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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磨蹭了一會兒,就走了。走時忍不住打探“不知道你們同行的那位仙上什麼時候返來?”
何文兒大大咧咧說:“說好在這裡呆三天,明天大師伯祖就要回來了。大師伯祖一回來,我們就得回山去。”
夥計飛快地瞄了劉小花幾眼就出去了。
過了好久,也沒有別的夥計上來,之前那個夥計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玲瓏坐立不安,連洗澡的心情都沒有,在屋子裡踱來踱去。
劉小花專心致志地搓泥搓得不亦樂乎,一盆子水搓下來,膚色都白了二個色度。等何文兒也洗完了,兩個人鑽到床上,又叫了夥計再抬水來,把衣裳搓乾淨。
這裡雖然也有賣衣裳的,可件件都金銀珠玉,誰敢要。
這身衣裳雖然破是破了點,至少安心。
等得時間越久,玲瓏越著急,見她們兩個在那裡研究這衣服要怎麼樣能烘才幹得快一點,心中邪火雄雄。可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已沒辦法再用以前那種態度,跟劉小花說話了。
以前她覺得,劉小花跟自已並沒有什麼差別,憑什麼自已要對她恭敬。
可現在,她看著劉小花,覺得自已以前的判斷太武斷了些。
如果只是一次,還能說劉小花是運氣好,蒙得對。可連續以來發生的事,都證明劉小花在遇到事情時,有異乎於人的判斷力。並且能當機立斷狠得下心。
想到這一點,她心裡到是微微放鬆了些。覺得自已遇的事也一定能順利解決。
看著劉小花能這麼沉得住氣,她又有些不甘心自已處處被比下去了。
畢竟,從來只有她處處比人強的,哪有誰能越過她?她安慰自已,劉小花在這群人中再出眾,也只是一時的罷了,以後自已會比她厲害得多。
這麼一想,玲瓏就是人害怕,也做出不害怕的樣子。去到屏風後面,認認真真把自已搓了個通紅。既然劉小花沉得往氣,她就要比劉小花更沉得住氣。既然劉小花乾淨,她要比劉小花還乾淨。
全然不知道自已的心思都擺在臉上。
劉小花看在眼裡,只當沒有看見。
到是何文兒蹲在一邊,搓完了衣服正要烤乾,看玲瓏下手那個狠,驚道“那是你的皮啊,還是你仇人的皮啊?”
“要你管?”玲瓏邊搓著,邊對劉小花氣哼哼說:“小蓬萊的規矩我知道,我們大家是同門,同門之間就當相互扶持照應的,不能見死不救,棄同門於不顧,是要被逐出師門的。何況你還是長輩。我想,你也是不情願管我的吧?卻只能做出寬宏大量的樣子。”語氣有幾分不屑,一臉傲氣,邊說,又邊偷偷地瞄劉小花,看她的反應。
一向不太搭理這些言語之爭的劉小花,這時候卻少見地衝著她笑了一聲,說:“你說得對。我不情願管你,我就是不明白,你又不是比別人多出八腳四爪,有什麼好傲氣的呢?從早到晚不是刺這個就是看不起那個,還處處跟我做對。這麼討厭,我才懶得管你死活呢。”
玲瓏沒想到她會承認。聽到她後面的話,臉一下子就漲紅了“你!……”
何文兒見她吃憋忍不住好笑,扭頭向一邊,小聲對劉小花說:“我去弄點吃的來。”中午的食物都是沒問題的。萬一今天那些夥計都不來自白,那也好屯一點晚上吃,省得要餓著。
等她出去了,劉小花才繼續對玲瓏說:“但你說我是無奈之舉。這你可說錯了。我管你,到不是因為宗派規矩如何。畢竟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到時候你成了死人,話還不是隨便我說?想必這裡也沒有一個會幫你說話的人,你想想,這裡誰願意為了一個自已本來的就不怎麼喜歡的人,跟我做對?他們誰不想快點離開這裡?只要他們不說,我不說,別人又怎麼知道我們有沒有守規矩呢?”
劉小花說著抬眸看向玲瓏,說道:“可是,在我自已都不知道能不能平安,更不知道大師兄去了哪兒,會不會回來的時候。為什麼還是主張大家留在這裡與你共患難呢?”
玲瓏咬著嘴唇死死盯著她,一副要看看她能說出什麼好話來的樣子。
劉小花淺淡地笑了笑,說:“因為我吃過苦頭,受過罪,好幾次身陷絕境,那時候多麼希望有人能幫幫我啊,可卻一再地失望,幾乎對這個世界失去信心,恐怕那麼下去,就算我還能活著,也只是成為一個充滿憎恨恐懼,只能依靠虛偽小伎倆苟且偷生的魍魎罷了。可是,那時候師父救了我。他這樣的人物,我自覺得就算是幾生幾世我也是不配與他說話的。可他卻願意收我這樣一個不足輕重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