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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應該是林豔兒的寶藏吧?
“豔兒,你並不是這麼天真的人!”楚天舒颯然一笑,目光溫和。眉目間,卻隱隱帶著真切的擔憂:“你這樣早出晚歸的,就是為了躲我,是不是?”
我的身體猛地一僵,不自在的別開頭:“躲你?我憑什麼要躲你啊?”她死鴨子嘴硬。
楚天舒鬆開一直拎著我後領子的那隻手,目光清澈溫柔,絲毫不動搖的看著她的眼睛:“有沒有躲我?你心裡最是明白的!”
那一晚後,她見著他,就像見了貓的老鼠一般,‘哧溜’一聲就溜得沒了影蹤。
我的手指緊緊扣著柱子,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她能不躲著他嗎?她一見他就想起自己那晚沒帶腦袋的行為,一想起那晚的事情,她就忍不住要噴出鼻血來……
“我我……又沒做虧心事,憑什麼要躲你?奇怪咧……”她的音量在那張秀美得無與倫比的臉龐逐漸在眼前放大時,漸漸隱了去,那近在眼前的臉龐,那清甜的呼吸充斥了左小淺的所有感官,她緊張的吞了口口水。
‘咕嚕’一聲,自己首先被嚇了一跳,驚愕了一陣,她舔了舔發乾的唇瓣,雙眼眨也不眨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完美無暇的臉。
他的臉色看起來很是蒼白,與先前的溫潤如玉的那種顏色相差甚遠。眼窩之下甚至還能看出淡淡的淤青痕跡,泛著絲絲的疲憊。
她心下訝然,隨即不屑的瞥瞥嘴:“我說王爺,你家妻妾雖多,不過還是要注意身體,如此下去,只怕你這小身板會受不了的……”
楚天舒顯示茫然,接著,他溫潤的神情變得有些哭笑不得,這女子的言行,怎地就這麼大膽?沉默了一陣,他才啟唇微笑道:“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想太多?我眨眨靈動的眸子:“我想太多?拜託你回房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那樣子不是縱慾過度,我左……我林豔兒就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她大概沒意識到,自己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多麼酸!
楚天舒的面上終於褪去了溫潤柔和,苦笑卻爬上了他的面龐:“用豔兒的頭當球踢?這未免也太殘忍了些,你說是不是?”
我的眼眯了眯,又眯了眯,不置信的看著他:“你不會要告訴我說,你眼下這副樣子,跟縱慾其實是沒有關係的?”
‘撲通’一聲,有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
我偏頭望去,只見假山方向,有一抹黑色的身影迅速爬了起來,然後狼狽的逃到了假山之後。疑是自己眼花,她抬手使勁擦擦眼,還是被她發現了一片黑色的衣角:“啊?那個人好像摔倒了……”
楚天舒低不可聞的嘆口氣,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雷諾能不摔倒嗎?有哪個大家閨秀敢大白天的將‘縱慾’這樣的字眼掛在嘴邊,且沒半點羞郝之色?
“啊,王爺您回來了?”忽的一把嬌嗲的聲音驚喜的響了起來,隨著一陣香風襲來,一名身著嫩綠春裝的美麗女子扭著婀娜多姿的身段飛快的撲了過來。
楚天舒微微側身,避過了女子的投懷送抱,只伸手扶了她的肩膀,溫和道:“荷妃,小心些”
他的容貌還是那般溫婉秀美,他的神情還是那般溫和雅緻。我側頭望過去,只見他微垂的眼眸和髮絲是純然的黑色,彷彿能吸納世間所有的的光輝,更加襯得他膚光如雪!
還是這般美好的風姿,卻忽然,叫她沒了繼續欣賞下去的*****,是啊,早該知道的,他對每個人都應該是這樣的溫柔才對,可是,真正看到的時候,為什麼會覺得心口堵堵的,難受的緊呢?
她微微抬手,撫上左邊胸口,心跳,遲緩而鈍重。為的,又是什麼呢?
“王爺,妾身等了你好久,昨夜,您那麼晚過來,最近天氣尚寒,妾身怕你身子受不住,特地叫人煮了薑湯……”荷妃趁機鑽進楚天舒的懷裡,柔弱無骨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的身體,仰頭,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的眼睛。
“荷妃費心了!”楚天舒柔聲道,伸手安撫般的拍了拍她的後背,溫柔的眸子卻似不經意的一瞥,落在旁邊那頹然將雙手從柱子上放下來的我身上:“不過,本王身體並無礙,所以恐怕要辜負荷妃的一番心意了!”
我自嘲的笑笑,轉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眼睛澀澀的有些不舒服,她輕輕抬頭,春天的風,原來也可以這麼冷。
荷妃這才發現一名面生的陌生的身形單薄的‘男子’往府裡亂闖,連忙從泠清若的懷裡探出頭來,嬌喝到:“前面那個,說的就是你……你,長得像黑炭似的,穿藍衣服的,你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