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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如此蠢人。認為世間什麼事都是按表面上的規矩辦的。
看著這個女的,他雖然不悅中帶著幾分歧視,可也不敢隨意介面,要是人家真因為這個理解就把這一隊人打發回去了,豈不是他的過錯。他身後的修士示意他退開,他連忙照辦。
那個中年修士上前一步,對劉小花說:“他年紀小,頭一次跟尊長出門理事,難免不知道規矩,還請見諒。在下是赤煉子,照理這件事是應當由我師父前來主理,可家師正在閉關之中。宗主又分身乏術,便只好由我來了。若有怠慢之處,萬勿見怪。”一個蠢貨,跟她計較什麼。重要的是計劃。
人家既然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劉小花也不能再揪著這一點窮追猛打。很滿意的樣子說:“原來如此。行了,你們冒犯我,我也不追究了”就好像她有本事追究一樣。又問“你們見過我師父了嗎”
劉有容對國宗的成見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會見這些人。
不過國宗的人,也不在意見不見得到劉有容。計劃透過陳氏確定了目標之後,就打算用別的辦法下手了。劉有容答應不答應沒什麼關係,他總不能有生之年把劉小花拴在腰上寸步不離吧。
而經過了昨天夜上的事之後,這個計劃幾乎可以算是完成了第一步,人已經確定了,就是劉小花。那麼今天就只需要在這裡跟陳氏裝裝樣子收個尾,再假做因為見不到劉有容,而怒離小蓬萊就行了。
至於之後的事……就算劉小花失蹤了,劉有容懷疑到他們頭上,只要劉小花是自願的,那劉有容也無可奈何。再沒有幫她的立場。
怎麼讓劉小花‘被自願’?
呵呵。根本不用逼迫劉小花說什麼。
就算劉有容問上門去,甚至也都不必讓兩個見面來自證清白。
只須問,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虛榮女修士,竟然被堂堂國宗的翩翩少年郎弄出十里紅綢花的派場來求親,怎麼可能不情願?告訴劉有容,劉小花心悅於人,但因為違背了他的意願,才不敢見他,他又能如何?
赤煉子想到這點,便心平氣和,說:“還未曾。”又說“我們誠心誠意而來,玄言仙上連面也不見,想必是不太贊同這樁親事的。我們已經打算回山去了。”十分不忿的樣子。
可沒想到劉小花卻笑了笑,反而熱情地挽留起他來:“我師父心情不好時不愛見客,也是常有的。到也未必是多反對這件事。我師父也懂,這女子終歸是要嫁人才叫有了歸宿。再說,你們連十里紅綢花的喜氣都弄出來以示誠意了,哪裡能因為多等了幾天就輕易放棄呢?”兩眼發光“我聽說,國宗財大氣粗,與小蓬萊能有一比,而且青年俊才也不少?”
這些話簡直是粗俗。小蓬萊只是捏著一樣國宗不得不忌憚的東西而已,也膽敢與國宗相提並論?赤煉子簡直沒見過這麼滑稽的人,卻點頭謙虛:“謬讚!”
劉小花一聽十分失望,表情也冷淡起來,拿出高高在上的樣子來說::“原來不是實情。我就說嘛。我師父這麼好看,小蓬萊這麼多弟子。哪裡會有比小蓬萊更厲害的宗派。你們也是臉皮厚得很,既然不如小蓬萊,也敢來求親?”萬分嫌棄。
果真是一般常識都沒有。那個退開的弟子簡直忍無可忍,說:“我師祖是謙虛一句罷了。我們堂堂國宗,豈是一般的宗派能比的?我宗中弟子千千萬萬!也不是你們小蓬萊能比的。”
“原來是謙虛!講話幹嘛這麼多彎彎繞繞!”劉小花到並不生氣,而是眼睛一亮。小聲問:“原來你們那裡這麼厲害?不知道你們是為哪個人來提親,他來了這裡沒有?”眼睛在他們身後的幾個弟子身上轉來轉去。
赤煉子到有些糊塗。不知道這個丫頭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照他們得來的訊息,不應該是這樣才對。猶豫了一下便說:“是我座下弟子夜非。”到要看看這小丫頭是個什麼意思。
“他?他資質如何?家世如何?在國宗排得上名號嗎?將來前程如何?會不會做宗主啊?”劉小花立刻追問。一幅要為自己以後打算的樣子。
“他雖然輩份不高,但很得宗主喜歡,在年輕一輩中也是極為出眾的。為人也不錯,到不是我自賣自誇,他確實是前途無量的。”赤煉子臉上沒事,心中卻更孤疑。
“噢。”劉小花喜不勝喜的樣子,又問:“那你們國宗裡面,可有和離棄妻的?”
赤煉子越被問越覺得不對,卻說:“若非女子犯下大錯,不得休妻。”。
劉小花聽了果真相信,眼睛直髮光,興奮得不得了“如果那個女的沒做錯任何事,只是那個男的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