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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眸淡淡望向他:“荷妃還好嗎?她病的可嚴重?”
楚天舒上前一步,伸手牽過她袖袍之下的小手,緩步走在粉色花瓣鋪成的小路上:“她根本,就沒有生病!”
我的手本能的想要從他的手心裡抽離出來,無奈楚天舒以不會弄疼她的力量,堅定的握著她的手,似乎不容她掙脫一般。
她的心裡,忍不住有懊惱與忿忿湧了上來,雖然他們已經有了那麼親密的關係,可是我卻並不太能適應這種親暱的感覺。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她幾乎偏執的認為,只有相愛的人,才可以這樣親暱的牽著手!他和她是相愛的人嗎?不,頂多算是一夜情罷了!
“剛去看過你孃親了麼?”他似隨意般的問道,低垂的眼眸深處有細微的挫敗一閃而逝。
我努力的與那隻手做著鬥爭,卻始終沒能如願的擺脫掉那隻手,於是放棄,頗有些不爽的開口:“嗯,看過了!”
“她的精神應該好多了吧?”他繼續隨意詢問。
我敷衍的點點頭:“嗯,好了很多……我說,你能放開我的手嗎?”一直牽著,會讓她有與子偕老的錯覺!
楚天舒溫潤的眸子微微一閃,旋即抬眸,凝視著她不滿的小臉:“豔兒不喜歡我牽著你嗎?”
我停下腳步,用奇怪的眼神瞥著他,半晌才淡淡開口:“我如果說不喜歡,王爺你會放開嗎?”
楚天舒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定睛瞧著她的清澈如水的眼眸:“你是如此特別的女子,豔兒……所以,大約這一生,我也不會放開你!”
我愣愣的看著他認真的眸子,他漆黑的眼眸眨也不眨的望著她,裡面是她熟悉的柔情蜜意。他剛才說什麼?大約一生,也不會放開她?
她忍住想要嗤之以鼻的衝動,語氣極淡,卻是隱隱透著諷刺的:“王爺的厚愛,豔兒實在不敢當,相信這府邸裡有大把的女子等著王爺說出這樣的誓言來,王爺何必將口水浪費在我這邊……”
“叫我天舒!”他打斷她的話,語氣依然溫柔,卻隱隱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氣勢:“我說過,叫我天舒,日後,別再讓我聽見你喚我王爺……”
這樣的稱呼,讓他的心裡覺得異常不舒服,就像喉嚨裡梗著噁心的蒼蠅般他從來不知道,這世上,會有這樣一個人,且對方還是一名女子,會讓他一直平靜的心,生出許多別樣的情緒來。
他漸漸的,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可是,他也知道,面前這名女子,是不容他小覷的,儘管她看起來是那麼真性情,彷彿一汪清澈平靜的湖水,一眼便能望見底般透徹,但是,他知道,那只是表現罷了……
我久久的看著他暴露在陽光下那精緻美好的面容,忽的調皮一笑:“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她這樣說,帶著惡作劇的意味。別說她不是林豔兒,就算她是真正的林豔兒,這個心性冷漠的少年,也不會喜歡上她的,她篤定的想。
我依然望著她,很平靜的眨了眨漆黑漂亮的眼睛,莞爾一笑:“豔兒還記得我曾經為你彈奏過的曲子嗎?”
我擰眉,什麼跟什麼啊?她和他之間的距離,沒有火星與水星那般遠吧?那為什麼她卻覺得跟這個人溝通起來這麼困難、這麼費盡呢?
曲子?她怎麼知道他曾經彈過什麼曲子給林豔兒聽過?可是這時候她能說記得或者記不得嗎?
這隻狐狸又在打什麼主意啊?她有些崩潰的想著。面上卻依然一派從容,緊閉了嘴巴表演‘沉默是金’。這時候,最好還是什麼都別說比較安全。
“今天的天氣與那天一般晴好,不如我再彈奏一次給你聽,好嗎?”他等不來她的回答也並不惱,只徑直說道,然後牽了她的手,往一旁的亭子走去。
隱蔽在大片竹林中的亭子,極致極美,竹的清香混合著春天溼潤的泥土的香氣,撲鼻而來。左小淺用力呼吸,鬱結的心情逐漸開朗起來:“真是純天然無汙染啊……這府裡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我竟然都不知道……”
亭子的桌案上擺著一具古琴,楚天舒走過去,垂眸注視著琴絃,他俯低頭除錯琴音的時候,秀美的面容帶著淡淡的笑意,眼角餘光瞟向那名與大自然親密接觸並且興奮不已的女子。
他緩慢的抬手,在琴絃上虛按一下,隨即開始了彈奏。緊跟著,他溫柔清亮的嗓音跟著美妙的琴聲響了起來:“有美一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我背對著他的背影猛地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