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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女孩瘋瘋瘋癲癲的折騰到十二點才算完,分頭搭車回去了,周子言有些醉了,在街頭路邊坐了一陣,然後才搭車回去。
米蘭春天小區半夜時分很清靜,周子言下車後搖搖晃晃一路走回去,他那棟樓這時候也沒有進出的人,進電梯後也只有他一個人。
今晚上酒確實喝得不少,一個人被蔣依睫十五個人灌,哪怕她們都是女人,那也是經不住灌的,之前一直是硬抗著的,畢竟還是擔心蔣依睫她們一夥女人要是都喝倒了就麻煩了,好在她們都還沒到爛醉如泥的地步。
到家門口的時候,周子言終於撐不住了,伸手在門鈴上按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按的門還是按的門鈴,“咚”的一聲,腦袋撞在了門上,然後就滾倒了。
樂小陶平時早就睡了,今天等到十點多沒見周子言回來,給他打了好幾通電話也沒接,周子言開了靜音的,二來又喝醉了,這電話是一通都沒接,樂小陶看著電視等,迷迷糊糊的都差點睡著了,聽到撞門聲才驚醒過來。
樂小陶聽到撞門聲,當即到門邊看了一下,對講影片裡沒有看到人,猶豫了一下才把門開啟,周子言一下子就滾了進去。
“怎麼搞的?”樂小陶皺著眉頭去扶周子言,但周子言已經人事不知了,她拽不動也拖不動,惱了起來,叫道:“周子言!”
周子言自然不會理會了,樂小陶使了勁兒才把他拖進門裡面來,把門關上了,然後任由周子言睡在地上。
歇了一陣,樂小陶盯著睡在地上的周子言惱得直哼哼:“喝成這個鬼樣,姑娘我是要爆發洪荒之力了。”
“嘿”的一聲,樂小陶拖著周子言的手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硬是一口氣把他拖到了沙發邊,先把頭身一半身體放到沙發上,然後再將腿腳放到沙發上,雖然累得直喘氣,但總算把他弄到客廳裡的沙發上了。
樂小陶再瞄了瞄房間的方向,不禁直皺眉頭,感覺這幾下已經讓她精疲力盡了,要再弄進房間裡的床上去,她可真沒那個力氣,也就不管了,在沙發上也不是不可以,總比任由他在門外睡一晚好。
叫了幾聲,周子言沒有絲毫動靜,看來是叫不醒了,聞著就是一股子濃烈的酒味,隨他吧,誰叫他喝得爛醉如泥的?
樂小陶想了想,還是去房間裡拿了條毯子蓋在周子言身上,然後才回她的房間睡了。
周子言醒來的時候不知道幾點了,看窗外微微有些發白,天還沒亮,把手機摸出來看了看,才五點過幾分。
腦子裡思想似乎有些斷片,回憶了好半天才隱隱想起昨晚的事,記得跟蔣依睫她們分手後搭車回來,好像是上了電梯回到了家門口的,然後的事硬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但看看現在,他睡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可能是開了門進來就睡在沙發上了吧,只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口渴,起身去倒了一大杯水喝了,不解渴,又喝了一大杯,然後回來坐到沙發上,這時候頭腦慢慢清醒了,坐著再想了一會兒,回來後的事情就是想不起來,不過腦子是完全清醒了。
看看天也快亮了,也不回房間裡去睡,再一睡著就可能會誤事了,曠工遲到都不是好事,夏明珠不是吃素的。
再看看手機,有好幾通未接電話,查了一下,全是樂小陶的,這時才想起,他還有個合租的房東,沙發上還有條毯子,醒的時候揭開了的,估計是樂小陶給他蓋的吧。
其實周子言很肯定就是樂小陶替他蓋的,因為這毯子不是他房間裡的,不是他的就肯定是樂小陶的了。
坐了一陣又去衛生間洗了個冷水臉,這下是徹底清醒了。
以為放得很輕的動作還是把樂小陶弄醒了,睡眼朦朧的走出來問:“你醒了?昨晚醉得賣了你都不曉得,幹嘛喝那麼多酒?”
樂小陶話雖然說得重,但卻又去給他倒了開水放了薑片紅糖,端過來說:“喝點這個吧,解酒的。”
周子言本來想說我已經醒酒了的話,但想想這是樂小陶的好意,還是接過來喝了,然後才回答她:“跟銷售部的同事聚了一下,喝多了點,我這個新來的職員不跟同事表演一下,不搞好同事關係,工作就不好做啊。”
一聽說是這個情況,樂小陶的臉色就緩和下來,點點頭道:“也是,但多少還是要注意些身體。”
周子言想著把廣告方案的事情告訴她的,但沉吟了一下又縮回去了沒說出來。
“餓了吧?我去給你煮碗麵條,喝醉後醒來肚子是空的,得吃點東西。”樂小陶一邊說一邊去廚房裡。