴——為了兩個人的哀鳴。
它在感到害怕,覺得自已和劉小花都要死了。可是這次卻並沒有再像之前那兩次一樣,讓劉小花失控狂奔,它似乎從之前的事中,得到了反饋,明白那個舉動是不可以的——它在學習。
劉小花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看到一種奇怪的種子。”說著,便把那天看到的東西詳細地描繪了一遍給劉有容聽。
“它會附身於活物。入體之後便化於無形。附於宿主。師父,您知道那是什麼嗎?”
劉有容認真想了想,看向大師兄。
劉小花連忙向大師兄看去。
大師兄皺眉沉思了很久,才對劉小花說:“若是有屍首到還簡單,只需看殘骸便知道是哪一種。你可知道那個被附身的人後來死於什麼症狀?”
劉小花怔了一下,謹慎地說:“沒死吧……”
大師兄搖頭“聽你起先那麼說,那一個如果不是幼株,便是幼蟲。可是,但凡有附身之能的幼株幼蟲,必都是兇悍無比的,成長起來得需要非常巨大的養份,不過一月宿主必定身亡。這個東西便會從屍骸出脫出,再另尋主宿,直至它可以獨立存活為止。”
“若是沒有死呢?”
“沒有死。”大師兄表情嚴厲起來“若是沒死,便說明那個東西即不是幼株,也不是什麼幼蟲,而是祟。幼株幼蟲是附生於身軀,而邪祟是附生於精魂。雖然所謂的祟,種類繁多。但左右都是妖邪殘魂化形為物,苟存於世間,被這種東西入體,初時還能驅逐,可若是最初不察,拖延四十九日之後,它便會食盡宿主魂魄。”
“就不能拔除?那中了祟的人怎麼辦?”劉小花連忙問。
“被附者四十九日便失去心智,有痛苦也不曉得的,活著的那個已經不是他了,還何來拔除之說?為免除邪祟長成為禍,家人一般會請族法,活焚被附者。若是修士,便會由宗派出面,引導天火除之。無一能免除。”
“可是……可是怎麼會沒法治呢?”劉小花從來都以為只要修為夠了,這些修士們是無所不能的,上天下海點石成金,都不在話下,除掉一個蟲子會有什麼難的“師父也不能治嗎?”
劉小花看向劉有容。
劉有容搖頭。
“一點辦法也沒有?”劉小花忍不住追問。
大師兄反問她:“你認得的人中了邪祟?”厲聲道:“可真是邪祟,那必得交給其族人處置。萬不能因為是相識的人,便為他隱瞞。就是親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