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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好,我喜歡。”
江昊然聽到李安妮說的名字就有些興奮了,凡是能找到跟李安妮扯的話題都是好話題,更別說這還是情啊愛的,初吻,要是跟李安妮吻一個就有趣了。
周子言那邊,安離沒拿他當談戀愛的物件後,頓時就放開了,喝得不亦樂呼。
“安小姐,酒,還是適量就好,別喝醉了。”周子言善意的勸了勸。
“我喜歡,我高興。”安離喝起酒來完全不像個女人,又斜瞟了瞟周子言,說:“你不知道,我裝得多難受,跟同學聚要裝,跟朋友聊要裝,跟家裡人都還要裝,我特麼都快憋死了,遇到你這麼個讓我可以不裝的,不高興一下就沒機會了。”
周子言苦笑了笑,舉了杯道:“盡興是好,喝醉了就麻煩,再說……女孩子出來,喝醉了容易吃虧……”
安離嘻嘻一笑,眼睛水波盈盈的瞟了瞟,有些醉眼朦朧的意思:“那不正合你們男人的意嗎?”
周子言不禁嘆息,女人就是種矛盾的動物,說話不算數就是她們最強的本能。
“你看可馨,”安離指了指櫃檯那邊,許可馨跟一個混血兒模樣的男人又說又笑,看那個表情,也不知道是那個男人在釣她呢,還是她在釣那個男人!
安離又瞄了瞄江昊然,撇撇嘴說:“昊然也在裝純了,誰不曉得他呀,從來不會跟一個女人好上三個月以上的,跟這個調酒妹還來裝純情。”
周子言笑笑說:“人都是會變的,說不定他會為了這個女人改變呢?”
“改變?”安離怔了怔,跟著又搖頭道:“狗還能改得了吃……吃……”
終究一個“屎”沒說出口來,不過她自己卻笑得跟花朵兒一樣,這句話可是把江昊然說得狠了,既是狗,還得吃屎,話是沒說出來,但傻子都懂這個意思。
“子言,安離,你們談得不錯嘛,這麼好笑,在笑什麼啊?”不知不覺中,江昊然在背後說話。
安離嘻嘻笑著說:“昊然,我跟他正打賭呢。”
江昊然一臉古怪,湊近了說:“打賭?打賭有這麼好笑?我看你們談得還可以嘛,安離,怎麼樣?我兄弟不錯吧?”
安離不說,指了指許可馨:“我去可馨那兒。”
等安離走了,江昊然才拍了拍周子言低聲問:“子言,你挺有手段嘛,才這麼一會兒就跟人家打得火熱了,安離說打賭,是打賭今天晚上她陪你睡呢,還是打賭你陪她睡?”
周子言啐了一口道:“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啊。”
“說真的,子言,”江昊然歪著頭兒問他,“安離是我認識的女孩當中還算純的,真有興趣沒有?”
“你呀別瞎操心了,人家看不上我呢。”周子言喝了一口酒不置可否的回答,“她需要的是你這樣的富二代,不是我這種一窮二白的人。”
江昊然撇撇嘴道:“你就盡跟我扯吧,我可知道你心比天高,找個富家千金再加上你的能力是最能達到你理想的捷徑。”
江昊然這話不假,嫁個好老公跟娶個富媳婦一樣,能少奮鬥幾十年,其實絕大多數人奮鬥幾十年也混不出個樣兒來。
周子言嘿嘿一笑,說:“我呀,心比天高,可耐不住我命比紙薄啊,我是小姐的身子丫頭的命,只能靠自個兒混一碗飽飯吃就OK了。”
“子言,你也別謙虛了,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嗎?你是那種願意屈居人下的人嗎?”江昊然搖頭晃腦的說,“古人都說過了,王侯將相沒有種子,趙匡胤是牽馬的,朱元璋是放羊的,人家最後還不都當了皇帝?”
“噗”,周子言忍不住笑了出來,又先糾正了一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不是王侯將相沒有種子,另外,趙匡胤也不是牽馬的。”
“都一個故事,我看過一本書,講的就是趙匡胤牽馬走千里,他要不是牽馬的幹嘛不騎馬,千里可不是一里十里,牽著馬不騎這不是傻子嗎……”
周子言知道江昊然在瞎扯,也跟著笑言:“趙匡胤也可能跟你一樣裝唄,馬上還坐了一個美女,他要坐上去就得抱著美女坐一起,可坐一起就得被人說不是正人君子,他得扮正人君子啊,所以只有牽著馬走一千里了。”
“對,他就是裝,但他不知道啊,這女人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江昊然拍一巴掌,又端了酒杯對周子言說:“子言,來,為我們兩個不裝的真小人乾杯。”
“昊然,你喝醉了,回去吧!”周子言拍了拍江昊然,以前江昊然的酒量不小,今兒個怎麼這麼快就醉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