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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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不胖也不瘦,看起來得體大方結實有力。只是臉色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無光澤無潤色,沒有精神,似乎是正挨著相思病。趙騁也是個成人了,但他準是個苦工。衣衫破爛、汙穢,可身型沒有累得變形臉上卻少了肉,額骨梆硬,顴骨高凸;兩刀濃眉下鷹眼襲人,似乎是盤算著殺死某些人以結束苦工的生涯。兩人愣了許久,也把對方看得清楚了,才向前走幾步。
還是趙騁先開口說話了。他先拱了拱手行禮,又笑了笑,喉嚨裡哽了許久,說道:“我是趙騁。”“趙馳也起手行禮,“弟弟。嗯,我是趙馳。”“我總算是找到你了。”“是啊,是啊。我也是來找你的。惡狼報的信。”趙騁笑了,“啊,這個惡狼。我請他去找你,他卻只顧犯小人。不然早找到你了。”“他是個有名的惡棍。也虧他報信。我看你中有內傷,不是他打傷的吧?”“不是,不至於。”“那,先找個郎中看看吧。”“不用,不管用的。兩位舅舅呢?”“在客棧,忙他們的。走吧,還是找個郎中看看再說。”
趙騁只得隨哥哥走。一路無話。轉過一條街巷,找到個郎中藥鋪。那郎中識得是外家高手打的內傷,說要麼請高人化解,要麼自己慢慢調息修養一輛載。兩人無話,又沿大路走。
趙馳看看太陽,“吃過早飯了嗎弟弟?”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也好,去哪裡?”趙馳又看看大街,”這蒙縣城真是顆小彈丸。”趙騁也不覺得腹中飢餓,“還是先拜見兩位舅舅吧。”“隨你了。早晚的事。其實他們忙他們的,也沒什麼可拜的。”兩人這麼說著,走向了南北鏢局。
武江、武湖、何丹鳳、季月以及助手武庫正在客棧廳堂裡圍著張大桌子吃早飯。趙馳先跨入門。“舅舅舅媽們,我把趙騁帶來了。”一桌子人站起來。趙馳一一介紹,趙騁一一行禮拜見。眾人歡笑欣喜,趙騁也有幾分高興。武江忙又喚店家加餐具添飯菜。兩兄弟也圍著桌子吃飯。眾人問東問西,又問燕山八年裡過的如何。趙騁不知如何回答,只是隨便應付。武江說:“只為報國定天下,這幾年可把你們兩兄弟累苦了。”武湖補說:“看這折磨的,可叫人心酸。真冤枉。”於是又問及燕山過的如何。趙騁只得回說:“還過得去吧。反正這不已經下燕山了嘛。”再問及燕山八年武功練得如何,何時準備征戰遼番。趙騁回說:“原本打算找到哥哥再做計較的。不想受了內傷,先把傷治治吧。不過,如論如何也得征戰沙場完成父命。”丹鳳卻說:“什麼征戰沙場平定天下,看看你倆,都折騰成什麼樣兒了。”武湖卻攔到:“大嫂真是處處說話打殺人。即便定不了天下,其志其心都是可嘉可獎的,多少還有些名譽。”季月不談論這些,只顧幫趙騁夾菜,“多吃點吧。不是受了傷嗎,好好養。”隨後武江提起洞庭湖,感嘆自己不夠情誼多年沒去看過。趙騁卻問一句:“舅舅們押鏢,也沒機會路過那兒?”武湖道:“這年代錢比仗還難打喲。你不知道的。”隨後不多久早飯用畢。武江說會在這蒙縣呆幾天,要趙騁也住到這家客棧來;又塞給他一些銀兩,說是自己忙照顧不周,拿去請郎中、買乾淨衣服。趙騁辭不過,只得接受。
武江武湖自去商議安排人去哪些地方打探有關丐幫這批鏢貨的底細,又命令城外的人馬駐守留雲寺以協助郭振山堅守鏢貨。如此,著實沒有時間理會馳騁二人。趙騁說還有些什物在先前的客棧裡,趙馳便隨他去那裡取。
趙騁收拾好一個小包袱,趙馳卻說:“先坐會兒,不急著回去。其實和他們住在一起還不如住在這兒。說實話我很不想隨著他們。太煩悶了。”趙騁也略有同感,就此坐下閒談。
趙騁不明白哥哥的話,“舅舅他們很忙是不是?”趙馳深深嘆口氣,“那麼大一個鏢局,私下還開有錢莊,忙是肯定的。可就算不忙我也煩悶。我一直煩悶了這七八年,早就盼望有個出頭的日子了。”“哥哥為何煩悶啊?”“你可不知道。自打外公把我接到紅荷泊,江湖上就有傳言說武家刀法實是劍法,外公掩面掃地,就整天只顧愁眉苦臉的思慮那刀法。他讓舅舅們輪年照顧我,這倒好,他們除了命來我整天跟著他們四處遊走,什麼也沒教我。”趙馳一邊點頭一邊嘆道:“怎麼也強過我。你還能四處走走,我卻是八年來只守著一座山。那山大半年都是冬季,終日面對著慘白慘白的雪。”“弟弟以為我這油嘴狗一般的還好?我整天什麼事也沒得幹,他們就只知道教那些這學問那道理的,好像要我學會押鏢一般。我總討厭那東西,看不慣那嘴臉。他們整體罵我不長進。你我能怎麼好。我就一殭屍,我還知道害人。可現在,我就不知道我還是一個什麼物件。”趙馳起初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