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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許多問題我不得不向教授請教。居然發覺,那麼多相似的觀點。
雅緻不再來信。我也極少再開那個只專收他E…mail的郵箱。
我想,雅緻是對的,他肯定看出了我的失態,也或者,他是生氣於我對他的態度,覺得我蠻不講理。
經常和教授討論,有時候很晚,就索性互相請客到外面吃飯。
有時候,教授會為了我的一本參考資料而翻遍圖書館,也會為了我的一個小小疑難而思索好幾天。
“功夫不負苦心人。”終於,我以絕對的高分考上了教授的研究生。
假期,哪裡都沒有去,乖乖在家陪爺爺,或者到花園走走,看看那些已經不是花果季節的桃樹。
開學回校,才發覺自己居然因為過高的分數成為別人的談資,甚至傳出我與教授的緋色新聞。
我不想辯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但是,我也不願意多看一雙雙異樣的目光,所以我搬出了學校的宿舍,在學校後面的街上租了帶水廁洗浴裝置的一室一廳作為自己的蝸居。
又是一個夜晚來臨。與教授交換完題目意見已經是晚上9點過,大家都飢腸轆轆,於是有同學提議到外面吃夜宵,回校時與我同桌的男生提議大家去看看我的住處。
看大家興致正濃,我無法拒絕,於是一行6人就浩浩蕩蕩地呼擁著我前進。教授也一同前往。。
大家在我的小窩又笑又鬧談論到半夜,終於散去。
送他們出門,回房,已無精力收拾滿地的瓜子殼和滿桌的糖紙,三兩下衝完淋浴,換上睡裙,準備睡覺,卻看見教授的講義和手機丟在沙發忘記拿走。思忖半晌,終於還是決定第二天還他。
“篤篤篤”,剛甩下拖鞋,就聽得有人敲門。
不用想,肯定是教授返還回來找手機。
我猶豫著自己的樣子是否要換身衣服再去開門,可是又想,不如直接從門縫遞他,於是匆匆開門,未曾想,門卜一拉開,一個人迎頭撞進我胸前,正是教授,大約因是靠著門,沒想到我來得這麼迅速,因而失了重心。
我赧然,急忙向後退去,可是未料想這樣一來,猝不及防的教授徹底失了重心,一下子摔倒在地。
我急忙去扶,觸控到他的雙手,那樣溫暖。電光火石,一剎那我彷彿握住了雅緻的雙手,他說“夭夭,叫哥哥”。
教授一邊站起,一邊非常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怕我妻子打電話來我接不到。
我一下子樂了。剛才的緊張一掃而光。
可是,他站起來,卻突然目光定在我身上般,我急忙低頭,原來,剛才那一跌撞,教授在猝然之間將我的肩帶當作了拉靠,此時已有半邊肩帶斷掉,自己已經半裸呈現在他的面前。
我急忙抱胸,教授也異常尷尬,雙方都忘記雙手還沒有鬆開。
急忙抽身的一剎那,雙頰擦過。
在我愣怔的片刻,突然,有溫熱的雙唇覆下。
雅緻!我閉上眼恣意享受唇舌交纏的快感。
有雙手緩緩向身上撫來。我微睜了雙眼:是教授!
夢剎那驚醒。輕輕撥開。
他停止動作,望著我:“夭夭,對不起”。他嘶啞著嗓子。
我笑了,反而釋然。
既然麻醉,不如大家就來醉一回。
……
安靜下來,他問“夭夭,你後悔嗎?”
“沒什麼後悔的。”
“夭夭,我愛你。”
“不要說愛我。你該愛的,是你的妻子。”
“我愛妻子,也愛你。從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感覺,這個冰冷的女孩,一定有故事,一定受過傷,所以有一種想要開解和保護你的衝動。”
“謝謝。”我很感動,情不自禁擁了他的雙肩。
其實,這種感覺我很瞭解,一個人並不是心裡可以只愛一個人。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完全有可能愛上不同的人,所不同的,只是持續時間的長短和愛戀的程度不一樣罷了。
就象我,深愛而永愛的是雅緻,可是,我也不能否認自己對sun和教授的動情。
生命,就是邊走邊愛。
“你愛我嗎?夭夭。”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問起問題來象個青澀少年。
“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只在乎你。”我回答。
此刻,能夠擁住的實體只是身邊人,那麼何不令他快樂。
雖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